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着,無語的看着他,心下卻微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明明沒有看到有誰出手,可他怎麼還真的一回兩回的摔倒?還摔得這般的狼狽?
一旁的白逸見狀,脣角微勾起一抺邪魅的笑意,紅色的身影飛快的一閃,大步上前,像是被面前的一幕給嚇到了似的,帶着驚慌與擔憂的聲音從他的口中而出:“師傅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我扶你起來,有沒傷到哪裡了了?要不要緊?用不用讓藥師看看?”他關切的問着,然那聲音中卻帶着幾分的戲謔,魅人的桃花眼中也有着幾分的幸災樂禍。
子情那邊,烤好的山豬她切下了一些給兩隻獸獸後,便切下了一大塊準備拿去給師傅,又切下了一些留給了她爺爺和藥師,看了坐在火堆邊的兩隻獸獸一眼,便笑說:“你們在這裡慢慢吃,我給師傅送些過去。”說着,在它們點頭間,拿起那包好的烤肉往她師傅的屋子走去。
子情要往凌成的屋子去,就必須得經過另外幾人的屋子,而此時,在屋子外面練武的幾人正各自練武着,突然間見坐在一旁的子源突然間臉色一變,似乎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似的,眼瞳微縮了一下,蒼白的臉上浮上了一絲驚懼的神色,幾人見狀,心下不解,順着他的目光看去,見手裡拿着一包東西的子情正從他們的不遠處走過。
再一次的見到她,心下不自由主的浮上了一股驚恐的感覺,第一次,他明白了子紗爲什麼看到她時總會想躲到一旁去,甚至不敢去看她,原來,見識到了她的手段,心下會不自由主的對她產生一股無法言語的懼意,放在膝上的手微微的顫抖着,嚥了咽口水,想要儘量的壓下內心的恐懼,然,卻感覺怎麼也無法淡定下來。
感覺到他們那幾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淡淡的看着前方,目光不偏不斜,全當沒有看見他們幾個。對於他們,能當沒看見她就當沒看見,與他們多說一句話也是多餘的,那個子源身上的傷,想來也應該快好了,在後面的幾包藥中,她加入了讓他恢復聲音的藥,不用多久,他的聲音也可以恢復正常,只要他們不來惹她,她自是不會與他們過不去。
來到她師傅的屋子,喚了一聲,裡面沒有聲音,她走到窗口處看了看,見裡面沒人,便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把烤肉放下後便離開,接着,又回到了她的屋子處,拿了一些烤肉便運用輕功往她爺爺所在的地方掠去。
次日,一早起來,她梳洗好後吃了兩個野果子,便往一重門走去。既然已經應下了,那她從今日開始就得去一重門,白煜的身邊照顧着,所謂的照顧,也就是跟在他的身邊,看看他有沒什麼需要幫忙的,雖然說是去照顧,但她的性子就是這樣,折不下腰,他不刁難她還好,若刁難她,她也有的是辦法應對。
走出凌峰山,來到一重門,一進入一重門,門中的弟子皆側頭打量着她,那目光中有着她看不明的神色,正想找個人問問那白煜是在哪裡?便見一身紅衣的白逸大步的迎了出來,妖孽般的容顏帶着魅惑的笑意,雙手一張,快步的來到子情的面前:“子情,你這麼早就來找我啊?來來來,擁抱一個。”說着,在周圍衆人錯愕的神色中,就要抱上她。
聽到這話,她的嘴角不由微微一抽,腳下步伐輕輕一移,便側身避開了他那熱情的熊抱,退到一側說:“我是來找白煜的。”心下微微一嘆,他明明就知道,卻還這般說。
見被她閃開了,白逸撇了撇嘴,說道:“他啊!他沒在這裡。”說着,邪魅的聲音微微一頓,說道:“這樣吧!反正我也閒着,就帶你去吧!”說着,不由分的伸手一攬,強勢的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不理她的掙扎便愉悅的笑說着:“哈哈,走吧!”
周圍的衆人錯愕的看着,他們知道白逸當着青山衆人的面對這個叫子情的表白,不過不是被拒絕了嗎?怎麼不見他有半點的氣餒和傷心?這會這個子情竟然還找上門來了,卻不是來找白逸,而是來找白煜?她一個凌峰山的弟子,青山中有名的修煉廢材,怎麼如此來去自如的進出一重門?
“行了,別摟着我。”她開口說着,想要從他身邊退開,誰知他那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卻不移動分毫,不由讓她微皺了一下眉頭,雖然她並不討厭白逸,但是總被這樣摟着,感覺還真的很不自在。
一聽她這話,妖孽般的容顏浮上了哀怨的神情,像是一個怨婦一般的看着她,媚人的桃花眼中泛着絲絲魅人的幽光,低低的說道:“子情,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要跟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邊一個月,你知不知道我會吃醋的?現在讓我摟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你就從了我吧!”
聞言,子情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着,從了他?這話怎麼聽着怎麼古怪?再一瞥見他那副怨婦般的模樣,她還真的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