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啊嗚!咬脣啦!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着,睡人和被睡都是一個艱難的技術活。
上輩子,他睡人,只覺得自己跟傻逼一樣不停的對身下的小美人打樁子,一樁一樁的都要求很高,必須樁樁打在靶心上,要不然功夫和努力定然白費;那時候他不是女人,只以爲打樁子纔是最累人的一個活兒;現在他懂了!被打樁的那個人,也是相當苦逼的!
你想一想,一塊鬆軟的土地,被一個打樁機往死裡鑽,一下一下的直戳你的心窩窩,打樁機的尺寸還不小……艾瑪!老子真的要昏迷了!
陳葉青渾身是汗,口乾舌燥,眼睛虛晃的看着把他往死裡鞭打的男人,啞着無力的嗓音求饒:“皇上,臣妾……臣妾要憋不住了!”
身上那個,也是汗流浹背,輕擰的眉眼中佈滿了層層的**之火:“什麼?”
陳葉青猛吸一口氣,感覺到身上那位被他的動作帶的跟着一哆嗦:“臣妾要……昏了!”
說完這句話,陳葉青就一把捂住自己的臉!哇嗚嗚!老子不活了,老子真是想死的節奏啊!被一個男人戳昏?他還不如被一個女人夾死算了。
身上的人影一頓:“忍住!”
“忍不住!”
人影又是一頓,接着,本來已經有些遲緩的動作立刻加足馬力,頻率之快簡直讓人如遭雷擊!
“皇上!啊!趙禮啊!不!啊!趙禮!——”
終於,老子在挺屍中看見了傳說中的人間聖火;那團火苗,燒紅了整片天空,老子被燒的外焦裡嫩、嬌顫不已。
身上,那個點燃聖火的傢伙噗通一聲壓在他的身上,抱着那已經軟成一團的嬌嫩,心滿意足的笑出了聲。
陳葉青在無力中回過神,看着眼前這對含笑的眸子,慢慢的伸出手,對着這孫子,美妙悄然的比了箇中指!
看見他這個動作,那孫子心情更好;一張嘴就咬住那根蔥白如玉的中指,吮吸着嘿嘿笑着直樂。
陳葉青任由吃飽喝足的某人撒歡討好的啃着自己的中指,無力翻白眼,看着頭頂上的那顆碩大的夜明珠;深深覺得文化代溝這種東西,真是個很好的存在啊!
第二天,西巡隊伍中,幾乎沒人不知道昨天晚上皇上逗着皇后玩圈叉了。
宮裡誰說帝后感情不和的?你他媽沒聽見昨天晚上帝后的帳營裡的動靜鬧騰的有多大嗎?你他媽沒聽見皇后最後那一嗓子喊的有多**嗎?你他媽沒瞧見皇上一大早起來心情很好的對着秦戰大總管比了箇中指嗎?
聽說昨天晚上,皇上和皇后不光在身體上互相交流了一番,甚至連知識上都互相交流了一番;所以皇上纔在清早起牀後,對身邊可信的心腹之人都毫不吝嗇的比中指,因爲皇后說這是代表‘感謝’的意思。
所以說,以後外面再盛傳帝后感情不和,那絕對就是敵人拋出來的煙霧彈;大夥兒快看看粉雕玉琢的太子殿下,再看看被滋潤的雙腿幾乎變麻花,走上幾步路都要停下來揉腰的皇后娘娘;事實擺在眼前,流言蜚語根本不足爲信。
當陳葉青聽黃梨把外面盛傳的那些話講給自己聽以後,神色悽惶的望着明媚的天空,久久之後才說了一句:“我們要相信,男人的八卦能力比女人更可怕!”
接下來的幾天,西巡隊伍依然朝着目的地挺進;陳葉青依然被按在牀上天天侍寢;多少次午夜夢迴,他被腰間那隻攔着自己小蠻腰的粗壯臂膀驚嚇的一身冷汗;他就想不明白了,趙禮這個天天坐龍椅,連散步時間都沒有的臭男人戰鬥能力怎麼會如此彪悍?
