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有時候,一些事情的到來真的會讓人感到上天是如此的眷顧自己,就如剛剛放下電話的諾諾一樣,臉上雖然還有着淡淡的憂鬱,但是嘴角那抹淺笑卻格外的迷人。

雷老虎很喜歡女人淺笑的模樣,他覺得這樣的笑容有着說不出的味道。現在的他,多少有些得意,但更多的是欣慰,因爲他做了一件傳說中的好事,而且是對一個很有味道的女人,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即將會躺在自己的身邊。

“其實你不必抱着以身相許的決心,嗯,諾諾,你也知道,我這人是很純潔的!”雷老虎故作清高的說道,殊不知換來的卻是左右人的白眼。

諾諾白了他一眼,但是眼中還是充滿了感激。她也看出了這個男人的企圖,有些任命的嘆了一口氣,趴在他的肩膀說道,“與其被小日本禍害,還不如便宜了你這個藝術家了!”然後神經兮兮的問道,“你相信我是處女嗎?”

“這個嘛!這個,這個要試一試纔會知道!”雷老虎雖然覺得這一切都太戲劇化了,但是經過李旦馬的確認,這件事卻也完全假不了,所以現在的他,需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享受了。

“你想怎麼試?”諾諾不無誘惑的問着。

雷老虎動了動身子,讓倆人的姿勢更加曖昧,一隻手已經滑進了她本就不過膝的吊帶裙內,摩挲着修長光滑的大腿,說道,“如果是在這裡的話,我想就只能用手指了。”

他在這面玩着曖昧,搞着YD,卻不知身旁給小貓講着九字真言的滄央經藏已經閉上了嘴,古井不波的臉上不知什麼時候也已有了一絲怒氣。

諾諾按住了那雙作怪的手,一點點拉了出來,輕笑着說道,“不要這麼猴急嘛!人家可是第一次,可是要選一個環境好點的地方呢!”

要知道,人可是有兩雙手的,所以這時雷老虎的另一隻手,已經偷偷的摸上了諾諾的胸前,輕輕的揉捏着那對並不算大,但異常飽滿上翹的所在,一邊說道,“我聽說飛機上的衛生間十分舒坦呢,我們要不要去試試。更何況,你不覺得在天上轟轟烈烈的一次是非常的刺激的嗎?”

諾諾的臉有些紅了,打掉作怪的手,哼哼道,“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我看來是一點也沒錯。”

雷老虎繼續上下齊功的騷擾着她,一邊問道,“你要知道,像我這樣純潔的藝術家,所做的一切可都是爲了藝術而獻身啊!”

“臨!”

一旁的藏樣經藏突然輕喝一聲,手結獨鈷印,絲毫不客氣的拍在了正滔滔不絕的雷老虎的背上。之後看着雷老虎回過頭痛苦的表情,掛着淺笑說道,“小貓,你看清楚沒有,這纔是正宗的印發,你們日本的那個雖說威力也很驚人,但卻始終不是正宗。”

“少來!你們這些人,每次都拿我說事!小貓還是睡覺算了!”小貓氣呼呼的嘟囔着。

雷老虎只覺得背後火辣辣的痛疼,看着滄央經藏那淺笑的模樣,他又說不出任何責備的話,只好故作歡笑,然後安靜的靠在那裡。

“喂!藝術家,那是你妹妹吧?怎麼兩個都這麼可愛?還有她剛剛說什麼結印,那是什麼意思?她又爲什麼打你啊?”諾諾在一旁滿是好奇的問道。

雷老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只要在瞬間閉上眼睛,然後打出十分不雅的鼾聲,並時不時的咂嘴,來證明他已經睡着了。

可以諾諾的行動再一次害了他,當諾諾靠在他的肩膀上,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一旁的滄央經藏悄悄的在下面結大金剛輪印,緩緩的印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後在瞬間捂住了他想要大叫的嘴,趴在他的耳邊,咬着牙說道,“知道嗎?你這樣在我的面前,讓我感到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

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滄央經藏這一下,將他跟諾諾一同打暈了過去。

下飛機後,並沒有雷老虎想象中浩浩蕩蕩的車隊來接他們的壯觀場面,卻是一輛古樸又不失高貴的勞斯萊斯將他們接走,開車的也不是小貓的爸爸,而是一個被小貓叫做福伯的老人。

車子七彎八拐的走進了一處莊園,至於這莊園有多大,雷老虎沒辦法計算出,只知道這是典型的歐洲式莊園,知道這個主人一定是個十分會享受的人。

而承影則沒有跟去,因爲她要按雷老虎的命令在外面找一個落腳的地方。

幾人在一棟純木製的二層小樓前下車,然後在福伯的帶領下走了進去,看着眼前奢華的一切,滄央經藏依然古井不波,而雷老虎則像一個藝術家一樣,用他那非專業的眼睛看看這,看看那,諾諾倒滿是欣喜,因爲對她這樣的女孩子來說,這種地方也許是她一輩子也進不來的。

福伯將幾人帶到一摟的大廳處,吩咐女傭沏茶後,恭敬的說道,“幾位貴客,老爺因爲有重要的事情無法抽身,勞煩幾人貴客稍等片刻!”

而諾諾則說是頭暈,被一個女傭帶到二樓客房休息了。

“哼哼!真不知道我是不是親生的,別想我再理他!”小貓氣呼呼的說道,樣子極爲可愛,可是因爲爸爸沒有來接自己,卻是真的動氣了。

福伯搖頭輕笑,看着小貓的雙眼透出無限的寵愛。

雷老虎摸出一支菸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老態龍鍾的福伯,笑着問道,“福伯,你這口中國話說的倒是很地道嘛!”

福伯笑着點頭,抖着像千層餅一樣的皺紋說笑道,“那是因爲老朽就是中國人吶!”隨後嘆了口氣,接道,“哎!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回去看看了,真不知道到死那天能不能落葉歸根啊!”福伯這個老人家給人一種和藹的感覺,說話的聲音更是充滿了滄桑,就如他臉上的皺紋一樣,像是有着數不清的故事。

這時,女傭已經將沏好的茶端了過來。雷老虎藉着彈菸灰的時候小拇指輕輕一抖,一道無形的靈氣打在了女傭的膝蓋上。

“呀!”女傭驚呼一聲,整個人就要跌出去,手中的托盤也應聲而飛,飛向沙發上的幾人。

福伯放在身前的手指一抖,那女傭像是被什麼扶住一般的站了起來,也就是在同時,福伯伸出左手,在茶壺,茶杯,和飛濺的水外圍畫了一個圓弧,將它們帶到桌上,右手上前同樣畫弧,引着幾乎凝固在空氣中濺出來的誰傾斜到桌上的四個茶杯中。

“你怎麼如此不小心,如果傷到了貴客,老爺怪罪下來我可保不了你!”福伯在做了一系列驚世駭俗的動作後,不急不緩的說着一旁低着頭要哭出來的女傭。

“太極門!”一旁的滄央經藏喃喃自語着,隨後擡起頭看着福伯,試探性的問道,“陳墨軒?”

福伯看着超凡脫俗的她,先是愣了一愣,然後輕笑了幾聲,有些感慨的說道,“既然還有人記得我這個老不死的,真是難得啊!”

陳墨軒,這個註定被載入修行界史冊的男人,前太極門掌門,曾經的天義盟盟主,在上次正邪大戰中力挫地煞盟十長老的傳奇人物。

他竟然出現在日本動漫神教,這個與地煞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關係的組織,這其中有着什麼貓膩,實在是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