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誰敢炸我陳家。”陳熬急匆匆的奔跑出了房,那速度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老者應該的樣子。
陳浩也無奈的跟了出去,今天還真是多事之秋啊。
“陳天霸,交出你兒子陳浩來,老子要殺了他,媽的,把我兒子打成了什麼樣啊,你到來看看啊。”在外叫罵不停的此人乃是歐陽家的現任家主,也就是當今太后的兄長歐陽威,在他身後站着一排的士兵,手上卻是拿着炸藥,一副要炸平陳家的樣子。
“歐陽威,你小子居然敢欺上門來了啊,看來我要替你那老子好好教訓一下了。”說完陳熬衝出了門來,對着歐陽威一頓拳打腳踢,奈何那歐陽威似乎早就料到會被人如此虐打,故而早早就穿了一身的鎧甲來,那周身要害都給保護的好好的,陳熬的拳腳卻是無用。
陳浩此刻出來了,見此,叫道:“爺爺,這廝皮厚,還是我來吧。”說着就要一掌打上去。
一旁的陳天霸見此,忙抱住陳浩,這倆家的事情可不能鬧大,要是陳浩再將這歐陽威給打傷了,只怕日後倆家不打翻了天。
陳熬見陳浩出來,停下手腳來,對着陳浩道:“你出來幹嘛,回去好好養傷去。”
被人暴打一頓的歐陽威這才緩過勁來,對着陳浩叫罵道:“你就是陳浩是不?你敢打傷我兒子,那就要有膽子來接受懲罰。”
陳浩冷哼一聲:“我爲何要接受懲罰?你那兒子欺人太甚,我不打死他就不錯了。”
“你這個王八羔子,來人給炸了韻武侯。”歐陽威怒喝道。
“我看你們誰敢。”陳天霸怒喝道,那真氣波動而出,震的那些士兵們個個頭昏眼花的,險些站不穩。
陳浩見此,來了個火上澆油,也是一聲真元怒喝道:“好不要臉,兒子是敗類,老子也是敗類。”
陳浩這一喝,可是比他父親厲害了十倍,頓時那些士兵們個個吐血倒地,站不起身來,一個個萎靡不振了。
歐陽威見此,怒道:“黃口小兒,欺人太甚。”說着手中拿出一副弩弓來,對着陳浩就要射擊而去。
見此,一旁的陳熬怒了,一巴掌拍飛了手中的弩弓,對着歐陽威一腳側踹,將他踢倒,踩着他的身子罵道:“你那混蛋兒子差點把我孫子陳楓給殺了,這筆帳我還沒和你算,你倒先來我這了,我拿你去見父親,看看是你有理,還是我有理。”
說着就要綁起歐陽威來,歐陽威叫道:“那我兒子呢?肋骨被打斷了八根,這怎麼算。”
陳浩在一旁冷聲道:“你那兒子我可沒打,只是將他那破樂坊給劈了而已,自己沒本事逃出來,怪誰啊。”
歐陽威一陣氣結,奈何陳浩說的話卻是真的,當時自己救出歐陽宇之時,便是從一堆廢墟之中拉出來的,這傷的確是房屋倒塌砸成的,怪不得他人。
“聽見沒,管我們陳家屁事啊,倒是你那兒子,下手呸狠了吧,差點要了我兒子的命,這帳我倒要和你好好算算,這私自炸掉一位候爺府邸,我看這罪名會被皇上怎麼判,別以爲你們歐陽家有太后撐腰就以爲沒事了,太后此刻可是自顧不暇。”陳天霸戲謔道。
一聽要到
皇上那說去,歐陽威就知道不好,若是被皇上誤認爲他們歐陽家恃寵而驕,那不可得了,當下語氣轉軟道:“韻武侯啊,這你家兒子劈了樂坊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兒子不然也不會被砸傷了,你看,是不是該給點賠償啊,只要給了點賠償,我看這事就算了。”
“要賠償,也是我陳家要,哪裡輪到你要。”陳浩嘟囔道。
不過這話很是大聲的,卻是叫人聽的清清楚楚,陳天霸一聽,頓時道:“對,要給也是你家給,媽的,你兒子不過是被砸傷了,我兒子呢?現在還生死未卜,你說該誰給啊,歐陽威?”
歐陽威只得無語的點頭,誰叫自己此刻在人家手中,而且是自己理虧,人家命都快沒了,這虧損可是比自己家大,如今只得答應下來。
不過呢,歐陽威卻說道:“我賠償就是了,不過,我兒子傷了,你們總要負點責吧。”
陳浩想了想道:“你把他帶來,我保證還你一個健康的人給你,不過呢?你先簽了這份契約吧。”
陳浩從陳天霸手中接過了一份剛剛寫好的契約來,戲謔笑着遞過了契約來。
見陳浩父子那奸笑樣子,歐陽威頓覺得落在自己身上定沒好事,不禁有些顫顫巍巍的接過了契約,一見上面的條款,當場氣的翻起了白眼,喉嚨處發出了水牛粗狀的喘氣聲來,臉紅脖子粗的,見了叫人好不好笑。
“爹爹,你說他會不會氣瘋啊?”陳浩臉上裝作擔憂的樣子,嘴角卻是一抽一抽的,想是憋的太狠了。
“要不,你給他壓壓驚。”陳天霸笑道。
陳浩聽了此話,一根金針朝着歐陽威腦門上射去,卻不想那歐陽威卻是不領情,一掌甩開了金針,氣聲道:“陳天霸,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怎麼欺負你了啊,你倒是說說啊。”陳天霸大聲質問道。
歐陽威揚起手上的契約來,對着衆人怒道:“你要我賠償你黃金萬兩,這不是敲詐是什麼啊?”
