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皺着眉頭望着底下的那些魔獸,她知道自己這樣壓制它們只能壓制它們一時,估計等下皇甫戰天快要突破的時候,這些魔獸肯定會顧不得自己的威壓的,那到時候說不得就得大開殺戒了。 想到這,花羽渾身散發出無盡的殺氣,這股殺氣針對的對象顯然是底下的那些正在呲牙咧嘴的魔獸。
感受到花羽的殺氣和威壓,這些魔獸哀鳴一聲,眼中的畏懼又加重了幾分,可是隨着畏懼的增加,這些魔獸的情緒卻變得有些難以控制了。它們也能感覺到空中的那個人不好惹,但是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些魔獸中雖然那三隻八階魔獸已經有了不下於人類的智慧,而且也能夠感受到來自花羽的死亡威脅,但是它們卻不甘心就此退去,只期望其餘的那些等階低下的魔獸能夠製造一些混亂,然後它們就可以渾水摸魚了。
那三隻八階魔獸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和行爲,可是其餘的那些魔獸在這方面卻不行,它們的本能大於智慧,所以,在花羽釋放出殺氣之後,這些魔獸的情緒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
而就在這時,一直剛剛達到六階的魔獸率先扛不住來自花羽的壓力了,嘶吼一聲,瘋狂的朝着營地衝去,這隻魔獸的出擊猶如捅了馬蜂窩一般,緊隨着這隻魔獸,其餘的魔獸也全都眼睛通紅,然後瘋狂的朝着營地衝來。
如果一兩隻魔獸還好,但是二十隻魔獸同時朝着營地衝來,這陣勢,那可不謂不大啊。本來已經非常緊張的方家護衛,望着這些瘋狂朝着自己等人衝來的魔獸羣,他們心中不可抑制的出現了恐懼心理,而一旦出現這種恐懼心理後,那麼他們的行動便受到了很嚴重的壓抑。
藍雨看着這些魔獸羣,再看了看自己手下的那些護衛,他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給他們勇氣,那唯一的方法就是。
想到這,藍雨狂吼一聲,一個箭步對着那些衝過來的魔獸羣反衝了上去,他本來就是半聖級別,面對這些魔獸羣當然是遊刃有餘了,但是現在的他不是要耍個人威風,而是要給那些已經出現恐懼心理的同伴信心,要不然自己肯定做不到把這些人都保護好的,而這個時候能靠的就只有他們自己了。
所以,藍雨並沒有發出鬥氣斬,而是提着長刀,對着那第一隻衝上來的那隻六階魔獸就是一刀,一刀將那隻魔獸從頭劈到了尾,然後鮮血直接噴涌在他的身上,而他做完這些後,並沒有停留,也沒有理會那些噴涌在自己身上的鮮血,而是直接朝着第二隻魔獸劈去。
望着衝上前去的藍雨,再看到藍雨那英勇的身姿,他們心中的恐懼瞬間便被一股熱血給替代了,其中一位是黃金斗者的方家護衛大吼一聲,手握長刀,緊隨着藍雨便衝了上去。其他的那些人心中的恐懼完全消失,全都嘶吼着朝着那些魔獸反衝上去,不過他們雖然衝動,但是卻沒有忘記結成陣型,因爲這些魔獸有些比他們的級別要高,一個人兩個人根本沒辦法搞定,所以,他們三四個人組成一個陣型,共同抗擊一隻魔獸。
也不知道這方家的這種陣型到底是什麼陣型,一個人單獨出手的話,那麼力量薄弱的很,但是一旦三個以上的白銀鬥者聯合起來,那麼這陣型的威勢便增加了不止一倍,一個人攻擊,另外的人幫他打掩護,發揮出來的實力已經能跟黃金斗者相抗衡了。
這些魔獸雖然實力強橫,肉體更是堅韌,但卻也扛不住這麼多人的聯手啊。所以,一些低級的魔獸已經出現了傷亡。而那三隻實力強橫的八階魔獸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如果等這些人類把那些實力弱小的魔獸全都殺掉了的話,那麼它們肯定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所以,三隻八階魔獸非常有默契的分爲三個方向朝着營地衝去。
因爲它們都知道,它們真正的阻礙是天空中的那個給它們死亡威脅的人類,而如果它們一齊衝過去的話,那麼這個人類肯定會將它們一齊阻攔下來的,那麼它們便一點機會都沒有了。而現在它們分開了,那麼這實力強橫的人類雖然厲害,但是肯㊣4定也是分身乏術,不可能同時進攻它們三個的,當然,這也就看誰的運氣好了。
望着這三隻狡猾的魔獸,花羽嘴角扯過一抹惡魔般的笑容,並沒有去追擊它們中的任何一個,而是身形緩緩的朝着下面降去,現在她在空中已經完全沒有任何作用了,畢竟之前是爲了壓制這些魔獸,而現在既然壓制不住了,那她的任務便只要將皇甫戰天守護好就行了。
邊往下降,花羽邊遙聲對藍雨道:你們不要阻攔那三個大傢伙,讓它們進來,我來對付它們。
聽了花羽的話,本來已經做好拼命準備的藍雨和方家衆護衛均都齊齊鬆了一口氣,緊接着便又開始賣力的對付起來他們的對手了。
花羽降落在皇甫戰天的身邊,對方錦玉道:方公子,你去幫藍大叔他們吧,這裡由我來守護吧。
正嚴以待陣的方錦玉聽到花羽的話,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一眼正處於晉階關鍵時刻的皇甫戰天,他猛然轉過身來,然後朝着藍雨他們的方向暴掠而去。
花羽手中打出一道道複雜的手印,然後一股淡淡的碧綠色的能量從花羽的手中溢出,然後花羽對着皇甫戰天所在的地方手一揮,一個淡綠色的能量罩便罩在了皇甫戰天周圍十米的地方,將鐵老和鐵影月罩在了裡面。
而做完這些後,花羽抹了一下她額頭上的細汗,然後對鐵老點了點頭。
然後花羽便飛上了皇甫戰天的頭頂處,望着從三個方向衝過來的那三隻八階魔獸,嘴裡朗聲道:你們現在退去的話,那我可以不追究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