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說美好的東西會讓人容易記住,就像是那個溫婉如水的女孩兒,又或者是那個野味十足的女人。可是雷老虎強烈的認爲這句話不公平,因爲那位長的像抗日英雄扮演者的妖人雖然醜陋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但那副面容還是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中,並且久久不能忘懷,以至於他在收拾屋子的時候不停的忍不住嘔吐。
房間雖然不大,但是卻一點也不失豪華,一進門是一個小小的客廳,靠近門的地方有一個小酒櫃,裡面是一大一小兩個臥室,一個洗手間,一個小型的餐廳。房間內也很乾淨,雷老虎所謂的收拾就是擺放買回來的日用品。
在給蘇婉兒打了一通電話,纏綿了十幾分鍾後,雷老虎非常愜意的靠在沙發上搖着手中的水晶杯,也不知道杯中的酒是多少年份的,更不懂得怎麼品紅酒,只知道喝紅酒的人都喜歡這麼搖一搖。
一杯紅酒下肚,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雷老虎打了一個冷顫,他知道對面的妖人來了,此時的他內心是無比的恐懼,他不敢去想要如何面對那樣一個進化不完全的生命體,基因突變的外星妖人,他倒是不怕對方把自己怎麼樣,他怕的是,自己一衝動極有可能一擊寸拳打出去,他可不想在沒有徵服那個溫婉如水的女孩兒之前就被趕出學校。
最後,雷老虎只好擺出一張自認爲是很陽關的笑臉去開門,門被打開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個野味十足的女人,她一臉燦爛的笑容,換了一件快要過膝的T恤,一雙算是修長白皙的雙腿,一雙夾腳拖鞋穿在小巧的腳上,雖然不知道T恤是哪個野男人的,但是這樣打扮着實很誘人,可惜的是,那個女人穿上了內衣。
“小弟弟,姐姐來看你嘍!”野味十足的女人伸手揉了揉雷老虎的帽子,真相是對一個小弟弟在說話。
她的旁站着一個170多公分的長髮**,穿着一條黑色西褲,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衫,開了兩個釦子,一條鬆了的領帶,一張瓜子臉,細細的柳眉,一雙細長的眸子,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場英挺的鼻子,這種中性美往往最能惹人遐想。
“看夠了沒有,才一會兒沒見就不認識了?”開口的是那個長髮**,聲音很悅耳,但也很冷。
雷老虎一愣,摸不清**所說的話,傻笑着退到一邊讓二人進來。可能是因爲這裡的房間設施都一樣,那個野味十足的女人輕車熟路的走到酒櫃處拿杯子倒酒,而那個長髮**則是靠在沙發上點了一支女士香菸自顧自的抽着,這時的她給人一種冷豔的感覺。
野味十足的女人淺淺的喝了一口酒後蹦蹦跳跳的走到沙發處坐下,做小鳥依人狀靠在了長髮**的肩上,笑道,“你的咖啡呢?”
