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毒醫
咬了咬牙,她還是快步的跟了上去:“公子,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公子,你要去哪裡?讓我扶着你吧!”說着,伸手就要去扶着他那搖晃的身體。
“救命之恩?哈哈哈哈,救命之恩?我根本就沒想過要救你,滾開!”墨成軒大笑着,聲音中透着一股悲涼,拂開了那女子的手繼續晃着腳步往前走着,只是,越走,腳步越沉,腦袋也跟着重了起來,只聽到耳邊傳來什麼,無以爲報以身相許的話語……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斜斜的射入房裡時,牀上熟睡着的墨成軒緩緩的轉醒,只是,一醒來,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似的,猛的往身邊望去,這一看,俊朗的臉色沉了下來,迅速的起身,見自己渾身脫了個精光,當即,凌厲的目光射向了那名熟睡中的陌生女子:“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
黑沉着的臉色帶着毫不掩飾的怒火,心下卻是暗暗的心驚,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麼了?怎麼會與這名陌生的女子赤身果體的睡在一張牀上?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睡得迷糊的女子被這麼一喝,猛的驚醒,驚慌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坐在牀上的男子黑沉着一張臉渾身散發着一股濃濃的怒氣,連忙也坐了起來,拉起了被子半掩着自己不着片裹的嬌軀,帶着怯意的聲音低低的傳出:“公、公子,你、你怎麼了?”
“我問你爲什麼會睡在這裡?”帶着怒氣的聲音從墨成軒的口中傳出,此時的他,一身的上位者的威儀盡顯,渾身散發着駭人的氣息,那凌厲的森冷目光,似乎要把面前的女人拆骨剝皮似的,很是嚇人。
“公、公子,你、你不記得了嗎?”女子帶着幾分怯意的目光看向了一臉怒氣的他,小聲的說:“昨晚、昨晚公子救下了我,當時夜深又下着大雨,而我又初來貴地人生地不熟的,只有跟着公子,誰知公子走着走着就倒下去了,我把你扶到了這裡,半夜裡,公子一直在喊冷,渾身發抖,我唯有用我的身體爲公子取暖,誰知、誰知公子抱着我一直喊着柔兒,後來、後來就……”說到這裡,她嬌羞的低下了頭,嬌美的臉上泛過了一層紅暈,雖然沒有說下去,但那意思卻是很明白。
“你該死!”聽到這話,墨成軒怒吼出聲,擡手一揮,一股玄氣氣息從他的手中拂出,毫不留情的把那名拉着被子坐在牀上的嬌美女子給轟下了牀。
“啊!砰!”
一聲驚呼聲從那名女子的口中傳出,緊接着一聲身體落地的聲音重重的響起,那名女子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驚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了地上的衣裙捂住了身體,卻怎麼也掩不住那佈滿了吻痕的雪白嬌軀,她不安的擡起了楚楚可憐的美眸:“公子?”
墨成軒黑沉着一張俊朗的臉一把掀開了牀上的被子,凌厲的目光從那牀上的落紅上面掃過,黑沉着臉走下了牀,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而在他的衣服剛好穿好,地上女子的也慌亂的套好了外衣時,突然間,門外傳來了一聲雜亂的腳步聲。
“你這該死的偷兒,看我這回不捉住了你打斷你的狗腿!”客棧掌櫃的聲音傳來,似乎身後還有着不少的人,竟然一把的就推開了緊閉着的房門。
“啊!”
那名衣裳半遮住雪白嬌軀的女子驚呼了一聲,驚慌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迅速的躲到了墨成軒的身邊,一雙手還時不時的拉着那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掩住了一邊,卻掩不住另一邊。
當那門外的一行人衝了進來時,不由傻了眼,看着房裡那凌亂的牀與衣裳半掩露出脖子處吻痕的嬌美女子,衆人曖昧的目光往那名一身怒氣臉色黑沉的男子看去時,不由一驚,因爲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碧落山莊的莊主墨成軒!
“墨、墨、墨莊主?怎麼會是您啊?”掌櫃的一臉的錯愕,因這些天客棧裡總是出了一些清晨偷客人東西的小偷,他們剛纔在外面聽到了那聲響,以爲是有小偷又偷偷的潛進來了,這才帶着人來捉小偷,誰知這房裡的,竟然是碧落山莊的莊主墨成軒。
衆人都知道,墨莊主的夫人與女兒在三個月前回孃家時遇害了,墨莊主派了很多的人去找也沒找到,衆人都猜測着,那莊主夫人和小姐估計是凶多吉少了,墨莊主估計也因爲這個原因,聽說脾氣變得很爆燥,這回好了,他竟然帶着人壞了墨莊主的好事,要是他發起火來,他這小小的客棧還要不要啊?
“墨莊主,真的對不起,小人真的不知原來這房裡住的是你們兩位,都怪這陣子出現的偷兒,專門在每天早晨住客們睡得正甜的時候偷住客的東西,害得小人這裡的生意一落千丈,剛纔聽到那聲響,以爲是那小偷又來了,這纔會做出打擾到你們的事情,真的對不住了,我們這就退下,這就退下。”
掌櫃的一邊賠罪着一邊往外面退去,連帶着幫他們關上了門,這才輕呼出一口氣,回頭瞪了小二一眼:“爲什麼墨莊主會在我們的客棧裡?你剛纔怎麼就沒說?”
小二撓了撓頭說:“那是昨天夜裡下大雨時那名女子扶着來的,小的也不知道那就是碧落山莊的莊主啊!”他一個小小店小二,又不像掌櫃的那樣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哪裡識得那樣的大人物了?
“還不快走,愣在這裡幹什麼?找打是吧?”掌櫃的瞪了他們一眼,氣得甩袖離開。
“唉?你們說剛纔那個女的怎麼會跟墨莊主在一個房裡啊?看樣子好像是昨晚一整晚都睡一起,那女的怎麼看也不像是青樓的妓,會是誰家的小姐呢?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傳了出去,這名節也就毀了。”
“誰知道呢!又不關我們的事,理那麼多做什麼?說不定啊!人家墨莊主打算再娶一個回去也說不定呢!”另一人笑說着,緊接着便傳來了衆人的笑聲,隨着衆人的腳步聲越來越小,那笑聲也跟着漸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