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霸道
眼見太子哥哥又要藉機說笑自己,無憂連忙對國師強辯道,“國師曾說過,本公主是夏國的福星,那曜身上有什麼戾氣殺孽,本公主都不以爲懼!”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的’話,說多了都能照原樣背出來,天下之大,偏盯着她的風曜做什麼?
她語氣堅決,神色更不同尋常的霸道,直讓屋內三人都怔了一怔。
那是種難以撼動的守護,以自身爲他遮風擋雨,嘲色的眼神不允許有,貶低的話更不容人說,你還想如何將他從她身邊帶離?
“可能大師覺得我與佛門有緣罷。”嘎然了會兒,風曜倒一身灑脫,面色從容的化了僵局。
“非也。”慧彥法師再開口,彌勒佛般的善容上已無笑意,“有其因,必有其果。公主當年生在戰佛神像之後,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數,你又怎知曜公子那一身戾氣緣何而來?是福星,亦是復星,此復非彼福,即種因,則得果,一切命中註定,福兮,禍兮,唉……許是老衲不該管吧……”
說完,他便搖着頭離開,留下房中三人,皆是聽得似懂非懂。
啞愣了半響,無憂擡首問夏之謙,“太子哥哥,國師是在說我本不是夏國的有福之人嗎?”聽懂了的那一半,她憂心忡忡。
“我的傻妹妹,你一出生父皇便打了勝仗,平了中土之亂,這些年夏國國泰民安,戰無不勝,有常勝大將軍威名在外,而今又多了寧遠將軍,你不是福星,那誰是?”
無憂沉下小臉略作思索,“可是我還是不明白國師說的話。”
夏之謙灑脫一笑,“我都不明白,佛家禪語,本就霧裡看花,我還知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又作如何解釋?別想了,你們在此和我一道用午膳,罷了早些回宮去,再讓御醫給你請給脈。”
吩咐着,他就走出去找那個給自己送齋的小和尚去了。
無憂只好去看風曜,小嘴一撅,“你覺得呢?”
腦海裡還藏着小傻子剛纔維護自己的神情話語,風曜心不在焉的回了她一抹柔色的表情,自顧抓起她的左手來看,眉間舒闊了些,“看來玉魅公子給的解藥是真的。”
提起這名字,無憂纔想起上山時發生的事!
“那邪教的惡人呢?你真的把冶煉術給他啦?!”
問罷,風曜面色溫煦的寬聲安慰她,“公主放心吧,那秘術是假的。”
“那就好……”摸着心口,無憂舒氣,“還好不是真的,不然我又要闖禍了。”
不是真的……
這寶相寺武僧衆多,萬象塔機關重重,卻放的是假貨,那麼真的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