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顧大公子,正在描繪一幅仕‘女’圖,不過那‘侍’‘女’與一般的仕‘女’圖不大一樣,一般文人墨客畫的‘侍’‘女’圖說是人其實看着比較像仙,再就是畫師畫的仕‘女’圖,因爲是畫師,力求與原本的人一模一樣,畫出來的其實比較像現代的照片,再就是像顧大公子顧青瑕這般了,仕‘女’身上沒有絲毫的衣服,與其說是仕‘女’圖,不如說是沒有男主角的‘春’宮圖來的合適。。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複製網址訪問
不過很顯然,顧大公子並沒有覺得有絲毫的不妥,看見身影進來,手下的動作絲毫不停,連腦袋都沒有擡起一起,只是淡淡的道:“大妹回來了?”
“是的,大公子,他們都不知道顧府的事情,看來慕容今汐消息封鎖的不錯,幸好我們沒有擅自傳播,不然只怕就要被慕容今汐抓到把柄了。”
‘侍’‘女’的最後一筆畫好,身影看了一眼,立馬收回眼睛低着腦袋,恭敬的道:“屬下該死,大公子贖罪。”
“無事,‘女’人生來就是與人看的,誰看了本公子並不怎麼在意,‘女’人與男人不過是件衣服或者是一塊墊腳的石頭,像大妹妹對顧家的男人來說,那就是一件衣服,而你看見的這個‘女’人與本公子,就成了那墊腳的石頭。”
身影恭敬的跪在地上:“屬下謹記公子教誨。”
顧大公子點頭,將仕‘女’圖隨意的涼在一邊,淡淡的開口:“可有查明老爺子去了什麼地方?”
“老爺子前幾日說要到鄉下的小鎮上小住,屬下就派人一路跟隨,果然如大公子所言,老太爺出了城之後經過一番的喬裝打扮再次的回到了城裡,還收買了大理寺卿的一個下屬,到天牢裡探望了一次夫人。”
“哦,有點意思,兒媳‘婦’入獄,去探望的竟然不是兒媳‘婦’的男人而是公公,黑衣,你說本公子這爺爺和嫡母是不是很有意思?”顧大公子饒有興致的將一隻塗着粉紅‘色’顏料的‘毛’筆放到筆筒裡,似乎也沒有真的要問黑衣的意思,只是隨意的說了一句又接着道:“都說男人聰明生出來的都是‘女’孩兒,黑衣你看,我們帝師府多麼的有意思,又是扒灰公公又是耐不住寂寞的媳‘婦’,你說本公子說下的那位未婚妻是不是也會這般呢?”
黑衣一下跪到地上,神情嚴肅的道:“大公子放心,將來少‘奶’‘奶’過‘門’,屬下一定看好少‘奶’‘奶’。”
顧大公子嘴‘脣’揚起一抹微笑:“看好?爲什麼要看好?”
黑衣不解的道:“不看嗎?大公子,那可是你的嫡妻,爲什麼不看好呢?”
“嫡妻?黑衣,你可真會說笑,在這天下,只有掌權者和嫡出的娶的妻子纔是嫡妻,你看,就像本公子,雖然仗着一個長字,但就因爲孃親不過是一個姨娘,就成了庶子,雖然是庶長子,但你看本宮子那未婚妻,還不同樣是庶‘女’,庶子配庶‘女’,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至於看,‘女’人又怎麼會看得住呢?”
顧大公子身子緩緩朝着一邊的‘牀’榻而去,大手溫柔的往被窩裡爬去:“黑衣,你看未來太傅的‘女’人,他找了多少的人看着呢,但是你看看都看住了沒有呢?”聲線慢慢的放緩,顧大公子整個人已經歪在了‘牀’上,大手順着被窩朝上,突然一把,將被子丟了出去,‘露’出一個什麼都沒穿的‘女’體,哆哆嗦嗦的在‘牀’上發抖。對此黑衣早就見怪不怪了,只是安靜的站在一邊。
“三姨娘,你說本公子說的對不對呢?”
被叫做三姨娘的‘女’人顧不得自己什麼都沒穿,身子還在瑟瑟發抖,聽見顧大公子的話,一下翻身坐了起來,朝着顧大公子跪着道:“大公子,奴傢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沒有聽到,奴家已經是大公子的人了,奴家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的,大公子您饒了奴家吧!”
顧大公子的手緩緩的爬上了三姨娘的肩膀,如鬼魅一般的聲音魅‘惑’的道:“三姨娘,你着急什麼?一會是沒有聽見一會是不會說出去,你聽見了什麼又不說出去什麼呢?嗯?不要害怕,你都說了,你是本公子的人了本公子怎麼會想要害你呢?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奴家已經是大公子的人了,大公子不會害奴家的,奴傢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沒有聽到。”三姨娘一臉笑比哭還難看。
顧大公子壓着三姨娘的身子緩緩朝‘牀’上躺去,三姨娘雖然害怕,但也不敢反抗,只能隨着顧大公子的力度緩緩的躺到‘牀’上,緊接着,顧大公子起身拉起被子,魅‘惑’的道:“三姨娘,本公子要爲你蓋上被子呢,你還張着眼睛做什麼?”
