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朱雀大陸走一趟,把冷絕辰的消息散佈出去,最要強調的是他卓絕不凡的容顏和氣質。//”煞神半眯着眼,嘴角勾着陰邪的笑意。
“是!”黑衣人恭敬的應了一聲,便飛快的往外掠去。
“你們就等着吧!先讓那個女人陪你們玩玩,呵呵呵呵……”大殿中,傳出一聲聲低低的陰鷙笑聲,迴盪在空氣之中,久久無法散去。
而另一邊,回到赤城的冷絕辰和子情聽見幾個城鎮的情況已經控制住,便也沒有往陵南城而去,同樣的,那幾個城鎮的城主在經歷了這件事情後,更是對他們打心裡敬佩着,若非這次有他們的幫忙,就憑他們的人又怎麼會是那煞神的人的對手?而且那煞神的人攻城,因事先得知,所以他們把傷害降到了最底。
只是,在幾個城鎮中,韓城卻是死傷最慘重的一個,不止是城中的護衛,更是連百姓都死傷了不少,子情和辰在確實了那幾個城鎮都沒事後,想着韓城不知怎麼樣,兩人便帶着雪衣幾人一同前去。
當他們來到了韓城,只見那城中的血腥味還在瀰漫着,鮮血灑滿了一地,有的護衛在搬運屍體,有的扶着受了傷的人到一旁包紮,城裡的大夫因爲這次死傷的人數衆多而被叫了過來,一個個帶着藥徒忙得不可開交。
“雪衣,你們看看有沒能幫上忙的吧!”子情回頭對着身後的幾人說着,她們幾人雖然對醫藥不是很懂,但是常年跟在她的身邊,處理傷口和一些簡單的包紮卻是一點也不會比那些大夫差的。
“好。”雪衣輕聲應着,與紫衣她們幾人相視了一眼,便走上前幫忙,而夜寒和追風跟在辰和子情的身邊,看了看周圍那些死傷的人數,追風便說:“那我們兩人要不要做點什麼?”好像這韓城還真不是一般的慘,死了那麼多人,而且受傷的百姓中竟然是連小孩也有,看着真是可憐。
“去吧!看看能幫上什麼忙。”冷絕辰說着,與子情往前走去,一邊說:“怎麼沒看見這裡的城主?”
子情聽了,便攔下一名護衛問:“你們韓城主呢?”
那護衛被她攔下,回頭看了她一眼,便說:“我們城主受傷了,大夫正在裡面急救。”
“傷得很重?”子情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看着那護衛,又問:“血狼成員呢?怎麼這裡沒看見他們?”血狼他們還沒回去,理應在此,怎知他們來了這裡卻不沒見到,是去哪了?
“嗯,血一直在流,人已經昏迷了,幾個大夫在裡面呢!”那護衛面帶憂色的說着,看向了前面的一間屋子,因情況緊急來不及送城主回去,便在那前面的一間民房先行治療。
繼而像想起什麼似的,那名護衛怪異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又說:“血狼成員在另一邊幫忙,城西那邊的傷亡人數比這邊還多。”說着,便快步的走開了。
“我們去看看吧!”子情說着,看向了旁邊的辰。
“嗯,走吧!”他微微一笑,牽起她的手便往那護衛剛纔目光所落的屋子走去,只見那裡門口處,有四名護衛把守着,房門緊關着,看不見裡面在幹什麼。
“你們是什麼人?站住,裡面不準進!”其中一名護衛沉聲喝着,擋在了門口處不讓他們再往前邁進一步。
“聽說墨城主受傷了,我們來看看墨城主。”子情淡淡的說着,清幽的目光瞥了那護衛一眼。
“幾位大夫正在爲城主治療,閒雜人等不得入內!”那護衛面無表情的說着,暗暗的打量着他們兩人。
聽着護衛的話,子情和辰相視了一眼,還沒開口,便聽裡面傳來了焦急的聲音。
“怎麼辦?這血怎麼總止不住?要是再這樣流下去,城主會頂不住的!你們快想想辦法啊!”
