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悅,質問,“老鴇怎麼教你的,有你這麼待客的嗎?”
“王爺請息怒,恕嬌兒無禮。如果王爺有心情,可否聽嬌兒彈曲一首?”嬌兒低着頭,趕緊認錯。
“好。”他點頭。
嬌兒在置放在一旁的古箏前坐了下來,伸出手纖纖玉指,輕撥動起箏弦,美妙清脆的樂聲隨之呼出。
他端着酒杯,聆聽着箏聲,時而喝幾口酒。
那樂聲很是憂傷,意境悲慘,他能聽出來,這應該是在談述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樂聲時低時高,常用顫音來表示那悲傷的意境。
他喝着酒,不知爲什麼,這樂聲有種讓他想哭的感覺,心中的悲痛與樂聲中的悲痛和爲了一體,共同傾訴,共同顫痛。入口的上好佳酒也變成了苦水,很不是滋味。
看着嬌兒彈奏時的神情,似乎看到了當初在皇宮中同樣彈箏的她。
心中的思念,隨着憂傷的樂聲,無盡的盪漾着。
一曲畢。
嬌兒起身。
他灌了幾大口酒後,問道。“你剛纔彈的曲名是什麼?”
“《孔雀東南飛》。”嬌兒細聲細語的回答道。
“你彈得很不錯,能將其意境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他讚賞的說道。
“多謝王爺的誇獎,如果王爺喜歡,嬌兒可以爲王爺再彈奏一曲。”嬌兒被他誇獎的有些受寵若驚。
“可以。”
於是,嬌兒坐回位置,又開始彈奏。
這首曲子,起先有些歡快,帶着喜悅,可到了後面,開始悲傷起來,從連連幾次的上滑音、下滑音、顫音,可以感覺出。越到後面,就越加淒涼,越加苦澀,讓他的心,爲此連連顫抖,很是痛。曲子意境很深長,不單薄,尤其是後面的結束音的時候,意境中立,似喜似悲,給人一種無盡的遐想,蕩氣迴腸。
嬌兒收回雙手,主動說出曲名,“《梁祝》。”
那時,他已經有些醉意了,在聽曲子的時候,他喝了不少酒。
他不發有些跌撞的走到嬌兒面前,將她抱起,放在了牀shang,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不要,不要!”嬌兒拼命的掙扎着,雙手亂揮舞。
他一把錮住了她的手,吻了下去。
吻得很火熱,他的舌頭在她口中拼命的衝撞、挑、逗,不管她如何掙扎。
由於不好呼吸,嬌兒的臉憋得通紅,像熟透的紅蘋果,很是嬌豔誘、人。
他吻着她,雙手開始撕扯着她的衣裙。
衣裙薄如蟬翼,當他將衣裙完全撕扯下來的時候,她誘、人的軀體便展現在了他的眼前,並沒有肚兜和褻褲的遮擋。
他的吻開始移動,移到了她的耳旁,輕咬着他的耳垂。而後,又移到了她的玉頸上,在頸脖的周圍慢慢的輾轉,他吻得不深,輕輕的,若有若無,更具挑、逗的味道。
很快,吻便移到了她豐滿的雙峰上,他一手揉捏,另一邊是熾熱的吻。
輕咬粉紅的蓓、蕾,用舌尖輕輕的觸碰、挑、逗。
她咬着嘴脣,臉上盡是享受,又雜混着痛苦。
他的手滑到了他的下、體,那裡很富有神秘的色彩,是所有男人最渴望的地方。他並不觸摸到重點,只是在邊緣慢慢的滑動。不直接,卻能給人更興奮的感覺。
嬌兒的心中,在他雙重的挑、逗下,最後一道防線終於攻破,開始在快樂中盡情的暢遊。一聲聲輕柔的嬌、喘,隨之呼出。
這嬌、喘,令他的血液加速流動,瘋狂的沸騰着!
“落嫣,要嗎?”在酒勁的推動下,在心中對她無限的思念下,又因嬌兒長得有幾分相似落嫣,便如此喊道。
她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爲什麼要把自己稱爲,“落嫣”,她已經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呀!不過,在這種時候,她沒有把過多的心思放在思考問題的上面,而是放在了享受這種快樂上。
他用手指挑玩着她粉紅的蓓蕾,嘴角帶着曖昧的笑意,又問了一次,“要嗎?”