看着對方隨性的態度,雷老虎有種第一次進別人家的尷尬,正了正帽子,乾笑道,“兩位姐姐,小弟弟我到底是哪得罪了你們,請直說吧?”兩天之內發生了這麼多小說中才能出現的事情,讓他有一種做夢的感覺,不過對於那個妖人沒有出現,而來了一個長髮**他倒是很慶幸的。
那個長髮**熄滅了香菸,走到雷老虎面前,一把將他近乎於摔的扔在了沙發上,緊接着那個野性十足的女人很輕巧的跨在了他的身上,扔掉他的帽子,挑着他的下巴說道,“你真的想不起來嗎?你可要好好的想一想,三年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帽子被扯掉,雷老虎略長的頭髮立刻被帶的很是凌亂,只不過身上柔軟的身體倒是讓他十分受用,傳來的陣陣清香更是讓他有些酥麻,雖然不知道那是不是女人的體香。但女人的話倒是讓他莫不清楚頭腦,暗自低估道,“三年前,三年前,記得最清楚的是,那時候第一次偷看小師妹洗澡,也第一次在不知不覺見流了鼻血,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了。”
看雷老虎依然不知個所以然,野性十足的女人哼了一聲,伸手拉着他的耳朵,狠狠的說道,“你不記得了,那我告訴你!”要知道,雷老虎一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就算是被**欺負了也不會抱怨什麼,只是神情“痛苦”的忍受着對方胸前的蹂躪。
“三年前,你有沒有去過鳳語山莊?在鳳語山莊有沒有幹過什麼缺德事兒?有沒有在兩個女孩兒熟睡時,在她們的臉上寫了什麼大餅臉之類的話?最後,還喪盡天良的在她們牀上撒尿?”長髮**一口子道出了有可能是雷老虎犯下的總總罪行。
雷老虎突然想到了什麼,三年前師傅帶他去鳳族拜訪,百無聊賴的他到處亂跑時,認識了一對姐妹,姐妹的臉都恨圓,就像大餅和滿月一樣。只是十五歲的他一直待在山中,對審美並沒有什麼觀念,所以就沒有嫌棄的和兩個小女孩兒玩在了一起。可是,誰知道,兩姐妹簡直就是活脫脫的魔女,不僅將當年不識水性的自己推倒池塘中,還把自己的脫了個精光。自己一氣之下,纔在當天晚上偷偷的犯下了剛剛的總總罪行。
“天吶!”雷老虎大叫一聲,推開了坐在身上的女人,擺脫了被她shuangfeng的蹂躪,跳到沙發上,瞪大了雙眼,一臉難掩的憤怒,指着兩人說道,“你,你,你們……你們怎麼變的這麼漂亮了?誰是鳳舞兒,誰是鳳靈兒?”說道最後,他臉上哪裡還有憤怒,有的只是招牌式的yin笑,也不免驚訝與女大十八變這句話。
長髮**慢慢了走了過來,溫柔的將雷老虎拉了下來,將臉湊了過去,在滿臉yin笑的雷老虎耳邊吹氣道,“我當然是靈兒了,小虎弟弟,想沒想姐姐啊?”
人類對危險的警覺是天生的,這點對雷老虎自然也不例外,他知道這兩姐妹當年就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把自己推進了池塘,現在如果不防着點,等待自己的也許不是落水了,而是墜樓。
所以,雷老虎採取了反擊,想要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腳下暗自用力,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手上,最後溫柔的一摟對方的細腰,感受着對方胸前柔軟所帶來的快感,和突然被襲的發出的一聲呻吟,他的骨頭都要麻了,雖然不知道這呻吟是不是對方有意爲之。
鳳靈兒媚笑着推了推雷老虎,向後挪了挪,一手摩挲着他的臉龐,媚笑道,“幹嘛這麼急嗎?壓得人家都喘不過氣了!”說着手慢慢滑下,在雷老虎的胸前慢慢的摩挲着,似乎是在找男人胸前的****,然後拉起鬆了的領帶,輕輕的放在雷小虎的鼻子前,媚笑道,“老虎弟弟,姐姐的身上香嗎?”
雷老虎覺得自己已經成*的控制了對方,因爲只要他稍稍加力,就可以把對方的纖腰弄斷。所以膽子也大了起來,一隻手悄悄摸了下去,隔着西褲感受着對方豐滿挺翹的屁股所帶來的快感。最後閉着眼睛,一臉**像,很陶醉的嗅了嗅對方領帶上帶來的芳香,陶醉道,“香!姐姐,我都要醉了……”
“醉了就好好的睡吧!”
雷老虎話還沒有說話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隨後整個人便失去了知覺。等到他倒在沙發上以後,鳳靈兒一臉玩味的說道。
兩個女的一陣奸笑後,那個野性十足,應該叫做鳳舞兒的女人問道,“姐,要怎麼玩死他?”