子情暗歎了一聲,看向了那護衛淡淡的說:“讓開吧!我們進去看看。”聽那大夫的話,看來是傷得很嚴重。
那護衛還想說什麼,冷絕辰一個目光冷冷的掃了過去,當即兩人頓覺一股強大的威壓襲向了他們,讓他們渾身僵硬無法動彈的站在原地,心裡涌上的那股寒意讓他們心驚不已,一句話也喊不出來。
“走吧!”冷絕辰牽着她的手,上前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房裡的幾人聽見推門的聲音,連忙回頭去看,除了三個大夫之外,還有一個玄衣的中年男子,那人一見到子情和冷絕辰,眼睛不由一亮,焦急的上前:“小姐,你竟然來了!我們城主快不行了!”沒想到她不僅派了血狼過來幫他們,她自己也過來了,只是,他們城主傷得很重,恐怕是支持不住了。
幾個大夫一見他對兩人神色帶着尊敬,不禁暗想着這是哪裡來的小姐?幾人的目光在冷絕辰和子情的身上打量着,卻只看出了他們的不凡,並不認識他們,而那原本守在門外的護衛聽了裡面傳來的聲音,那懸高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好在裡面的人沒有怪罪。
子情看了他一眼,見這屋子關着,窗口也關着,血腥味濃得剌鼻,還沒開口,旁邊的辰便已經注意到了,當即對那人說:“去打窗戶打開。”
那中年男子看了看他們兩人,連忙應道:“是!”而那三名大夫則不解的看着他們,爲何那玄衣男子會這麼聽他們的話?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來的?
子情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看了身邊的辰一眼,這才走上前,見那韓城主身上有不少的傷口,而最致命的是脖子處的一處傷口,想必是還沒切中大血脈了,要不然傷在脖子,這會準去見閻王了。
“怎麼不想辦法止血?”她微微皺起眉頭,掃了那三個大夫一眼。
“姑娘,這止血不住啊!流得太兇了,藥一灑上去就衝散了,我們、我們這也是沒辦法的。”其中一名大夫開口中說着,韓城主的傷口很多,最厲害的是那脖子處的傷口,但是那傷口的血流得大猛,藥一下去就衝散了,他們還能怎麼做?
“我說的是他身上小的傷口!”她口氣微冷的說着,這幾人一看這場面竟然就慌了,一個個愣站在那裡,大的傷口處理不好,小的也不會處理了。.
她走上前,伸出在韓城主的脖子旁邊點住了幾處大穴,繼而從懷裡取出一瓶藥,倒出一顆挰碎了灑在他脖子的傷口上,血一下子停住,她的兩個動作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卻是讓那三名大夫嚇得不輕,他們可都是這城裡最好的大夫了,卻沒見過她這樣的手法,竟然只是隨便點兩下和一顆藥丸就行了。
她伸手把了一下他的手脈,這才說:“處理傷口,包紮一下。”聲音一落,這才和辰一同往外走去。
“小姐小姐,我們城主?”那名玄衣男子連忙問着。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她頭也不回的說着,來到外面時,露出了一絲笑意說:“我們去看看血狼他們。”
“好。”說着,兩人便一同往前而去。
幾日後,朱雀大陸
“喔?那個冷絕辰真的那麼出色?”妖姬半眯着媚眼,聽着手下傳來的稟報。
“聽說那個冷絕辰是墨清姿的男人,與她整日連在一起,實力雄厚不說,容顏氣質更是一絕,更聽說,比起殘王有過之而無不及!”