這些天他真的快要崩潰了,天天劈叉啊,現在不光橫劈,甚至還側劈,他的膝蓋上早已青紫不堪,屁股上也被他激動的時候賞過幾個大巴掌;甚至連一對波濤洶涌的大胸脯都沒逃脫他的魔手,自從他不給小屁孩餵奶之後,那對糧草庫已經無法分泌出奶白色的液體;可這幾天被這孫子蹂躪下來,眼看又有氾濫的傾向;嚇得他連忙找來太醫,偷偷問詢斷奶的藥方,務必要讓隨着一起出巡的徐太醫治一治他快要漏奶的身體。
哥已經沒了下面的珠穆朗瑪峰,死都不要再讓上面的兩個駝峰成爲偉大的人類哺乳器。
至於這個徐太醫,聽說上次從芙蓉宮爲皇后活血治腳離開後就跟丟了魂兒一樣,回到家中抱着先帝賜下的‘杏林世家’的牌匾就是一通傷心害怕的哭嚎,驚的在花廳中伺候的下人都瞠目結舌,不明白這老爺子又在宮裡受了什麼驚嚇,爲何只是一天不見就變成這般模樣。
不過,這還不是最驚人的,就在徐老太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時,老太醫的孫子蹣跚着短短的小腿兒,手裡舉着一根細細的銀針,咿咿呀呀的就衝到花廳裡,向爺爺炫耀自己剛學會認清人體身上的幾處大穴;但這一幕落在哭的眼睛紅腫的老太醫眼中更釀成了他另一段悲傷;老爺子本來快要熄了的哭聲更加嘹亮起來,哇哇哭着就抱起剛學會走路的孫子,隱約間似乎還能聽見老爺子喊叫着:皇帝欺負人,拿皇權威懾他這個救災救苦的善良老大夫。
年紀還小的小孫子哪裡知道自己爺爺在芙蓉宮裡受到的驚嚇和威懾,見爺爺哭的如此傷心,再加上又被爺爺抱得太緊勒的呼吸不順暢的小孩子一下也跟着哭嚎起來;一時間,別說是花廳裡,就連後院的老夫人和少奶奶們都匆匆跑出來,目瞪口呆的看着這祖孫倆跪在先帝御賜的牌匾下哭的傷心欲絕、幾欲抽搐過去。
聽到黃梨說的這些,陳葉青在心裡無比鄙視趙禮那混球;幼稚鬼、小氣鬼,因爲自己不痛快就怒氣東遷,找別人撒火;現在好了吧,欺負老人和小朋友,真夠出息的!
此次徐老太醫又一次奉召出巡,擔當西巡隊伍中資歷最老練的醫官;聽說皇后娘娘有請,當時就嚇的老臉煞白,腿肚子打晃;扛着一身正氣、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帶着小徒弟來到皇后帳營裡,見年輕美麗的皇后娘娘坐在白色狐裘鋪着的寬背大椅上並未見皇上本人,一顆惴惴不安的心總算是落實了。
徐太醫不愧是婦科聖手、婦女之友,親自出馬開了一個斷奶的方子,當天一喝下,第二天陳葉青就覺得輕鬆不少;想到老太醫一手的妙手回春,心中由衷敬佩;再一想到老太醫年紀一大把又常常被趙禮恐嚇,本來就覺得趙禮極渣的他更是覺得那孫子已經渣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好不容易解除了身上的這枚定時炸彈,已經淪爲暖牀工具的陳葉青依然懷揣希望,天天盼着趙煜的消息。
只是這傻逼好像一夜之間蒸發了一樣,眼看着隊伍已經走了一大半的時間,再有幾天就到西北邊陲了,可他那邊依然沒動靜。
陳葉青開始不安,甚至有些懷疑那傢伙不會是有了其他心思,不會是不當攝政王直接想當皇帝了吧?陳葉青越想越不安,越不安就越是無法再安靜等待;直到有一天,瞅準機會偷跑到了凌國太子的車架前,拽住好幾天都不曾見到的撒尿君,追問消息。
撒尿君對他的意外出現很是驚訝,一身俊朗英氣的站在車背後,用桃花扇掩住嘴角,眉眼曖昧的在陳葉青身上亂飄:“聽說,你最近天天都在侍君?怎麼樣,變麻花了沒?”
陳葉青沒好氣道:“是啊!變成麻花了,還是天津牌的,你要嗎?”
話音一落,就看撒尿君本來曖昧的眼神更是桃花盛開,連捂着嘴巴的桃花扇都掉在地上,一副被驚了魂兒的傻樣。
陳葉青見這傢伙突然變得如此古怪,剛想嘲笑他幾聲,突然自己也像是意識到什麼,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一口黑血噴死在這混蛋臉上。
啥叫你要嗎?他凌洛天敢要嗎?大周皇帝的老婆,正宮的皇后娘娘,除了趙禮敢要,天下間還有哪個孫子敢要?他剛纔說那句話,不是變相在勾引人嘛;完了完了!撒尿君這二缺孩子一定誤以爲老子在勾引他!
“娘娘,本太子雖然風流倜儻、招蜂引蝶,但對您老人家卻是不敢肖想的;沒想到你……”說完,撒尿君當着老子的面咬脣!
看吧看吧!老子就知道他誤會了!還有啊,他奶奶的他給老子咬個屁的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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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尿君喜歡咱家葉青哥哥嗎?
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