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不起,對不起。”唐佳寧聞言急忙起身,然後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擦拭着眼淚,真的哭了啊,居然有一個女人爲自己哭了,這種感覺……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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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佳寧站起身之後就爲他倒了一杯水溫柔的說道:“你先喝點水吧。”
韋笑點了點頭,在唐佳寧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想要擡起手端水,可是現在他的手根本就是擡不起來,唐佳寧見狀自覺地端着水放在他的脣邊。
韋笑這纔有機會認真的看着唐佳寧的臉,粉嫩的臉頰不是任何粉黛都是那麼的明豔動人,絕對的一個美女啊,高挺的小鼻子下面一張不點而朱的小嘴,這麼近距離的看,真是誘人啊。
韋笑就那樣直直的盯着唐佳寧,唐佳寧看他不喝水,聽他的聲音明明是很渴的樣子啊,怎麼總是盯着自己看呢?難道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
唐佳寧下意識的伸手去碰自己的臉:“我的臉上有東西?”
韋笑聞言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然後用自己的腿將被子掀開,可是他的手揮動不自如,一不小心打翻了唐佳寧手上的水杯。
“啪!”的一聲水杯掉在了他的身上,不偏不倚的掉在了他的褲襠上,唐佳寧想要伸手拿,可那不是地方啊,唐佳寧憋紅了臉。
韋笑尷尬的笑了笑,用身子將被子弄掉,唐佳寧將掉在地上的杯子撿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護士打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猛然間注意到了韋笑的褲襠。
小護士急忙向外走,一邊走着一邊嘟囔着:“你以爲這裡是賓館啊,這裡是醫院!隨時發情的臭男人!”
韋笑暴汗……
韋笑規規矩矩的躺在牀上,其實他也想四仰八叉的啊,可是現在的情況必須規規矩矩的,兩條手臂跟一條腿都都打着石膏呢。
韋笑仰天一口長氣,要早知道這樣自己就不要到陽臺上呆着啊,本來好好地一個身子就這樣被自己糟蹋了啊。
要是自己不要那麼衝動的話,現在肯定跟兄弟們一起在溫柔鄉中溫存呢,現在呢,那些傢伙吃香的喝辣的,他在這裡清粥小菜的。
就在這時打水回來的唐佳寧打開門走了進來,韋笑看着一身素色運動套裝的唐佳寧,在這裡能看到唐佳寧應該是最好的福利了吧。
“還沒睡呢?醫生不是說要好好休息麼?”唐佳寧一遍說着,一邊向着韋笑那邊走去,走到韋笑的身邊的時候伸出手摸着他的額頭,還好不發燒。
韋笑看着關心自己的唐佳寧心中一陣溫暖,這樣的感覺真他媽爽啊,唐佳寧乾乾淨淨的就像是一朵蓮花,跟那些風塵女子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唐佳寧見韋笑又在盯着自己,她忍不住摸着自己的臉:“怎麼又盯着我看啊?”她剛纔纔去洗手間洗了把臉,不會有什麼髒東西吧。
“沒有,乾淨得很,白裡透紅的,就跟那水蜜桃似的。”韋笑嬉笑的說道,唐佳寧聞言含苞羞澀的淺淺一笑。
她將熱水壺中的水倒在他的水杯中,忍不住吐槽道:“你就會撿好聽的說,怪不得那麼多的女人喜歡你呢。”
她可是一點都不胡說,那天可是真真正正的見識到了,只不過一小會而已,竟然就能讓一個美女上鉤,要不是她哥哥上前打攪了,估計那女的就是他的盤中餐了。
“我怎麼聽這個話這麼酸呢?”韋笑痞痞的笑道。
“酸你個大頭鬼,吃藥吧你,堵上你的嘴。”唐佳寧將今天的藥量分配好,然後放在一個小蓋子裡面給韋笑拿過去,韋笑對着蓋子將藥吃了。
唐佳寧給韋笑吃完藥之後,就那本雜誌坐了下來,兩個人安靜了會,韋笑有點熬不住了,坐在那裡東倒西歪的,唐佳寧聽到細微的聲音擡起頭看着一臉難色的韋笑:“怎麼了?”
韋笑乾乾的笑了笑,揮動着石膏手:“人有三急啊。”
“……”唐佳寧看了一下門口,現在這個時間也不知道唐輝那個傢伙去了哪裡,明明說去買午飯,居然買了這麼久。
唐佳寧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韋笑,難道要自己動手?古言說得好,男女授受不親,雖然不是在古代,她是一個十分先進又潮流的女生,但是這種事實在是不能做啊。
韋笑也看出來她的不自然,他也不是那種人好不好,要不是逼急了,他能這麼做麼?現在兩個人的關係好不容易融洽了點,這下子她會怎麼想自己啊。
兩個人就那樣看着對方,數秒之後韋笑碰的一下站了起來,因爲一隻腳不方便,整個身子直接向前倒去,唐佳寧下意識的站起身去接住他。
可是韋笑太沉了,況且還打着石膏,整個人沉了好多,再加上這樣一個慣性,只聽到撲通一聲巨響,兩個人統統倒在地上,韋笑死死地壓着唐佳寧,唐佳寧只感覺自己的快被壓死了。
韋笑連聲道歉,可是自己怎麼站也站不起來,唐佳寧下意識的一擡膝蓋,只聽到韋笑一聲悶哼,然後低沉的嗓音說道:“佳寧,先別動,讓我自己起來……”
韋笑說完之後,唐佳寧不敢動了,雖然不知道怎麼了,既然韋笑這麼說她還是乖乖照做,畢竟這樣的姿勢只是徒添尷尬。
韋笑笨拙的使盡全力讓自己站起來,站起來之後背對着唐佳寧表情扭曲的齜牙咧嘴,唐佳寧那一擡腿,不偏不倚的撞到了自己的下身,那叫一個疼啊!
唐佳寧急忙從地上站起身,然後看着背對着自己的韋笑顫抖的身子,忍不住擔心的問:“憋不住了是吧?”
說出這句話的唐佳寧整張臉紅的跟那個番茄似的,韋笑慶幸的笑了笑,她還以爲是自己憋壞了才這樣的呢,還好不會太丟人。
唐佳寧扶着韋笑向着衛生間走去,走進去之後兩個人尷尬的看着馬桶,接下來呢?怎麼辦?
唐佳寧咬咬脣,算了,現在不是矜持的時候,既然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就應該是自己負責的啊,於是她擡起手向着韋笑的腰帶探去,一雙柔若無骨的小白手忍不住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