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皇甫戰天視線中的是一個非常之大的牌子,牌子上面只有兩個充滿霸氣的名字戰盟,也不知道這兩個字是誰寫的,居然如此霸氣,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寫得出來的。 而在牌子的下面則有一個非常大的建築,這個建築想必就是戰盟的分商行。好像自從自己建立這個商行之後就沒有進去過,正好去看看何不富這一段時間到底弄的怎麼樣了,順便把自己所需要的東西都讓他們給辦齊了,不過,看這勢頭好像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好。
思索間,皇甫戰天已經慢慢的走到了戰盟的門口,從門外望進去,裡面的人都非常的忙碌,不過在忙碌中卻是有條不紊,沒有因爲忙而亂,皇甫戰天看在眼裡暗自點了點頭,這何不富果然是個人才,這纔多長時間啊,居然搞出了如此大的陣勢。
擡腿進去後,一名長相甜美,一頭褐色頭髮的少女迎了上來,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容,向皇甫戰天恭敬的問道:先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您的。這女孩一看到皇甫戰天就知道皇甫戰天絕非普通人,看那氣勢,還有他的衣着,此人必定非富即貴。以她的眼光還是能看得出來這個的,畢竟當迎賓的若是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那這個迎賓也就當不下去了。
皇甫戰天臉上掛着他那慣有的燦爛微笑對着那女孩道:我來找你們的商行的負責人的。
聽了皇甫戰天的話,那女孩臉上現出一絲難色道:不知道先生有沒有預約,或者說先生您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末了,那女孩又加了一句: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來見我們商行負責人的人太多了,所以。說完,那女孩面露忐忑的看着皇甫戰天。
皇甫戰天聽了這話後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從空間戒指內掏出一枚藍紫色的令牌,朝着那女孩搖了搖道:你就告訴他,就說有個手持戰令的人要見他,他自然會來見我。這枚藍紫色的令牌叫戰令,這令牌是當初何不富交給他的,當時何不富只告訴他這枚令牌在戰盟擁有至高無上的作用,擁有了這枚令牌的人,戰盟上下必然聽命。爲什麼是藍紫色的呢當初何不富曾經問過他喜歡什麼顏色,皇甫戰天當然喜歡自己真氣的屬性顏色了,於是也就順口說了藍紫色,卻沒想到他做出來了這麼一枚令牌。
那女孩顯然不知道這枚藍紫色的令牌有什麼作用,不過她也沒敢多說,因爲看皇甫戰天那篤定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有把握,而這枚藍紫色的令牌或許自己還接觸不到這個層次吧。想到這,那女孩告罪退到裡面去了。
待那女孩走後,皇甫戰天開始大量起了這裡面的裝扮,這個大廳佔地面積大概有十多個平民住的房間,而整個大廳只有九根柱子,看到這皇甫戰天暗暗的點了點頭,九乃極數,多一根不好,少一根更不好。而在那柱子之上則雕刻着不知名的圖案,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雖然開的是商行,但是卻並不庸俗,裡面的其他裝飾也都不是那種俗物。
就在皇甫戰天繼續看的時候,皇甫戰天感覺到背後有人走來,皇甫戰天轉過身來,只見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待他看清楚面前的皇甫戰天時,明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擁有至尊戰令的人居然是個少年,雖然疑惑,但是卻不敢怠慢。
那中年人恭敬的朝着皇甫戰天一拱手道:我是戰盟歷城分會的會長柯勻,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到裡面一談。
皇甫戰天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便跟着那中年人來到了一間裝飾比較優雅的房間。
柯勻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道:不知道能否將至尊戰令給在下看一看啊說完,那柯勻好像是感覺到這個要求有點唐突了,趕緊解釋道:先生別誤會,我只是想要確認一下。
皇甫戰天只是微微一笑,手在往懷裡一掏,一枚藍紫色的令牌出現在皇甫戰天的手中,而牌子上只寫了戰盟兩個字,皇甫戰天將這藍紫色的令牌交到了柯勻的手中,然後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輕輕的噙了一口㊣4。
當柯勻看到那藍紫色的令牌時心裡已經信了幾分,不過爲了謹慎起見還是要親自確認一下,畢竟這至尊戰令所涉匪淺,如果一個不好將會給戰盟帶來毀滅性的打擊。柯勻恭敬的將皇甫戰天遞過來的令牌接到手中,從懷裡掏出來一件光滑的魔法鏡,將那至尊戰令放到那光滑的魔法鏡之上,只見那魔法鏡上面爆發出一陣耀眼的金色光芒。
看到如此情形,皇甫戰天也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目光,本來他還以爲這至尊戰令只不過是普通材料做成的,卻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如此神奇的一幕。
柯勻非常珍重的將那藍紫色的至尊戰令遞給了皇甫戰天,不過他看到皇甫戰天拿在手裡只是隨意的往懷裡一丟,他的嘴角猛然跳動了起來,他難道不知道這至尊戰令有多貴重嘛,居然如此隨意,當然,他不知道其實皇甫戰天往懷裡放的時候已經將那至尊戰令收入到空間戒指內了。
看到柯勻的表情,皇甫戰天不好意思的一笑問道:這至尊戰令很珍貴嗎
聽了皇甫戰天的話,柯勻並沒有着急回話,而是恭敬的朝着皇甫戰天猛然跪了下來道:稟老闆,這至尊戰令僅此一枚,金老說過:而擁有這至尊戰令的人也就是我們的大老闆了。
皇甫戰天看到柯勻的舉動,手一伸一道無比柔軟的勁力拖着那柯勻,將柯勻給託了起來,皇甫戰天道:不要如此緊張,我只是路過這裡,進來看看而已。再說了,你比我大了十幾歲,我怎麼能受得起呢,趕緊起來。
聽到皇甫戰天的話,柯勻也不是迂腐之人,站穩了身形道:不知道老闆此次來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