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站着的姑姑也笑着道:“太妃娘娘,這麼多年,您身居後宮,除了禮佛也不見您和誰有往來,今兒個遇見寧側妃,倒是難得的說上了幾句話。。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
“可不是,這孩子一看就是有福之人,王爺有福氣了。我這個看着王爺長大的太妃自然也是高興的。不過這也虧得是太后姐姐的壽辰,不然本太妃都不知道,咱們皇家又進了這麼個可人的媳‘婦’。”話裡話外都是對寧焉雪的喜愛。
寧焉雪暗自思量了一下,除了自己膝下無子之外,並沒有任何的一點和這位太妃相似,很顯然自己也不是人民幣,再說了這年頭用的也不是人民幣,憑什麼要讓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喜歡自己呢?這麼一想,倒是顧太妃表現的比較正常,只怕是顧家和她說了什麼,纔會讓這位不問世事的顧太妃如此這般的對待自己。
至於熠太妃,使出反常必有妖。
寧焉雪不動聲‘色’的笑笑:“妾身也喜歡熠太妃呢,妾身就孃家有一個嫡姐,可熠太妃看着就像是妾身的姐姐呢。”
“。”
熠太妃身邊的姑姑笑笑:“可不是,奴婢跟着太妃這麼多年太妃就今兒個最高興。要奴婢說,太妃娘娘以前都捨不得這‘玉’檀珠離身,今兒個就藉着和寧側妃一起高興,由奴婢拿去清洗清洗吧。”
熠太妃像是無奈又捨不得的笑笑:“連你都要學這丫頭討本太妃開心了。也罷也罷,帶了好幾年了,一直捨不得取下來,今天你就好好的幫本太妃清洗一番,不過清洗的時候定要小心,這珠子雖然看着是木的,但其實這‘玉’檀是一種長得像樹的‘玉’,定要輕拿輕放。”
姑姑嗤笑:“太妃,您就放心好了,奴婢做事您還不放心嗎。”
姑姑拿着‘玉’檀珠下去清洗,熠太妃拉過寧焉雪的手:“這個檀香,都是姑姑的人了,做事情還像個小丫頭一般。”
寧焉雪笑笑:“是太妃慈愛,身邊的人都才保持着天‘性’。”
說話間,外面的太陽終於緩緩的升了起來,閆嬤嬤吩咐宮裡的宮‘女’太監依次往各個桌上上長壽麪。寧焉雪和英妃因爲陪着慕容今汐一起吃過,只是上了一盤點心。
太后也穿着不斷頭的萬字壽衣緩緩從寢宮裡出來,旁邊跟着一身鳳袍的楚皇后,還沒進‘門’就傳來一番銀鈴般的笑聲:“呵呵,母后,您看太妃們和二弟府上的寧側妃,英側妃都到了,就等您了呢。”
太后笑笑,因爲不能說話,一張臉越發的慈祥,不過因爲保養得益,倒一點都不像是有個三十多歲的兒子的人,那模樣看着比實際年齡至少要少了十歲。就是寧焉雪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女’人到底是要靠保養。
不過,男人也少不了就是了,看看皇后娘娘再看看太后娘娘,這兩位可以算是整個東皇國最有身份地位的人了,那臉蛋也是最捨得‘花’錢保養的人,但太后的臉出去因爲先皇去世的早,而楚皇后一直和當今聖上關係不錯,那膚‘色’自然就沒有楚皇后的光亮了。
“太后姐姐有這麼一個能說會道的媳‘婦’兒真是福氣。”顧太妃夾槍帶‘棒’的道,若是她的公主沒有死,她雖然沒有兒媳‘婦’但是也是有‘女’婿的人,說不準現在外孫都會喊外婆了,哪裡像這個不會下蛋的‘女’人一般,除了長得有幾分姿‘色’,就什麼都不會了。
太后娘娘只是微笑,並不說話。寧焉雪看着太后那神‘色’略微凝神,看來這宮裡也不是表面的平靜。太后娘娘祭天之前不能說話,竟然已經到了要吃啞‘藥’的地步了嗎?
