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靳總,可以放我過關了嗎?”初雪用手玩了玩手上的‘氣球’,表情俏皮。
其實手感還真的蠻好的耶,滑溜溜得像布丁一樣,不過不是說男人都不喜歡用這種東西嗎?這麼軟軟滑滑的東西爲什麼會不喜歡用?
“不可以。”靳霆伸手向前,初雪嚇了一跳,手沒握緊,那‘氣球’啪地一聲墜落在地上,水花濺了出來,濺溼了地毯,濺溼了兩人的鞋尖。
而他那線條筆直的褲腳,也沾了不少黏黏滑滑的東西……
“對不起……”初雪臉色一白,“我……我幫你打掃。”
“打掃?你用什麼打掃?你知不知道我這雙鞋子值多少錢?錢還不是問題,但這雙鞋子是鬼才設計師johnnysherton給我專門設計的,他在一個月前車禍去世了,這世上再也沒有第二雙了!”
“那,你要怎麼辦?”她咬牙,臉漲得通紅。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眼神無情:
“舔。”
“啊?”她不明所以,接着反應過來,瞪大眼,不可思議地擡頭看他。
“我說你跪下去,舔我的鞋,把它舔乾淨。”
他的聲音很冰冷,帶有一絲厭惡的味道,好似在苔蘚上蜿蜒的小蛇。冰冷。
她目光凝滯了:“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是你一次又一次地觸怒我,我只是讓你舔乾淨我的鞋子,你放心,願意做這樣事情的女人可以一直排到海邊,你不算丟人。”
“靳霆,你真是腦子有病。”
她不怒反笑。
“哦?”他挑起了眉毛,“怎麼說?”
“你不需要老跟我強調有多少人願意在你的淫威下做些變態的事情,你明明知道這樣除了顯得你只能用錢砸到人屈服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你以爲我是用錢嗎?”他冷笑,“即使我不出一個子,一樣有多少女人願意爲我欲仙欲死拋頭顱灑熱血!”
“你放心,只要坐在你這個位置上,哪怕就是雞皮鶴髮下一秒鐘就要去見閻王外加全身惡臭,也有美女願意爲你跪舔的,別說舔鞋子,舔腳趾都可以。”她神色淡然,“但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那麼你是不願意舔了?”他臉色一沉。
“不願意。”
靳霆目光中露出一抹殘忍:“好。”
他倏然伸出手臂,掐住她手臂後側麻筋,逼得她彎腰!
“你幹什麼!”她尖叫,“放手!”
他的動作毫無憐惜,膝蓋繞到後面去抵住她膝蓋窩,她覺得又酸又麻,無法站立,整個身體往下跪去!
他長臂一舒,活活按住她肩膀,把她頭往下按去,神色鄙夷:“乖乖舔我的鞋。”
“你TM做夢!”
她努力將重心後移往後退去,他卻拽着她頭髮把她往前拉,他使的力氣不小,痛得她頭皮發麻,她發狠仰起頭咬他,咬他的小腿,咬他的膝蓋,那裡都是骨頭,咬得她牙齒顫抖,卻始終不鬆開。
“你這隻尖牙利齒的小野貓……”他彎下腰,扯住她的領子,掐住她的下巴,大腿格過去,沉重的身體一撲,把她活活壓在地毯上!
她眼中怒意更甚,雙腿又踢又踹,拼命擡高脖子,把頭往下壓去咬他掐住她下巴的手!
“活像個小瘋子,一點技術含量沒有。”他搖搖頭,雙腿固定住她的身體,感覺到她的身子火熱,彷彿有一腔岩漿就要噴發出來一般。
她怎麼低下頭也咬不到他的手,眼神閃過一抹寒意,一尋思,乾脆努力在嘴裡含着口水,朝着他的手一下一下惡狠狠地吐下去!
她鬥不過他,但絕不屈從!
死都要讓他看看她的不合作!
“你這小蹄子……”他素有潔癖,眼神一暗,忙不迭地伸手從外套裡取出手帕來擦手,就在這一瞬間,他放開了對她的鉗制,初雪猛地直起身來,眼光一銳,半側身,用手肘朝着他的下身狠狠地頂過去!
就在還有一釐米就要觸及他關鍵部位的時候,靳霆眼光一寒,身體前傾,牢牢地掐住了她的手腕!
“你幹什麼!”
“我還要問你幹什麼呢!”他臉色很不好,“你想打我哪裡?”
“你最脆弱的地方啊。”她笑得肆意,小鼻尖翹翹的,細細的汗珠沁出來,“放心,少了這個部位你就解脫了,可以爲你免除了不少的煩惱……”
他悶哼一聲:“你要是敢不長眼,我就把你扒光五花大綁捆在我一樓大堂,然後讓我那些威猛的保鏢們好好地嘗一嘗你的味道,如果你覺得還不夠勁,我可以免費給他們提供藍色小藥丸……”
“你那麼懂,你經常吃?”
他臉色瞬即發白:“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嗎?”
“那我怎麼知道,要問你的那些千嬌百媚的女明星!”
“我告訴你,沒有。”他拽着她手腕,往前一扯,她嬌嫩手指立即碰到某件物體,堅硬而火熱,就算隔着織物也依舊能感覺到那種可怕的灼燙,初雪尖叫一聲,往後退去,但後面已經是落地窗,她無路可退。
“怕了?”他笑得帶着三分邪意,“我敢保證,我沒吃藥。”
“我管你……”她手足無措,但是他固定着她的手,逼着她環住他的灼熱,她恨不得自己的手感覺功能全部消失了……
“怎麼樣?還跟我犟不犟嘴了?”
他低低一笑,拽着她緩緩靠着落地窗站了起來:“好了,不逗你。”
“那你不要我舔鞋子了?”她依舊怒意沖沖地看着他。
“我想還是不要了,我不想間接舔我自己的鞋子,我還沒有這種惡趣味。”
感覺到他這話隱含的意思,初雪紅了臉:“既然沒事,我要走了。”
“早得很,我跟你的帳還沒算完。”靳霆收起了調笑,聲音很平靜,“夏初雪,你很厲害是不是?那天在波曼醫院,我要你不許跑,你在我面前撒腿就溜了,你找死!”
“還有,”靳霆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好像平靜的河水下面掩藏着就要噴發的火山般,“你剛纔給靳氏的慈善賬戶裡匯了1000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