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子傑因被子被拉開而驚得回頭一看,這一看,倒讓他那奇怪的身體讓衆人看了個精光,只見,他身着裡衣裡褲,薄薄裡衣之下,胸前竟然像少女一般的微微聳起,因他的驚慌而胡亂拉扯着的衣襟一鬆,兩顆青澀的果實頓時看得衆人心頭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震驚不已。
“三、三師兄?”嬌美的小臉微紅,子琴不太確實的喚了一聲,看到這樣的一幕,真的是讓人難以置信,他一個男人,胸脯怎麼會跟女子一樣、一樣……偷偷的,又朝他瞥了一眼,在見到他胸前的那個不是幻覺時,又羞得連忙移開目光,臉上的紅霞如同火燒雲般的蔓延到她纖細白皙的脖子。
子硯和子源子立三人臉上神色也很是精彩,強悍的視覺衝擊讓他們的愣了好半響纔回過神來,他們都是不滿十歲的男童,但卻不代表他們什麼也不懂,連忙紅着臉移開了目光,但因漸漸步入少年期,對女子的身體結構多少有些好奇,如今看到子傑的胸部竟然與女子的有幾分相像,幾人紅着臉,雖然目光往一邊移開,卻總忍不住的往子傑的胸前瞄上幾眼。
意外的瞥到地上一抺顯眼的紅,子琴擡眸往上一看,不由錯愕的看着二師兄子源,見他根本沒注意到她,反而不時偷偷的朝三師兄子傑瞥了幾眼,當下不由嘴角抽搐着,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的說:“二師兄,你流鼻血了。”
被這麼一說,子源反射性的一摸鼻子,果真摸到了從鼻子中流出來的鮮血,見他們幾人都怪異的盯着他看,當下不由訕訕的笑了笑說:“這陣子天氣熱,上火,上火。”說着,一邊擦了擦鼻子一邊往後退去。
聽到他的話,幾人的嘴角不由一抽。
子情慢慢的斂下了眼眸,眼中錯愕的光芒一閃而逝,恢復了平時的平靜淡然,脣角卻是忍不住的微微彎起,就連那淡然的雙眸也不由染上了幾分掩不住的笑意,男變女?那女不就得變男?呵呵,這算不算是自食惡果呢?
凌成回過神來,負在身後的雙手擰成了拳頭,威嚴的目光直射子傑的眼睛,板起了臉低喝一聲:“把衣服穿好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低沉的聲音帶着微怒,因他的動氣而涌動在他身上的玄氣能量也因此而涌動着,他在生氣!是誰把這種邪惡的藥帶進了凌峰山?還用在他徒弟的身上?好端端的一個男兒身變成這般模樣,真是成何體統!
子傑慌張的把衣服穿好,這才雙手環抱着胸低着頭來到凌成的面前:“師傅、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今早一起來,我才發現自己變成這個模樣的。”女子的聲音,帶着一絲的驚慌與哭意從子傑的口中傳出,他聽着那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的女子聲音,抱着胸口的雙手不由緊緊的擰在一起,臉上神色一片的慘白。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藥,明明就是下在子情那個死丫頭的水壺裡的,怎麼他也會中了這個藥了?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初拿到這個藥時,那人還說中了這個藥會變得不男不女,連門都不敢出一步,但是卻不會有生命危險,爲了惡整那個死丫頭,他還把那唯一的解藥都倒進溪水裡,這回、這回就真的慘了……
子硯幾人瞪大了眼睛錯愕不已的看着子傑,他、他、他的聲音,竟然也變成了女子的聲音了?難道他們剛纔聽着就覺得有些奇怪,原來,原來如此……
聽到他的話,凌成威嚴的目光浮現了怒意,大手往桌面重重一拍,砰的一聲重響響起,整張桌子在一瞬間散成了碎片,嚇得屋裡幾人心口一提,大氣不敢喘一聲。只聽他低沉的聲音帶着怒意的喝道:“你還不老實交待!你所中的是邪惡之藥陰陽散,這東西五毒門製出來的東西,青山裡是不會有的,凌峰山裡更不會有!無緣無故的這陰陽散怎麼會出現在凌峰山裡?而你又怎麼會中了這個藥?”
被這麼一喝,子傑胸口一顫,雙腿一軟,本能的撲通一聲硊倒在地:“師傅,我、我……”他驚慌的垂低着頭,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子硯子琴,你們去把子紗帶過來!今天我就要弄明白,到底是誰把這種藥帶進了青山!帶進了凌峰山這裡!”凌成沉聲喝着,憤怒的神色不言而明,他衣袍一撩往椅子上坐下,一雙蘊含着怒意與威嚴的目光緊盯着硊在他面前的子傑。
“是!”子硯和子琴領命,連忙往子紗的屋子走去,如今看到子傑這個模樣,不用想也知道子紗也是中了一樣的陰陽散,只是,這種這樣的藥散,怎麼會出現在凌峰山裡?凌峰山裡這麼多人,爲什麼就只有他們兩人中了這種陰陽散?
子情靜靜的站在凌成的身後,脣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平靜的看着硊在面前就不出半句話來的子傑。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害人終害己,這兩人,若不是對她起了歹心,自己又怎麼會中招呢?
子源和子立退到一旁靜靜的站着,他們心下也在猜測着,這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爲什麼凌峰山裡的人,就只有他們兩人中了那陰陽散?
“啊……不要!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出去!”
不遠處,傳來子紗驚慌的聲音,只是,那聲音卻不是子紗平時的聲音,而是地地道道的男子聲音,低沉而帶着沙啞。屋裡的幾人聽得清楚,卻沒人回過頭去看,因爲他們知道,子硯和子琴,一定會把子紗帶過來的,果然,不一會,那帶着哭意的驚慌叫聲就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子紗,走吧!師傅已經知道你和子傑中了陰陽散了,你這樣躲着是不行的,得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解才行。”子琴說着,一邊拉着她往這邊而來,而子紗則拿着衣袖捂着臉,一雙盈着淚水的美眸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