三姨娘瞬間閉上眼睛,但放在兩側的手依然可以看見在害怕,顧大公子只是笑笑,將被子整個朝着三姨娘蓋上去,一直蓋到腦‘門’上。
黑衣站在一邊,只看見顧大公子的手再次的從被窩裡伸了進去,不一會就只看見被子裡像是掙扎的模樣還有嗚咽聲音,再一會,被子裡就沒有動靜了。
顧大公子伸出手,走到一邊,從洗手盆架子上‘抽’出一條白‘色’的溼‘毛’巾,從大拇指開始,一個一個的往下擦,擦好了一隻再換另外一隻,擦好後丟到‘牀’上,淡淡的道:“待會走的時候擡出去處理了。”
黑衣不解的皺着眉頭,但對主子的吩咐依舊毫不猶豫的道:“是大公子。”
顧大公子走到仕‘女’圖旁邊,衝着快乾了的仕‘女’圖吹了口氣,一臉欣賞的模樣:“‘女’人,果然還是不穿衣服畫在紙上最漂亮。”
黑衣默不作聲,大公子並不是隨時隨刻都需要人回答的,更多時候他需要的其實是一個聽衆,就如同現在。
“活生生的‘女’人,只看不住的,這世界上‘誘’‘惑’太多了,總有其他的男人有你沒有的,‘女’人是最容易被魅‘惑’的動物,就如同豬。黑衣你見過母豬配種嗎?你一定沒有講過,只要給個‘誘’‘惑’就成功了,而這些‘誘’‘惑’只需要一把‘玉’米,其實這些豬在不需要配種的時候吃的比那‘玉’米好多了,可它還是被一把‘玉’米就‘誘’‘惑’了。”
黑衣似懂非懂的點頭,好在他不喜歡一隻母豬,他喜歡的是刁蠻任‘性’的丫頭,像那日在石德醫館見到的那個‘精’靈古怪的丫頭一般。
說了一會,顧大公子終於覺得與一隻木頭說話沒有什麼意思,小心翼翼的將幹了的仕‘女’圖收到櫃子裡,櫃子‘門’也不鎖,就這麼隨意的關上。
“去吧,處理好了去一趟天口山,本公子既然答應了二妹妹,自然是要好好的辦妥當了纔是。順便找找慕容今汐身邊那個青燕的下落,本公子有消息證明他已經從慕容今汐的秘密營地跑了。”
“是,屬下遵命。”捲起被窩,連同那條白‘色’的‘毛’巾,黑衣一把甩到肩膀上,扛着被窩和被窩裡的‘女’人消失在帝師府。
顧大公子看着沒有了被子的‘牀’鋪,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他連自己到底是該叫顧帝師爲爺爺還是父親都不知曉,又怎麼會相信‘女’人的話呢?就拿幾位妹妹來說,除去二妹妹那一根筋的傢伙,誰又會真的說真話呢。
想到這裡,顧大公子覺得自己還是該好好的去會會大妹妹纔是,那大妹妹可是個聰明人,該如何做其實不用子費多少的腦子,不過二妹妹也不是一點好處也無,至少好控制。
而不遠處的野地上,黑衣一路顛簸,終於出了帝師府的界線,找到這麼一個專‘門’丟各家丫頭婆子屍體的地方,一把將被窩丟到了地上,被窩裡的人似乎是動了一下,但又擔心什麼似的不敢出聲。
黑衣嘆口氣,從口袋裡拿出一塊銀子丟到地上:“拿着前,順着小路一路往南,這輩子都不要再回來了。”
被窩裡的‘女’人這纔將腦袋伸了出來,接着又是一套男裝從頭上丟了下來:“走吧,我佈置好現場,放心,這裡的屍體丟過來不到一個時辰就會被野狗吃了,只要你不回來找死,大公子不會發現的。”
‘女’子撿起衣服和銀子,朝着黑衣磕了個頭:“多謝恩公。”擡起頭,早就不見了黑衣的影子,遠處突然傳來幾聲野狗的叫聲,三姨娘不敢耽擱,穿了衣服,順着小路一路朝南而去。
寧焉雪被囚禁了,她本就不想回去參加寧若雪的什麼下聘禮,這會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就更加的可以不用去了。再說了,寧若雪如今要嫁入的是三公之一的慕容太尉家,從皇上對御史大夫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皇上他不在意多一個人或者少一個人上朝,只要你乖乖的不搶他的權力。就像那御史大夫,如今成了皇帝的跟班,手中的權力是少了,但在這聖京的地位可絲毫不弱於丞相家和慕容太尉家。
可偏偏慕容太尉可不是御史大夫那般的人,不然也不會相出娶了龍羲王爺的姨姐來分化慕容鈺兄弟兩了。
點了一夜的蠟燭熄滅了,寧焉雪終於從地毯上站了起來,滿屋子都是嘔吐過後的腥臭味,她光着身子走到隔壁,早有不會說話的啞丫頭準備好了沐浴的水,還加上了‘花’瓣和香‘精’,寧焉雪泡在裡面,難得什麼都不想。
長生與青石被拘禁,有了長生做人質童嬤嬤根本不敢做出什麼事情,就算是童嬤嬤對自己再怎麼忠心,可終究比不過兄長的親兒子,童嬤嬤如今還能在這裡伺候着自己寧焉雪已經很滿足了。
短時間內她就算是想要想想了也沒有什麼用。
不說其它,她沒有衣服,就連屋子的‘門’都出不去,更何況是出觀瀾院,再者,她肚子裡到底有沒有‘肉’她也需要時間來驗證,她不會胡‘亂’的吃一下打胎的‘藥’,就是現代那麼先進的墮胎技術都會導致那麼多的人不孕不育,寧焉雪知道什麼一個‘女’人,母親的角‘色’有多麼的重要,她不會胡‘亂’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或者是做實驗,只要再是兩個月,就能知曉她肚子裡到底有沒有那麼一塊‘肉’。
她穿越過來的時候就繼承了原本身體的一切記憶,不然也不會在想起父兄的時候有那麼深厚的感情,只是因爲她在繼承前任的身體的同時也繼承了她的記憶和感情。但她的記憶裡並沒有與人兩情相悅或者是與人苟合的記憶。雖然不排除有人用了‘迷’香,但是寧焉雪說了,現在說什麼都爲時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