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犯何事?哼,本宮的旨意,你也敢過問?”聞霜醉一掌拍在檀木桌上,盛着合巹酒的金樽被震倒,透明的酒釀撒落一地。
她住進這鳳儀宮半個多月以來,樑政根本沒有碰過她。
不甘心之餘她也多次放下顏面去勾引,可哪怕她酥/胸半露,還是不着寸縷的撲到他懷中,他都只是沉默。
她曾咬牙撕扯過他的衣服,咬上他精壯的胸膛。
可無一不是以他冷硬的制止她的動作爲終。
時間久了,她甚至開始懷疑聞霜醉是不是被人玷污過。
傳聞她以身侍奉兩代君主,估計早已是不潔之人!
難不成是因爲這個所以樑政才遲遲不肯與她圓房?
萬般無奈之下,她命路逸配製了無與倫比的媚藥,要在今夜大婚之日他化身猛獸,然後名正言順的要了她!
可是現在呢,都被路逸給毀了!
“主人,路逸他行醫全憑右手,若要廢去,就等同廢了他一身的精湛醫術。”羅川從未跪過誰,哪怕面對君王也從來不跪,可他卻獨獨跪一人……聞霜醉。
“本宮沒有功夫聽你廢話,行刑!”
“主人,請三思!路逸這麼多年以來從未惹主人如此憤怒過,確實有罪,可看在他守候千年的分上,放過他,屬下甘願待他受罰。”
“甘願受罰?本宮還沒有追究你今日護着陸惟馨之事,你現在純粹是來找死!”聞霜醉金燦燦的甲套反射着寒峭的光芒。
“屬下甘願受罰!”羅川制止了路逸衝上前的動作,用了巧力便將他死死壓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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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被一隻大手撕扯的粉碎,瞬間肌膚便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鐵鏈依舊套在手腕上,隨着身上那人大幅度的動作咣噹作響。
唯心發不出一點聲音,渾身上下被壓制的死死,當胸前的最後一點遮蔽被扯下後,她終於得空張口咬上他了離她最近的地方。
放肆的撕咬,口腔內滿是血腥味。
這點疼痛對於中了媚藥的男人來說絲毫不算什麼,血的味道反而更刺激了他的獸慾,滾燙的吻一路向下,銜起無意識迎向他的紅梅,重重咬下。
樑政身上灼熱的溫度幾乎將唯心燙傷,十指從他腋下穿過緊緊地刺入後背上,抓下鮮明的血痕。
他的吻狠戾,瘋狂的吮吸着那挺立的紅梅,似乎要將她折吞入腹。他的慾望似乎壓抑了許久,從吻上她微冷的紅脣後,對她的渴望便從心底噴薄,一發不可收拾。
他如一頭陷入情潮的猛獸,狂肆的蹂躪着她嬌嫩的肌膚,情/欲的味道迅速瀰漫在空氣中,粘稠又帶着淡淡的腥味。
突然樑政的動作略有鬆懈,鉗制着她的手從她的胸前移開。
緊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聲響,唯心混沌的神智瞬間被驚醒,她意識到那是樑政在褪下自己的袍子。
由不得她多想,下身突然一陣撕裂的痛楚傳來,清晰如將她劈裂。唯心一聲痛徹肺腑的尖叫。
他在她最柔弱的時候強行進入,她乾澀的身體被巨大的硬物瞬間填的滿漲。身軀緊繃成滿弓,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