“是嗎?看來我得找個機會親自去看看才行。”妖姬媚笑着,突然旋身站了起來:“這麼好的一個消息,我得去告訴殘王,讓他也開心一下。”
幾個彎拐,便來到了那地下宮殿裡面,一進裡面便見那殘王奄奄一息的躺在上面,此時的他比起前陣子更加的憔悴了,像是突然間老了幾十歲似的,雙眼無神的看着上方,靜靜的躺着。
“怎麼了?這麼沒精神?”妖姬來到他的身邊,看着牀上躺着的事殘王,美目笑得開心,只是當看到他那日漸消瘦的俊臉和奄奄一息的神色時,眼底閃過了一絲的厭惡。
這個男人,曾經是多麼的高高在上,不過現在也是輪爲了她的玩物,前陣子對他倒還有些興頭,只是看着他這些日子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體內的精氣都幾乎被她吸乾了,她也隨着對他提不起勁了,現在發現了新的目標,心情又興奮了起來。
聽到她的聲音,殘王目光微動,沒精打采的瞥了她一眼,往日的神采已經不在,此時的他,眼睛下面已經浮現了一個厚厚的眼袋。他雖然面無表情,神色奄奄一息的,但是他心底的恨卻是一日比一日的強,對於那個叫墨清姿的女人,他更想殺了這個變態的女人!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吸人精氣的妖精,日夜的以情藥控制着他,起初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從她說她是採陽補陰的開始,他的身體就一日不如一日,尤其是這幾日,更是提不起勁,連動一下也似乎沒有力氣一樣,渾身的骨頭更像是散了架似的。
“你趴下來,我有話要對你說。”他的聲音透着虛弱,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沒有移開。
聽到這話,妖姬一挑眉,伸出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媚聲問:“你有話要對我說?說什麼?”這倒是奇怪了,從被她捉來,他可是一直都沒有好臉色對她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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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趴下來。”他還是看着她說着。
“行。”她美目一轉,便俯下了身子,低下了頭,把耳朵湊上前去問:“說吧!想跟我說什麼呢?”
殘王微擡起頭湊上前,誰知原本無神的目光驀然涌上了濃烈的恨意,張口便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耳朵不肯放開!
“啊!放開我!快放開!”
只聽那妖姬慘叫一聲,一手當即掐上了他的脖子,喊着要他放開咬着她的耳朵,誰知殘王卻是死死的咬着,就是不肯放手,妖姬手下一用力,只聽見咔嚓的一聲傳出,那殘王的身體猛的一僵,睜着眼睛便死去了……
“該死的!真是便宜你了!”妖姬捂着流着血的耳朵,陰狠的目光盯着那已經斷氣的殘王,心裡氣不過,竟然又是重重的甩了他幾巴掌,這才恨恨的離開。
另一邊,在赤城裡,子情和辰在院子裡坐着,品着茗,閒聊着,桌面上放着幾盤小點心。冷絕辰看着她,想了想,便說:“那殘王在妖姬的宮殿中,如果以金龍的飛行速度,只要一天的時間便可到達那邊,我打算明天就去。”
“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她脣邊帶着淺淺的笑容,輕聲說着。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這才點點頭應道:“好。”與她同行,聯手對敵,自然是再好不過。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他又說:“不過我們兩人若走了,也不知那煞神會不會有什麼動靜。”
“我讓夜寒打聽消息,他說那煞神最近這幾天都沒聽到他的什麼風聲,我想他在短期內也不會再對我們動手,等去了朱雀大陸後,我們就起程去青龍大陸帶回孃親。”
他的目光涌上了柔情,看着她說:“嗯,那到時我們把這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就回古武大陸那邊去成親。”這邊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不是安居的好地方,回到那邊,山清水秀,古武大陸有他們的成長記憶,有他們的美好,在那邊生活一定會比邊好的。
聽到他的話,子情柔和的一笑,清幽的眼眸中也瀰漫了柔情與蜜意,笑看着他輕應了一聲:“好。”
辰像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洛少翔昨天不是回來了嗎?怎麼到今天還沒見到人影?”昨日他聽說那個洛少翔突然回來,說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有霍逸和白雲飛在那邊看着,他回來這邊幫忙,誰知這都一天了,還沒有見到他的人影。
見他說起這事,子情笑了笑說:“他是看上了雪衣了,在陵南城那邊又沒什麼大事了,於是便回來了,昨天一個回來就對說,讓我把雪衣借給他幾天,也不知他到底要借雪衣去做什麼。”
聞言,冷絕辰笑了笑:“你身邊的雪衣幾人氣質與容顏都不輸給一般的家族小姐,也難怪他們都看上了,若是他們都能配成對,那倒也是一樁美事。”
“是啊!雪衣幾人都是好女子,洛少翔他們也都不凡,而且感情這回事,只要雙方覺得沒問題那就行了。”她輕聲說着,想起了那一身紅衣的霍逸,目光不禁微微一閃。
見她神色有異,冷絕辰挑了挑眉,問:“怎麼了?”