“你也知道這是敲詐啊。”陳天霸冷笑道:“你那兒子便是要我兒以如此多的黃金贖人的,那麼他如此作爲,可是敲詐?”
“這……”歐陽威被陳天霸如此一說,頓知理虧,無奈的拉下臉道:“能不能少些啊?我可沒這麼多錢啊。”
“少廢話,你以前剋扣的那麼多軍餉,當我陳某人不清楚嗎?區區的萬兩,你還拿不出嗎?不給,咱們皇上面前說理去。”說着陳天霸拉着歐陽威就要往皇宮方向走去。
“別啊,我給還不成嗎?”被逼無奈的歐陽威甩手叫道,這一叫頓知不好,忙閉上嘴,奈何潑的水,說出的話,卻是收不回了。
“好,一言爲定。”說罷,陳天霸抓住歐陽威的手指,將他的手指劃破,摁下了手印來。
看着歐陽威那模樣,陳浩一陣好笑,一旁的人早已經笑彎了腰來了,陳浩好不容易止住笑容道:“把你兒子擡來吧,我保證還你一個完好如初的人來。”
歐陽威滿臉的悽苦之色,命人將受重傷的歐陽宇給從家中擡了回來。
見要來此還要些時間,陳浩便開了藥方,命人熬起了藥來,不一會兒,只聞道一股極其難聞的藥
味瀰漫了整個府中。
衆人只見陳浩拿着筷子在藥壺之中不住的攪拌,一股濃稠到了極點的藥膏在他手中慢慢的配置而成了。
陳浩見藥膏熬的差不多了,恰此時,歐陽宇被人擡來了。
陳浩一見擔架上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歐陽宇,哪裡還有原來那風流倜儻的樣子,一副病危書生罷了。
陳浩戲謔笑着:“歐陽少爺,咱們又見面了。”
歐陽宇此刻疼痛難當,眼睛有些迷離,卻不想猛然聽到了陳浩那煞星的聲音,頓時嚇的渾身冒汗,卻是醒了過來,鬼叫道:“快救我,鬼啊。”奈何此刻傷重,卻是無力掙扎。
陳浩見此,微笑着一把將那裹住的棉被給掀開,露出了歐陽宇包裹着膏藥的赤搏身軀來。
陳浩手中真元凝聚在指尖,形成一把氣刀來,在其身上刷刷幾下,頓時那膏藥隨風飄落,也不怕那滾燙的火焰,陳浩忙用手抄起那鍋藥膏來,卻是一股腦的全部倒在了歐陽宇的全身上下。
“啊……”歐陽宇悽慘的叫喚傳來,震的在場的人紛紛不忍再見,此刻歐陽宇哪裡還有人樣?分明就如一隻入了滾油的豬仔在嚎叫着,全身上下紅透了,一股股烤肉的香味不住傳來。
見此,歐陽威受不了了,忙厲聲罵道:“小子,你找死。”
陳浩卻是冷哼一聲,將地上翻滾的歐陽宇一腳踢給了怒起的歐陽威,冷聲道:“人我已經醫治好了,還請你明日送上診金。”
“你,你哪裡治好了人啊,分明是謀殺。”歐陽威一把抱住歐陽宇怒道。
突然間歐陽宇不叫了,居然從父親身上下來,居然完好無損的站在了那裡,只是那身上紅紅的皮膚顯示着剛剛的一切。
“奇怪,我怎麼好了啊?”歐陽宇驚訝道,不緊是他驚訝,在座的所有人紛紛驚歎不已,剛剛還是一副病死的樣子,居然能在轉瞬之間便完好無缺,這陳浩的醫術當真是出神入化了啊。
“迴天貼一副,黃金千倆,分文不可少。”陳浩打破了衆人的平靜,朗聲道。
“什麼,這藥這麼貴。”歐陽威第一個反應過來,吼道。
陳浩掏了掏耳朵,徐徐說道:“你若不想付診金也可以,我再將他打回原形就是了。”說着陳浩就擡起了腳來,一副要踢人的樣子。
歐陽宇一見忙求饒道:“我給,我給。”說着命人交給了陳浩一達銀票。
陳浩看也沒看那些銀票,直接塞給了父親道:“這夠我修房子和大門的吧。”
“夠,早夠了,浩兒啊,日後你的日常開銷隨意就是,直接到賬房拿就是了,不需要上報了,哈哈。”陳天霸真是太高興了,剛剛纔敲詐了一筆,如今又敲詐了一筆,頓時高興的許下了這麼個諾言來。
陳浩也不放在心上,冷眼看向了一臉氣憤的歐陽威,冷冷道:“歐陽世伯,要不要入內喝杯茶啊?”
“不了,在下這就告辭。”說着帶着人灰溜溜的走了。
陳浩見此,哈哈一笑,突然間,他的笑容停頓下來,陳浩雙眼死死的凝望着遠處的閣樓之上,在那正有一雙陰毒的眼睛在盯着此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