鳳靈兒輕笑一聲,一把將雷老虎提了起來,可見女人的力量也是不能小覷的,走進臥室一把將他扔在了牀上,又走到窗前將窗簾扯了下來,壞笑道,“舞兒,你去把他的衣服扒了。”
鳳舞兒站在原地不動,野性十足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羞色,擺弄着兩根食指說道,“我纔不要呢!跟你親熱,或者是誘惑誘惑他是沒什麼,但我還沒膽大到敢……”
如果現在雷老虎是清醒的,他一定又會狠狠的被雷一下,他怎麼也想不到,鳳舞兒這樣一個野性十足,敢在電梯間跟一個妖人親熱的女人會害羞,會害怕扒光一個男人的衣服。
鳳靈兒笑着哼哼了兩聲,從口袋中拿出兩個手銬,將雷老虎的雙手雙腳都扣上了,然後拿出一片藍色的藥片塞進了他的口中,又把扯下來的窗簾撕成幾條,最後將雷小虎的四肢結結實實的綁在了牀上。
“舞兒,去把電腦搬過來!”
“喔!”
鳳舞小跑着將角落的電腦桌搬了過來,擺在了牀的正對面,開機打開光驅將鳳靈兒遞過來的一片光碟放了進去,最後得意的拍了拍手。
幾秒鐘後,電腦音箱中發出了男女逛着膀子格鬥的聲音,一旁的鳳舞兒很是好奇,但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看,只是時不時偷看幾眼,這還害的她滿臉通紅。
龍靈兒聽到電腦中打鬥傳來的呻吟聲也覺得有些燥熱,心想着,“打賭輸了跟妹妹在電梯裡面親熱的時候也只是有些異樣,怎麼看到這樣的畫面和聽到這樣聲音會這麼難受呢?”再也不敢多想,只想早些離開這房間,又拿出一個膠帶放在一旁,將雷老虎的眼睛撐開,用膠帶粘了起來。
跳下牀,拉着妹妹走出臥室門,雙手交叉放在身前,之後隔空用力一扯,一陣氣流涌動後,傳來了布料被撕碎的聲音。然後一手捂着妹妹的雙眼,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得意的笑了笑後,離開了房間。
雷老虎成大字型躺在牀上,身上一絲不掛,只有一些綁住身體的窗簾,還有一根佈滿青筋,模樣猙獰的條狀物昂首挺胸。
姐妹兩個回房後痛快了洗了個熱水澡,三年前的大仇終於得報令姐妹倆十分愉悅,在浴室內鬧了半個小時才穿着浴衣出來。
“姐姐,你剛剛是不是偷看了?”鳳舞兒趴在躺在牀上姐姐的胸前笑着問道。
“我可沒偷看,我想是你在偷看吧!”鳳靈兒笑着捏着妹妹的臉蛋。
“我纔不要看呢,拿東西張的那麼奇怪,像個蘑菇頭似的!”鳳舞兒打掉姐姐的手,紅着臉嘟囔着。
“喔~!還說沒看,要不然你怎麼知道拿東西什麼模樣?”鳳靈兒大笑着抓妹妹的癢。
“姐~!”
鳳舞兒帶着羞意撒嬌。感受着姐姐胸前的柔軟,突然調皮一笑,張開小嘴輕輕的咬在了姐姐胸前的櫻桃上。
“啊~!”鳳靈兒突然感到胸前一陣一樣的感覺襲來,有些刺痛,又有些酥麻,不禁的嚶嚀了一聲。
“姐,很舒服是不是?”
“嗯,舞兒你,你能不能繼續……”鳳靈兒躺在牀上,一頭柔順的黑髮散在枕邊,身體也不覺間扭動了一下,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享受着那種令人陶醉的感覺,鳳靈兒一隻手揉着妹妹的背,一隻手用力的將妹妹的頭按下。
PS:本章鳳氏姐妹所用方法惡毒至極,十八歲以下者誤學,十八歲以上者務必在監護人監督下完成此類危險動作。再PS:身邊最好備有發泄物(如老婆,女朋友,又或者是充氣娃娃),要不然過度的手工活會導致兩條手臂肌肉拉傷,一週內痠痛不消,“手槍”也會外漆也會嚴重脫落,以至於發射子彈時火燒一般的疼痛。
PS:~此類符號乃是一些撒嬌聲,或者是拉長音,因情節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