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麼這麼大的動靜?”鬼先生正要對南宮翎的時候,外面的巨響嚇他一跳,司徒恆皺了皺眉,道,“我去看看。”
剩下的那青年卻輕佻的一笑,道:“鬼先生,司徒家那麼多人,應付的了,您還是繼續吧,小美人可等不及了。”
南宮翎剛剛放下一點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鬼先生只是瞥了一眼外面,一雙鹹豬手再次朝南宮翎伸去,道:“是啊,我找了那麼多年,如今就在眼前,可不能被人打擾了。”
“嘭。”外面再次一聲巨響,鬼先生只好先停下手中的動作,對那青年開口道:“你先看着這丫頭,我出去看看到底什麼事。”
南宮翎的外袍已經被撕開,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裡衣,雖然不是很壯觀,可是卻依稀能看出形狀,讓那青年不由得嚥了口口水。
見鬼先生出去,那青年一步步靠近南宮翎,眼中全是淫靡之色,他和司徒恆不一樣,司徒恆迫切的想要得到南宮翎,是爲了解毒,好多活幾年,而他,卻純粹是因爲好色,司徒府上的丫鬟,已經不知道被他染指了多少。
“嘻嘻,小美人,你長得可真漂亮,要不是鬼先生點名要你的第一次,我現在真恨不得好好地疼疼你。”
說着,一雙手伸到南宮翎的臉上,來回的撫摸着,南宮翎眼中迸發着憤怒,雖然知道這人有色心沒色膽,不敢真的把他怎麼樣,可是這樣被摸着,她也會覺得噁心,會覺得髒!
“哎呦,這眼神,還真是辣啊,放心吧,一會兒哥哥絕對讓你欲仙欲死,以後乖乖的在這裡做我們的女人……”那人說着,一雙手不斷向下,摸上了南宮翎的胸前。
南宮翎眼睛陡然睜大,一行眼淚流了出來,她畢竟還不足十六歲,幻想着美好的愛情,如今竟然被這樣一個噁心的人猥褻,她恨不得咬舌自盡,可是卻一動不能動。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鬼先生再次進來,看到那青年擅自動手,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道:“你急什麼,有人打上門來了,你不去看看?”
“呵呵,有家主和長老們呢,我去了又幫不上忙。”說着的時候,眼睛卻黏在南宮翎的身上。
鬼先生眼中閃過一抹輕蔑的光,不再理會他,而是走到南宮翎的跟前,笑道:“小丫頭,不管今天發生什麼,都影響不了咱們的好事。”
外面,鬱司風和司徒劍南交手的動作越來越急切,他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南宮翎應該暫時是安全的吧?
只是,她到底被關在哪裡呢?鬱司風在司徒家也有內應,是旁支的人,只有旁支才能幫助他對付嫡系,只是那人好像還沒有找到南宮翎被關在哪裡。
“說,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司徒劍南便打邊逼問鬱司風的身世,那張臉,那張臉太像自己了,一時間居然有些癲狂。
鬱司風有些吃力的應對,司徒劍南的攻擊太過於犀利,他的實力本來就略輸一籌,又受了傷,只能夠被迫防守。
“混蛋,你是悶葫蘆嗎?之前不是還挺會說的嗎?現在你是啞巴了嗎?給我說話!說你是誰!”司徒劍南暴怒,無論如何,他終究是要知道鬱司風的身份。
“你不配!”鬱司風淡淡的開口,看着司徒劍南的目光就像是路人一般,比初見的時候,目光還要冰冷了千萬倍。
他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可是不代表誰是他的父親都行,眼前這個男人,他竟然長了一張和他年輕時相似的臉?實在是太諷刺了!
司徒劍南停了鬱司風的話,更加的瘋狂:“我不配?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看你是真活的不耐煩了!”
“呵,你纔是真的活夠了,這麼多年偷來的日子,也該到頭了!”鬱司風冷冷的開口。
司徒劍南卻是猛然一愣,他說什麼,偷來的日子,難道,難道他知道他們嫡系的秘密,知道他們的詛咒?
