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喜歡你,我是尊重你啊,小衣,你聽我說好嗎?你今天是喝醉了,你平時不是這樣的。”
可是小衣滾燙的身體,朝着他越擠越近,“我不管,我不管,你這樣拒絕我,就是不喜歡我……我……我好難過,好傷心啊……”
靳霆使盡全身氣力,坐起身,將她抱到牀上,“小衣,你喝醉了,先吃藥,啊,吃藥,好嗎?讓你的頭不疼了,然後,你再慢慢睡,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不,我要你抱着我,我要你抱着我……”她任性地連連低呼!
靳霆沒辦法,只能抱着她,感覺到她的身體越來越燙,靳霆不禁想起了和葉珊的那一次,葉珊給他在咖啡裡下了藥,惹得他大怒,到現在都沒有對她消除惱火的情緒。
當然,小衣在他心中的地位遠高於葉珊,他也相信小衣絕對不是故意做這樣事的,可是被這樣火熱的誘惑着,他的心中只覺得一種淡淡的反感。
一個男人,若是真的喜歡一個女人,想跟她有親密接觸,根本不必一個女人這樣死纏爛打,色誘火辣。
他現在還沒有想好,小衣又何必逼他呢?她就保持她一貫的純潔,清純難道不好嗎?
但是他又不能這樣說,只能用手輕輕的順着小衣的背,“乖,乖,快點睡了。”
“我要你親我。”
小衣突然孩子氣的將雙手攀在他肩上,凝視着他的臉,把紅脣嘟起,似乎是要他深深的印上一個吻。
感覺到小衣滾燙的脣逼近自己的脣,靳霆腦中似乎有一根鐵絲在燃燒着,有一個聲音在朝他囂叫着,“怎麼?自己的未婚妻都那麼主動了,難道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嗎?這樣似乎也不是一個合格男人的作風吧?”
於是,他告訴自己,不管怎樣,反正一切都要發生吧,就讓它發生吧。
他只是,不想讓她難過。
他木木的僵在那裡,感覺到小衣用芬芳的嘴脣開啓他的嘴脣,又試着再深入一些,他整個人就好像被定住了那樣。
小衣柔和的聲音在他旁邊呢喃着,:“沒關係,我知道你還不能那麼快的接受我,可是我可以等,我可以等,你就把我想成她,好不好?”
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間裡的燈竟然被關掉了,這種遙控的開關,的確很先進。
在濛濛朧朧中,靳霆看見小衣的臉,好似一朵鮮花一般綻開。
的確,在這樣昏暗的光線,她真的很像夏初雪,只是,她比夏初雪更溫柔,更主動。
她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不像夏初雪那樣受驚、閃躲,而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靳霆在心裡對自己說,不如,就這樣繼續下去吧。他有什麼必要堅持呢?是的,他沒有堅持的理由。
然而,就在小衣的舌尖快要碰觸到他的舌尖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腦後被什麼重重的擊了一錘,彷彿有燒紅的烙鐵烙着他的心,他猛地彈跳起來!
用得力氣太大,小衣都被他的慣性帶到,從牀上跌落了起來,跌在地毯上。
小衣不可置信的看着此刻的他,喃喃道:“霆,你怎麼了?你怎麼那麼怕我?”
“對不起,小衣。”靳霆的聲音有些急迫,但卻很清醒,“小衣,我現在不能這樣做,我還沒有想好。”
伊莎貝拉擡起頭來,眼淚流了滿臉,那種悲傷的神情,令得她的臉都有些扭曲,這個角度看,她沒有那麼像夏初雪,夏初雪不會擺出那樣的表情。
這樣看起來,她的臉龐甚至有一種怨恨的情緒,這種情緒是夏初雪絕對不會出現的!
靳霆似乎又清醒了一些,彎下腰,把她扶起來,“小衣,如果你要恨我,就恨吧,如果你要罵我就罵吧,總之,現在的我,沒辦法那樣做。你好好的在這間房裡睡覺,我回我的房間去。如果你還有什麼需要的,你就叫,你就按鈴,有傭人會來的。”
“霆,你別走。”伊莎貝拉在背後發出絕望的喊聲。
“我要走了,我也很累,要休息了。我今晚已經陪了你那麼久,如果你真的是爲我着想的話,也應該給我一點點休息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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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靳霆就大步的從房間走了出去,他的心現在很混亂。剛纔,他的大腦其實並沒有想什麼,是他的聲音代替他的大腦做出了最原始,最本能,也是最快速的反映。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坐在牀上,呆望着天花板,怎麼也睡不着,他在探知着自己的內心所想,他感覺自己似乎已經沒有辦法接受其他的女人了,即使內心告訴自己,這是必須發生的事情,身體還是不能接受。
他發出一聲短促的冷笑,爲什麼?爲什麼?夏初雪爲什麼可以把他的人生改變到如此地步?
就在此刻,他的手機響了,竟然是胡董事打來的,這個老頑童又有什麼事情找自己?
靳霆心亂如麻,還是接了電話,“胡伯伯,你好。”
“你猜我在哪裡呀?”胡董事的聲音還是那麼的俏皮,完全不像他差不多6歲的年紀。
“我怎麼知道你在哪兒?說吧。”
“我正在太平洋的中間觀看鯨鯊呢,哎,小子,我打電話給你只想問問你回國沒有啊,有沒有陪我們可愛的小雪啊?”
“沒有,我還沒回國。”靳霆搖了搖頭,心中如同一團亂麻。“上一次她講座視頻我沒有錄下來,現在回國怕她是要說我。”
“小子,你現在也怕女人了,不錯,真不錯,越來越像個男人了!”
“胡伯伯我現在不太舒服,你要是沒什麼急事我就先掛了……”
胡董事捻了捻鬍鬚,像只老狐狸一樣的笑了,“沒事,視頻我這裡有。”
“啊?什麼?”靳霆不可置信的開口,“胡伯伯,你那裡怎麼會有視頻?”
“嘿嘿,這就叫山人自有妙計。”胡董事笑得賊溜溜的,“大家都叫我老狐狸,自然也是有道理的,狡兔三窟嘛,當時我去接你們家小雪,覺得這個女孩子跟我很談得來,然後一看會議室裡形勢不對,就偷偷的在窗臺那裡安放了一臺小型的攝像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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