“顧先生的意思是你對喻小白一點意思也沒有了?”
“呃,我喜歡她是我的事,與她無關,秋亦檀,這是兩回事,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秋亦檀等的就是這句話,等顧維先說完了,便轉向喻小白,“小白,你看,顧先生還在偷偷的喜歡你呢,那麼你作爲我秋亦檀的妻子,你與他相處的時候是不是要避避嫌,至少不能給他二人獨處的機會呢?
”
喻小白咬脣,於情於理,似乎秋亦檀說的都有道理。
她結婚了,已婚的女人與旁的男人相處的時候,的確是要避嫌的。
此時回想起最近秋亦檀對待顧維先的方式,已經比對待季天維的時候強多了,至少現在是講道理的,那時對季天維,他根本是不管清紅皁白,只以他的目的爲先的。
算起來,如今對她已經算是尊重了許多了。
以秋亦檀的身份,能做到這樣大的改變,真的算是很好的了。
因爲那種改變她親自見識到了也體驗到了。
“好,那我們三個一起去買吧。”一個丈夫,一個朋友,她喻小白只能做這樣的選擇了。
“好的,只要顧先生不介意當一個電燈泡,那就一起去。”秋亦檀淡清清的道。
顧維先邪邪一笑,一張俊顏不紅不白,“大白天的,哪裡有電燈泡,秋少,是我先與小白約好的,好歹有個先來後到吧。”
“我們是夫妻。”
“夫妻又怎麼樣?不管是任何人,都有正常交友的權利,否則,那豈不是沒自由了嗎?那小白豈不是你養的金絲雀了?”“顧先生這是在挑撥吧,朋友有明目張膽的出雙入對的嗎?小白,你自己選,到底是與顧維先一起,還是與我一起?”秋亦檀眸色落在喻小白的小臉上,他現在已經很溫和了,別讓他象從前一樣發威,不是
不敢,只是想要給她一個尊重,反正,他絕對不許她與顧維先單獨相處。
什麼狗屁朋友,男人和女人間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純粹的友誼,他不相信。
喻小白看看顧維先,再看看秋亦檀,隨即掙開了秋亦檀的手臂。
那一刻,秋亦檀的臉色是深沉的,顧維先的臉色是得意的。
可是,得意只是那麼片刻間,隨即就聽喻小白道:“我自己去。”說完,她大步的走向帝皇大廈,打了的士真的自己去傢俱店了。
既然兩個男人想鬥,那就鬥吧,在她不在的地方愛怎麼鬥就怎麼鬥,鬥個你死我活都與她不相干。
她只管過她自己的小日子。
喻小白選了一箇中檔傢俱店,這樣既能保證品質,又能保證款式,還能保住自己的錢包。
她沒秋亦檀和顧維先那樣的實力買很貴的傢俱。
的士車穩穩的往她選的傢俱店駛去。
喻小白髮呆的望着車窗外,等下午她的科四過了,等拿了證,明天就不用打的士了,直接自己開車多爽。
她的小車是純自己選的,想想就喜歡。
“小姐,後面那輛車你認識嗎?”她正望着車窗外發呆呢,一旁的司機開口了。
“什麼?”喻小白下意識的轉身,就見的士車後緊跟着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秋亦檀居然來了,再往後看,她的眸色一深,整個人都怔住了。
看來不止是秋亦檀跟了上來,顧維先也跟了上來。
他的那輛拉風的蘭博基尼就在秋亦檀的邁巴赫後面,兩輛豪車,此時正亦步亦趨的緊跟着她乘坐的的士。
好拉風呀。
哪怕是她坐在最前面的一輛車裡,也能看到後視鏡裡的人行橫道上那些被邁巴赫和蘭博基尼吸引過去的整齊一致的目光,好惹眼。
“小姐,從你上車,從我拉上你,後面那兩輛車就跟着了,我覺得應該不是跟着我的,是跟着你的吧?”司機小心翼翼的開口。
喻小白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應該是吧。”
“你男朋友?”聽她這承認了,司機也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被壞人跟上就好了。
“師傅這是在查戶口?”喻小白不樂意了,一想起秋亦檀和顧維先,她就頭大,她搞不惦呀,一個都搞不惦,現在是兩個一起出現在她的生命中,頭好大。“不是啦,不過是想幫你參謀參謀,看看哪個更適合你,女孩子家家,交男朋友一定要慎重。”開車的老司機,開着無聊,忍不住與喻小白聊起了天來,又或者,是對他這輛破的士後面的兩輛豪車產生了濃
厚的興趣。
“前面的是我老公,後面的是我男閨蜜。”喻小白咬了咬脣,耷拉着小腦袋瓜隨口說到。
“咔嚓”一聲,司機來了一個緊急剎車,隨即停在了路邊,“你……你老公?”
“怎麼了?”喻小白愣愣的看着司機,迷糊了,至於反應這樣激烈嗎?“哦,沒……沒怎麼。”司機這才發現自己過於激動了,急忙重新啓動了車子,然後看着自己車後剛剛也自動自發停下來,此時又跟着他的的士重新啓動的兩輛豪車,“太太真厲害了,你先生真大氣,居然允
許你有一個大款男閨蜜,不錯呀,有容人之量嘛。”他是一點也沒想到上車的漂亮女子居然有開邁巴赫的老公,這樣的女人通常都有自己的司機和豪車吧,可剛剛居然打了他的的士。
“呃,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認識我老公之前就認識他了。”
“所以說,你現在與你的男閨蜜的關係還是保持良好了?”
“有什麼不可以嗎?”
“太太真是不瞭解男人,我替你分析一下,要麼你先生不夠愛你,所以允許你有個男閨蜜在身邊,要麼你先生太愛你,所以發現你男閨蜜出現在你身邊,就也時時刻刻的緊跟着你。”
喻小白翻了個白眼,這不費話嗎,夠不夠愛她就兩個選擇,都讓這司機給說了。
所以,說了跟沒說一樣。“他不喜歡我與我男閨蜜在一起。”喻小白略略回想了一下,其實秋亦檀是很反對她與顧維先交往的,但是,他這次是隻反對,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