看中機會,鬱司風趁着司徒劍南微微出神之際,直接就是一拳轟出,實實的打在了司徒劍南的臉上,其實他的目的是他的腦袋,只不過被司徒劍南下意識的一躲,就轟在了臉上。
雖然偏離了目標,不過想到那人說的自己和他的臉像,即使現在看不出來,不過能親手毀掉那張臉,鬱司風的心中無比的暢快,就連在自己的心中壓抑多年的憤怒恩仇也好像是消減了一半。
吃了鬱司風的一拳的司徒劍南,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深,他竟然被打了臉!還是當着全部司徒家人的面!只感覺自己家主的顏面盡失,心頭更是無名火起,管他是什麼身份,他今日必須死在這裡。
“你給我死吧!”司徒劍南開口,說着的同時,手上忽然結出一個複雜的結印,無數的光線如同射線一樣射來。
鬱司風的眼神一冷,身上也爆發出無數的光芒,然後在司徒劍南,以及其他司徒家人的震驚中,逐漸形成了一個淡淡的滕盾模樣的東西。
“司空盾!他,他怎麼會使用司空盾!”司徒家的人有人驚叫出聲。
那可是司徒家的絕學啊,除了嫡系,其他人只有有重大貢獻,纔有機會去藏寶閣選擇司空盾這一功法,而且還要經過許多考驗,所以,在司徒家,拿到過司空盾修煉方法的旁支根本不多。
而鬱司風之所以會,是他母親教給他的,當年那個人幫他母親逃走,並且將這一功法教給了鬱司風的母親,讓她關鍵時刻自保。
“怎麼可能,他竟然會使用司空盾!難道,他是司徒家的人?”
“不可能,要是司徒家的人,爲什麼要殺自己家人?”
“喂,你沒聽說嗎,剛纔長老說他和家主年輕的時候長得一樣呢!”
“天哪,不會是私生子吧?現在回來要地位?”
周圍的議論紛紛,鬱司風表情平靜,司徒劍南的神色卻頗爲複雜,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暗中培養了這麼一個長相和他相似,甚至還能使出司空盾的年輕人?
再一次開口,聲音已經不像開始那麼癲狂
,卻帶着一抹殺意:“快說,你到底是誰?”
“殺你的人!問再多遍也是這個答案!”鬱司風咬牙,他雖然受傷,可是每次卻都有拼命的架勢,這一下,倒是讓司徒劍南吃了一個大虧。
幾個回合下來,司徒劍南一時間也奈何不了拼命的鬱司風,因爲鬱司風使出了他們的絕學,他暫時奈何不了他。
對着下面的人喝道:“看什麼看,你們是擺設嗎?還不快上!”
“是,家主。”本來殺過來的就一個人,而且家族上來就動手了,所以其他人都沒有插手,在看到那人的臉之後,幾個長老也就更沒有插手了,畢竟那人很可能和家主有關係啊。
現在家主開口了,自然也不能再袖手旁觀,不過讓他們都動手,怎麼都覺得有些大材小用啊,於是只有二長老一個人動身,三長老開口道:“家主,我巡查一下,看看他有沒有同夥。”
只有大長老,一言不發,也沒有開口,就那麼站着,看着他們行動,臉上帶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砰!”二長老的加入,讓原本就有些處於下風的鬱司風徹底的處於下風了,一道光刃險險的貼着鬱司風的喉嚨劃過,留下一道血痕,要是再深入一分,鬱司風的命就沒了。
鬱司風的身子還沒站穩,背後就又有一道掌風襲來,這一次,他沒有幸運的躲過,被司徒劍南重重的一掌印在了後心,頓時一口鮮血噴出……
……
小鳳凰還沒有靠近司空城,雲逐月和南宮瑾就看到了那一片火光,在漆黑的夜裡特別的顯眼。
“豆豆,快點,司空城出事了!”雲逐月催促,不知爲何,她覺得司空城的事情肯定和南宮翎或者鬱司風有關。
小鳳凰降低高度,一個俯衝,朝火光漫天的司徒府而去,纔剛剛靠近,南宮瑾就已經迫不及待,直接從空中躍了下去,雲逐月緊隨其後。
“司風!”他們趕到的時候,鬱司風正被司徒劍南和二長老夾擊,吃了司徒劍南一掌,眼看就要被二長老打中。
雲逐月身形一閃,眨眼間就到了鬱司風的身後,一雙素手伸出,一抹淡淡的光華迅速蔓延到手掌之上,然後和二長老對了一掌。
“砰!”二長老吃了一驚,身子層層後退了幾步,而云逐月也已經拉着鬱司風落到安全的位置,緊張的問了一句:“司風,你沒事吧?”
“雲小姐,南宮公子,你們是什麼意思?”司徒劍南看清楚忽然出現的兩人,不由得吃了一驚。
不待兩人回答,鬱司風卻陡然開口:“不要和他廢話,翎兒被抓了!”
“翎兒真的在這裡?”南宮瑾本來和司徒劍南對峙,聽到鬱司風的話,臉色頓時一變。
鬱司風點點頭,卻看到司徒府的上空升起了一道火光,那是他和那內應約好的信號,翎兒找到了!
幾乎來不及解釋,鬱司風身上的傷似乎瞬間好了一樣,身子陡然彈出,朝那火光的方向衝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