“想起霍逸了,他似乎一直都沒有看上的女子。”她輕聲說着,想到霍逸,她心下不禁泛過一股道不明的感覺。霍逸對她的愛,是執着的,他不言放棄,以着守護的姿態靜靜的守護在她的身邊,所她的幸福當成了他的幸福,把她的開心當成了他的開心,他對她的愛,讓她感動,卻也無可奈何,她只有一個人,只有一顆心,而且她愛上的人只是辰,對於他,她把他當成了朋友,當成了親人,當成了兄長,但是正在因爲如此,看到他一個人默默的守護在她的身邊,她纔會覺得心酸。
他希望她過得好,而她也希望他過得好,可是,他卻似乎一直都無法放下她……
聽到這話,他想起了那個紅衣男子,霍逸,那妖孽的容顏以及帶笑的桃花眼,他曾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對子情表白,更說他不會放棄她的,但是當知道子情愛的是他時,他卻只把苦往肚子裡咽,笑着祝福他們,靜靜的守護在她的身邊,無疑的,他是在那麼多人當中讓他心生敬意的,因爲那樣的愛,是無私的。
他暗歎了一聲,良久,這才說:“也許,他還沒遇到他命中的那個女子。”話雖如此,但他卻也知道,像霍逸那樣的人,一旦愛上了就是一生一世……
次日,兩人在告訴了墨成軒和龍銘哲後,便往那朱雀大陸而去,他們都是有仇必報的人,子情是因爲受了那殘王那日的羞辱而要親自取他性命,讓他永遠在這世界上消失,而冷絕辰則是因爲他以爲殘王毀了子情的清白,容不得他活在這個世上!
兩人讓金龍帶他們前去,在日落之前來到了朱雀大陸的一個城鎮,他們在城裡歇腳,相伴着走進酒樓裡,因兩人的容顏皆是十分出色,一出現在酒樓中便引來了衆人驚豔的目光,不少的人打量着他們,竊竊私語着。
“小二,上幾個招牌菜和兩碗米飯。”冷絕辰開口說着,與子情一同在桌邊的一張空桌坐下。
“好勒,馬上就來!”小二揚聲說着,飛快的去交待廚房的人準備,不着一會又提着水壺走了過來,笑容滿面的說:“兩位客倌,小的給你們加點熱茶,先喝杯茶,飯菜馬上就好。”說着倒了熱水後便退下了。
子情淡淡的看了酒樓裡面的人一眼,見那些人一個個盯着他們看着,見到她的目光,又飛快的低下了頭,粗略的打量了那些人一眼,她便收回了目光。
“來,喝杯水。”冷絕、辰把倒好的茶水遞到她面前。
“好。”
她輕聲應着,輕輕一笑,這淺淺的一笑卻是帶着柔情與溫柔,因她絕美的容顏上所浮現的笑容,讓她看起來更是美上三分,那酒樓裡一衆的男子都不禁看呆了眼,只是突然間那一個個盯着子情發呆的男子頓覺一股冷嗖嗖的寒氣在他們的身上掃過,驚得他們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一回神,才見那名剛纔還覺出塵若仙人一般的溫雅男子,此時正用着冰寒透骨的森寒目光掃向他們,嚇得他們連忙收回了目光,低頭猛的吃東西。
太可怕了!那個男人,他們剛纔還以爲只是一個空長着出色容顏的男子,可當接觸到他那森寒的目光,他們才驚覺那絕對是一個恐怖的男子,他的溫柔,他的爾雅,也只是給他面前的那名絕色的女子而已,當目光落到了他們這邊,那就是尤其千年寒冰一般!一股冰寒的森冷之意猛的從腳底竄起,直達心頭。
“菜來嘍!兩位請慢用。”小二把飯菜端了上來,放在桌面上後又接着忙活去了。而也正因這小二的出現,讓原本瀰漫着森寒之氣的氣氛緩了下來。
“辰,來,試試這個。”子情夾起了面前的一塊燒紅了的肉說:“難怪這酒樓的生意這麼好,這幾個菜可都是色香味俱全。”聲音一落,她又給辰夾了一條炒得青脆的青菜放在他的碗裡。
冷絕辰露出了笑容,清幽的眼眸中盈滿了柔情與寵溺的說:“來,你也試試。”說着也幫她夾起一些:“吃吧!”