這種挑、逗,令她全身像是被電流經過,麻麻的,酥酥的。她柔柔的應了一聲,“我要。”
他的嘴角勾了勾,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王爺,這種事,嬌兒來做就好了。”她起身,伸手爲他解衣。
一件件衣服,從他身上脫下來,被丟在了牀角。
當最後一件衣服從他身上脫下來的時候,他突然環住了她的腰,倒了下來,將她壓在身下。
她的身體還真是美妙,好像自己身下壓得事一團嫩肉,軟軟的,沒一點骨頭。
很快,高昂的某物頂在了她柔嫩的下、體,正一點點往裡面進入。
一點點,一點點,痛楚開始產生,並一點點的加重。
她抓住了他的手臂,眼神楚楚可憐,“王爺,輕點,好嗎?”
他點點頭,用手將貼在她臉頰上的髮絲撩開,“我一定會輕一點的。”因爲,此時,她在他的眼中,是落嫣。
肉刃還在進入,痛楚一點點的增加,她抓他手臂抓得越來越用力。
再進入一些後,他感覺到了前面有了阻礙物,於是,他停下來,柔聲說道,“嬌兒,等等可能會很痛,要忍着點,忍了過後,就會很快樂了。”
不管他是叫“落嫣”,還是叫“嬌兒”,她都只是點頭做應。
又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猛地用力,衝破了阻礙。隨之,紅色的液體流淌了出來,在牀上形成了一朵暗豔的花。
“啊!”的一聲尖叫,她的指甲扎進了他的肉中,眼淚也流了出來,只感覺下、體像是被刀扎的一般痛。
他低下頭,用脣將她臉上不停落下的淚珠吻淨,輕聲細語的安慰道,“不要哭好不好?你哭了,我看了好心痛。你忍一下,只忍一下,就會很快樂了。”
她點點頭,咬住嘴脣,硬是不讓自己流眼淚。
過了好久,他纔開始動起來,動作格外輕柔。
不動還不痛,一動又痛了起來,於是,她又哭了起來。
他只是將她的淚水一點點吻淨,什麼也不說,但目光中卻滿是心痛。
漸漸的,她不再流眼淚了,感到了一絲快、感,那種感覺,說不出的舒服,很纏、綿,讓人可以飄上天。
“嬌兒,好點了嗎?”他開口問道。
“不痛了。”嬌兒輕吟。
他目光中的心痛終於散去。
起先,他的動作還比較輕柔,越後來越猛烈。
她的嬌、喘隨着他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最後竟成了浪、叫。快、感也越來越多,微閉着眼睛,臉頰浮現出因快、感產生出的潮紅。
那些美妙的快感猶如潮水一般,纏、綿的一波又一波的拍打着她的身體。柔柔的,輕輕的,卻暢快無比。
因爲是第一次,她特別敏感,因此快、感也比平常的人多很多。
而他,也深深地沉浸在快樂中。畢竟,她是處子之身,身體是異常的緊緻。
一聲聲浪、叫,一聲聲低吼。
最後一聲浪、叫,異常妖媚,異常誘、人。潮水,在那一刻將她推上了最頂峰。
最後一聲低吼,身上的所有痛苦、疲倦,瞬間煙消雲散,留下的,只是無盡的快樂。
她躺在牀shang,喘着氣,眼神迷離,臉上的潮紅遲遲不去。
他抱住了她,在額間落下了一個蝶吻,輕喚一聲,“嫣兒。”
最後,兩個人相擁一起,沉沉睡去。
夢中那些春、色、畫面令她驚醒,醒來後,一看鐘,竟是凌晨一點了。
她從牀上下來,走到了陽臺邊,看着被黑幕籠罩了的天空。
心中,只是苦澀,只是難過,深處,有了點心痛、
她苦笑,他口口聲聲說要對自己好,補償自己,而現在,卻去找另一個女人。雖然,她知道他是因爲太過痛苦和壓抑纔想去發泄,雖然,她知道在與另一個女子行房之時,他喚的還是她的名字。但是,她的心就是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不知道爲什麼,她會這樣,會因爲他而難受。
是因爲思念嗎?她爲何要思念他?如果不是因爲思念,又是因爲什麼?
突然,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仿若千萬把匕首在她胸口割着,又像千萬枚針,密密麻麻的扎着。
她蹲了下來,捂住胸口,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低頭一看,一片梨花花瓣漸漸消隱,當完全看不到的時候,她感覺到了手上有一片軟軟的東西。原來,是消隱的那片梨花花瓣。
一片花瓣掉了,只剩下四十天了。
她用指頭輕輕的觸碰了一下花瓣,一種輕柔的感覺涌出。
當她收回手的時候,那片黑色花瓣便變成了點點星光。那些星光,像一隻只螢火蟲,很漂亮, 飄向了天空。
她看着星光融合在天空中,口中竟不由自主的輕喚了一聲,“羽痕。”
此話一出,她嚇了一大跳,不明白自己爲何會如此異常。她從來沒有爲他心痛過,從來沒有這般溫柔的叫他的名字。
擡起頭,望着浩瀚的天空,不知答案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