太后娘娘是當今聖上的孃親,太后娘娘的壽辰除了是祝賀太后娘娘的生日之外,更多的是天下孝義的表率,同時,這一天的祭天祈壽更是爲天下太平祈禱,被看重自然也是必須的。而祈壽結束之前開口,並不是沒有先例。那時候的太后還是慕容今汐的祖母,被後宮的‘女’人設計陷害,在祈收之前開了口,那一年,東皇發生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地牛翻身,死傷好幾萬。
一般情況下,若是不想說話自然是可以控制的,但有些情況並不能排除,例如遭受恐懼或者是疼痛的時候。
寧焉雪是學過的人,看着太后娘娘的表情,自然害死知道吃了暫時的啞‘藥’,也不知道防的是誰。視線緩緩的移動,寧焉雪也不去計較太后娘娘要防的是誰,至少短時間內和她沒有關係,她又不可能進宮,也不可能和太后娘娘的死對頭髮生點什麼。自然也就用不着研究到底是誰要對太后娘娘不利了。
不過這顧家的‘女’人,寧焉雪是真的覺得,有機會還是得收拾了,這留着不說其他的,時不時的就來‘弄’點麻煩事情給自己,多了也煩得恨。顧貴妃剛剛的話她自然也是聽到了,自然也是聽出了裡面的嫉妒,寧焉雪有趣的掃了太后娘娘一看,接着是楚皇后,再就是顧太妃,倒是看不出,原來太后娘娘這身份是誰都可以編排的。
“太妃們不知,媳‘婦’兒一年到頭就這一天最威風,媳‘婦’兒就是要趁着母后壽辰,好好的做一番母后的發言人,一定要破壞了母后在衆人心中的形象,不然母后這麼優秀,就是媳‘婦’兒拼了命都趕不上,過不了多久,陛下一定會嫌棄媳‘婦’兒的。”楚皇后一副普通家庭媳‘婦’和婆婆的模樣,一番俏皮話說下來,屋子裡的氛圍果真輕鬆了不少,就是一直繃着臉的閆嬤嬤都難得的有了鬆和。
楚皇后說完,俏皮的衝太后娘娘眨巴眨巴眼睛:“母后,今個兒媳‘婦’可是您的發言人,哼,您媳‘婦’一定要破壞了母后的形象。”
太后娘娘寵溺的點了下楚皇后的額頭,從袖子裡拿出一塊‘玉’佩,只見楚皇后立刻歡天喜地的接過‘玉’佩:“還是母后續最疼媳‘婦’,母后您放心,媳‘婦’一定好好表達您的意思。不過……”眼珠子狡黠的一轉:“母后這麼疼媳‘婦’兒,就算是媳‘婦’說錯了母后肯定也捨不得罰媳‘婦’兒。”
“這是誰要罰朕的媳‘婦’兒呢?”‘門’口,一個明黃的身影一閃,接着傳來一陣哈哈的大笑聲,一聽就是心情很好。屋子裡反映快的人已經下跪請安了。
楚皇后不依的道:“母后,您看皇上又仗着沒有人幫媳‘婦’兒欺負媳‘婦’兒。”
慕容鈺笑得越發的燦爛,伸手扶住只是朝着自己彎了一下腰的楚皇后:“朕的皇后,誰敢欺負,告訴朕,朕這就幫皇后收拾了那人。”
楚皇后不依的嘟着嘴巴,難得的小‘女’兒家姿態,倒是讓着一幕變得越發的溫煦。
一個壽星,一個壽星的兒子,還有可愛的兒子媳‘婦’,寧焉雪不禁想到了前世的自己,自己前世給老頭祝壽的時候扮演的就是如今楚皇后的角‘色’,不過老頭一向嚴肅,就是辦壽宴都不過是要自己的媳‘婦’在家多下了幾個小菜。
正思索間,只見熠太妃身邊的姑姑不知道怎麼‘弄’的一下砸到了寧焉雪身上寧焉雪被砸得頭昏腦漲,想要站起來,但躺在自己身上的姑姑似乎是扭到腳了,在寧焉雪身上抓了好幾把都沒有站起來。
好不容易熠太妃身邊的姑姑站了起來,寧焉雪卻努力了好幾下都沒站起來,仙蟬早就在‘混’‘亂’的一開始被擠到了後面,也擠不上來拉扯自己,正不知道要怎麼辦呢,只見一隻大手伸了過來。
十指骨節分明,在手心的地方有不少的繭子,一看就是經常握劍的手,順着十指往上,是一節紫‘色’的袖子,寧焉雪瞬間擡頭,在看清那手的主人只慕容今汐之後一陣陣的失望,都說有一雙好手的男人一般都會是好男人,想起自己剛剛衝着一雙敵人的手發呆,寧焉雪只覺得這心裡一陣陣的不舒服。
不過顯然慕容今汐並沒有感受到寧焉雪的不舒服,見寧焉雪不拉自己的手,倒是難得的蹲了下去,降尊紆貴的親自將寧焉雪從地上救了起來,又一把將擠在一堆皇太妃中間的仙蟬抓了出來:“看好你主子。”
“哈哈,看來今天真的是個好日子,母后的壽辰不說,就是一向被稱爲不識情滋味的皇弟都爲美人心動了呢!這是誰家的小姐?”慕容鈺儒雅的臉上滿是笑容。倒是和他以儒治天下的理念不謀而合。
“回陛下,這正是一個月前王爺擡回家的寧側妃娘娘,陛下還見過呢。”盧公公滿頭大汗的道。
“看朕這記‘性’,連寧側妃都記不得了,不過這一次朕一定好好的記住,不然以後一家人見面,朕還得再問皇帝這是誰,多丟朕的面子不是。”一番話下來,倒是將皇家也重感情的形象立了個十足十。
只有顧太妃一臉的菜‘色’,要知道,去年和慕容今汐進宮祝壽的是自己的親侄‘女’,不過那時候顧採萱別說是被皇上這般的表達皇家親情了,就是說上一句話都沒有,皇帝從頭到尾不知道都不知道那個長得像自己的愛妃的人是自己的愛妃還是誰。
現在看見寧焉雪這麼被重視,只怕皇帝是真的不滿顧家了。但是顧家又不是什麼掌握實權的大家族,唯一的用處還只是皇帝的老師,再有就是儒家之首,但後一個是因爲前一個帶來的,自然算不得什麼,顧太妃有點想不明白,顧家到底是有什麼資本讓皇帝一直忍着不動顧家呢?
寧側妃笑意盈盈的謝恩:“妾身謝過皇上記得這可是妾身的福氣呢。”一副討好額模樣。
慕容今汐看了一眼,冷哼一聲,哼狗‘腿’子,牆頭草,轉過頭不屑一顧。
寧焉雪自然關注不到慕容今汐的心情,再說了就算是關注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很快,就有內‘侍’進來通知,祭天的時辰到了。
皇帝儒雅的笑笑:“各位太妃,朕就和母后一起去參加祭天典禮,就不送各位太妃回宮了。”
雖然是在解釋,但是這話一出,就代表着幾位太妃又沒有資格去參加祭天典禮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帝都換了,祭天的人又怎麼會不換呢。嫩呢個出現在祭天典禮是上的人不是太后就是太后的美人兒媳‘婦’‘門’,太妃又算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