“嗯。”她淺淺一笑,便低下頭吃飯。
兩人恩愛的模樣羨煞了旁人,卻又只敢偷偷的往那邊瞥幾眼,生怕若被那男子發現了又會掃來一道冰冷冷的目光。
待吃完後,他們兩人閒坐着,邊喝着酒水,看着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子情不禁有些感慨的說:“神蹟天空這麼大,我們卻總在四個大陸之間奔跑着,來到這裡後,這邊的事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多。”世事往往總是出乎人的意料的,有很多的事情都是無法先知,也纔會有了這麼多事情的發生。
“放心吧!這些事情很快不會解決了,等我們回去了,那邊就是平靜的生活,到時聽風賞月,不會再有那麼多的紛爭。”他低沉的聲音帶着一抺柔情,說着他們都向往的生活。
“嗯。”她輕輕一笑,說:“我們去外面走走吧!”
“好。”他應着,便付了飯錢,與她一同往外走去。
“那兩個是什麼人啊?看樣子不像是我們這地方的人,不過長得還真的是出色。”
“是啊!那男的女的都一樣,俊得很。”
“剛纔我盯着那個女的看,那個男的冷冷的掃了一記眼神過來,嚇得我險些不會動了,那人真的太可怕了,一個眼神就能將人攝住!”
“那個男的長得那麼出衆,要是被妖姬盯上了,估計他就得落入她的手中了。”
“聽說那妖姬長得美豔無比,只是我卻一直沒見過,要是我能被她看上,那就好了。”
“切,就你那熊樣,妖姬能看上你?”
酒樓的衆人說着便笑開了,隨着冷絕辰的子情的離開,他們又是聊着八卦的事情,一時間,酒樓又熱鬧了起來……
待夜深之時,衆人都沉沉睡下,兩抺快如鬼子魅的身影卻是飛一般的從黑夜中掠過,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冷絕辰和子情,他們提着玄氣氣息,踏着清風往妖姬的宮殿而去。
他們雖然沒來過這裡,但是聽龍銘哲說了這樣裡的大致地勢,所以便也知道怎麼走,出了城門後,便上了山坡越過了密林,約莫二個時辰的時間,便見在那夜色之中,密林裡面有着一座透着詭異氣息的宮殿,而當他們來到那宮殿的前面一片樹林時便停下了腳步,因爲這前面的這片樹林是設了機關的,若是走不出,一旦踏入便會被困在裡面。
“來,小心一點。”辰說着,牽起了子情的手,帶着她往前面走去,當他們兩人一踏入那片林子,原本沒有霧的林子竟然瀰漫出一層薄薄的細霧,而在隱約中,似乎還有着一些嬉笑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耳中。
來時他們就從龍銘哲的口中得知,這片林子便是妖姬用來防止敵人進入的,想要靠近她的宮殿,會飛行獸是無法飛進去的,因爲一旦發現有飛行獸靠近,她宮殿外面所裝着的暗器便會如雨點般射出,最重要的一點是還會有毒煙的燃燒,沒有人會知道,什麼時候的煙是有毒的,待知道的時候,已經身中劇毒無力動彈了。
所以最方便的方便便是從這片林子中穿過,只要過了這片林子,以他們兩人的身手,便可悄然無聲的進入她的宮殿。這一次,他們要做的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當中一連滅了這宮殿!
白霧中,隱隱像是有絕美的女子在他們兩人的身邊飄過一般,伴隨着一聲聲的媚笑。這片林子,以魅惑人心爲最主要的目的,只要沉迷於這片虛境當中就會失去神志無法走出,這對一般人來說,那是極其危險的一個虛境,因爲它不僅會有性感美女的出現,還會有金錢與權力的誘惑。
只是,這樣的東西對於冷絕辰和子情來說,卻如同過眼雲煙一樣,他們心不動眼一移神色自然的走着他們的路,兩人的手相牽着,緊緊的握在一起,不一會,便從那片濃霧中走了出來,相視了一眼後,露出了一絲笑意的往前面掠去。
也許是那妖姬太過自信,竟然宮殿的外面沒有人把守着,他們兩人悄悄的潛了進去,子情以不見血的方式,讓那些人一個的倒在地上,來到了裡面時,捉住了一名黑衣女子扣住了她的喉嚨問着:“殘王在哪?”
那黑衣女子被捉,一個心驚想回頭去看卻看不到身後的人,想開口呼叫卻也叫不出,突然手心一翻,一把匕首出現在她的手掌中猛的就往身後扣住她的人剌去。
子情另一手一轉,輕易的奪過了她的匕首同時手下一用力,咔嚓的一聲響起,一手便擰斷了那名黑衣女子的脖子,把她丟在了地上:“走,我們進裡面去看。”她壓低着聲音說着,便移步要往裡面走去,卻不想讓身後的辰拉住了,她不解的回頭過,疑惑的看着他。
冷絕辰露出了一絲笑意,把她拉向了自己的身後,對她說:“我走前面。”說着,一手牽着她便往前走去。
看着那走在前面的身影,她不由目光一柔,移步跟在他的身後。辰,他不希望她會受到傷害,她又豈會讓他受到傷害?他護着她,她看在眼裡,明白在心頭。
兩人如若無人一般的在妖姬的宮殿中行走着,所到之處,那些黑衣人一個個的倒下,因殺人不見血,沒有血腥的味道更沒人輕易發覺,但當他們幾乎走遍了這一層時,卻仍沒有什麼發現時,便覺得不對勁了,扣下了一名黑衣人,彈進了一抺藥丸後,子情冷聲問:“殘王在哪?”
那黑衣人以爲他們是來救殘王的,只是死死的閉着嘴,突然間只覺喉嚨一陣劇痛,想要開口大喊卻喊不出,火熱的感覺如同蟲蟻在噬咬着一般,痛入心扉,讓她忍不住的在地上打滾着,卻叫不出聲音。
“爲我們帶路,我讓你死你痛快一點,若不然,定然要你生不如死!”冷絕辰冷冷的說着,冷眼睨着地上的那名黑衣女子。
如同萬毒鑽心一樣的痛苦讓那個黑衣女子痛得流淚,點了點頭示意着。子情和冷絕辰相視了一眼,這才伸手彈了另一顆藥丸進去,押了她起來讓她帶路,那黑衣女子見痛苦緩了一些,便看了他們一眼,摸着自己說不出話的喉嚨,對他們比了一個死的動作。
子情微微皺眉,問:“你是說殘王已死?”不是說被那個妖姬捉了當男寵嗎?怎麼會死得那麼快?沒親眼看到,她不信!
那黑衣女子點了點頭,旁邊的冷絕辰也微皺了下眉,冷聲說着:“帶我們去看!”黑衣女子對上他的眼睛,竟然是渾身一顫,這才爲他們帶路。
當看到那黑衣女子打開開頭走進地下室時,他們才知道爲何剛纔總覺得這裡有些不對勁,原來是妖姬以及她的的手下都在地下宮殿裡頭,這個地方還真的是隱蔽,一般的人若是不知道,根本不會發現還有個地下宮殿。
兩人隨着那個黑衣女子走下地下宮殿,誰知在這時那個黑衣女子突然用力一紮,飛快的丟出了一個東西,只見那東西砰的一聲發出重重的爆破聲,一時間傳遍了這地下宮殿的周圍,冷絕辰目光一冷,揮手一掌就把那黑衣女子打飛了出去。
“走!”他拉着身邊的子情往裡面而去,知道那聲爆破聲一響,定然已經驚動了這裡面的人,尤其是那個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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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雙節啊,一個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