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老公!老公!_第一百六十八章

她哪個不懂了,反正臉已丟盡,她現在用的就是步步推進法,你不是高冷麼?你不是不想說話麼?沒事兒,有的是辦法讓他抓狂。

哪知沐辰逸根本沒吃她這套,二話沒說,直接抱了她去浴室,初夏一驚,“你幹什麼?”

他直接將她扔到花灑下,頓時水花四濺,濺了他一身,他也沒在意,俯下身來,對着呆若木雞的女人淡淡的微笑着,“洗熱水澡最解乏,你自己慢慢洗,晚安。”

“喂,喂喂喂!”初夏氣得不行。

他迅速的轉過身去,倉皇而逃。

初夏真是哭笑不得,只得把水關了,將已經溼漉漉的睡裙脫下,被迫重新再洗了一遍淋浴,這點他倒是說得沒錯,洗熱水澡的確是解乏的。

昨天也沒說今天的行程是去哪裡,早上起牀後初夏上到他的樓層,他房門也大開着,輕輕的移過去,扒着門向裡看,窗戶邊側身站着那個高瘦男人,棒球帽的帽檐壓得很低,看不清他的眉眼,然而他那種淡定的站姿,渾然天成,彷彿已和世界的寧靜混合在了一起。

他的目光定定地落在窗外,不知在看什麼,清晨,整個天空還瀰漫着淺淺霧氣。

他的警惕性很高,簡直不能在他背後做一點小動作,她只稍微往裡走了些,他立即就轉過頭來,看她,說:“你今天起遲了。”

這樣低沉淳厚,隱約還包含着點點清冷的聲音,就如同清晨尚未甦醒的太陽,冷熱交雜,卻能撫慰人心。

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今天的行程我來安排。”

初夏不禁嘴角微牽,“好呀,去哪?”

“跟我走就行了。”他答,轉身就走。

今天他的目光有些柔和,好像沉浸在了某種回憶中,就算在這樣顛簸的班車上,他居然也沒有絲毫睡意,但初夏是真的忍不住睡着了,不知道他會帶她去哪裡,只看到買車票的時候他說了個地名,好像是什麼什麼彝族自治縣,少數民族地區呢,他們要去的,一定是個很美的地方,也許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會看到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和向日葵,然後他牽着她的手,與她一同在花海中穿行,累了,就像冷清秋與金燕西一樣,仰躺在鋪滿鮮花的泥地上,十指交握在一起,肩並着肩看雲蒸霞蔚、崗巒碧翠,浪漫得不行。

但是事實證明,理想與現實的差距,差了不知多少個美夢,下了車,初夏瞠目,這個永遠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

這裡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淒涼與落後,破落的房屋,滿街都是灰頭土臉的小貨車,他又拉着她上了一輛當地接送客的搖搖車,澎澎澎一路拋着再往更荒的地方走,再下車的時候,初夏張大嘴看着眼前的景象,顫着腿問:“老師你確定......這個......就是我們今天旅行的地點?”她十分懷疑自己還在做夢。

“是。”他答,然後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將帽檐壓得更低了些。

初夏則還繼續呆若木雞,好吧,如果還在做夢,那麼一定是惡夢,對這個人真的不能抱有太大期望,他實在是一個本星球上無法理解的物種。

也是醉了,她的油菜花和向日葵呢?她的金粉之夢呢?再不濟也該有個都敏俊與千頌伊的雪地之吻吧,怎麼也不應該是這麼一個場景啊,陰風慼慼,松柏青青,荒草叢叢,外加一排排的冰冷墓碑,就像列隊整齊的士兵,與冰冷的土地融爲一體。

“原來他是要掃墓?”

“你不喜歡這裡?”他回身問。

這不廢話麼?有哪個大活人會喜歡逛墓地?她悲催的黃金週。“沒有啦。”初夏口是心非地耷拉着臉,臉上很明白地寫着不喜歡三個字。

站在黃土飛揚荒無人煙陰風四起的墓地上,感覺自己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被恐懼凌恃着,她真是吃飽了撐的,好好的瀘沽湖不逛,跟他來這種鬼地方,這人擺明了就是在報復她,她喜歡什麼他就偏跟她對着幹,她想看風景他就偏帶她來逛墓地,也真是虧他想得出來,哼,可惡,斜着眼朝他發射詛咒電波。

他卻緩緩開口說:“說實話沒關係,其實我也很不喜歡這裡,你不是一直問我爲什麼不願意來雲南嗎?那是因爲我不願意再踏上這片灑着同學鮮血的土地。”

她張着嘴,想說什麼結果硬生生梗在了喉嚨裡,好半天才說:“你同學埋在這裡啊?是哪個,我去奠祭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他說着,然後摘下頭上的棒球帽扣在她頭上,向墓地走過去,初夏胡亂地把遮住她眼睛的帽子扯下來,抓在手裡。

這是一小片很普通的墓地,一個個墓前似乎也沒有人來祭拜,很多墳頭都已經被雨水衝得下陷了,而且墓碑上都沒有墓主的照片,只有簡單的名字和出生及去世年月,初夏隨意看了幾個墓碑,原來他們的年紀都不大呢,有些才三十多歲,有些四十多,而且看名字,好像都是男性,是一個家族的墓地嗎?但又不像,因爲都不是一個姓,初夏覺得身上更冷了,孤魂野鬼四個字開始在眼前晃來晃去。

還以爲他只是來祭拜他那個朋友的,卻沒想到從他走進墓地的第一個墓開始,他就從原先提着的黑色塑料袋裡拿出瓶純淨水瓶子裝着的當地土酒,然後沿着一排排的墓碑開始往地上倒,每個墓碑前都敬三杯,他沒有燒紙也沒有送花放炮,倒在地上的酒一秒鐘就被幹硬的泥地吸收了去,瞬間了無痕,完全看不出有人來祭拜過,初夏猛然醒悟過來,也許並不是沒有人來祭拜他們,而是,只是看不出有人來過的痕跡,這是當地的風俗嗎?撓頭。

她不敢問他,因爲他的目光是那樣深不可測,進了墓園,他從不多話徹底變成了真正的沉默寡言。

終於他走到一塊墓碑前停下,也沒倒酒,就是呆呆的看着那個墓碑上的名字好久,似乎是沉浸在無盡的緬懷之中,眼中有着令人瞠目的異樣神情。

之前的沐辰逸不論說什麼,做什麼,他就是那樣,總是帶着置身事外的表情,彷彿可以用旁觀者的視線來解決一切問題,初夏沒有想到,在來到這個破敗的墓地後,他的眼神會產生那麼巨大的變化,再次確定,他乾淨的眼睛裡一定有一個她不知道的世界,這應該就是他的同學了,也不知道是他哪個時期的同學,是怎麼去世的,他不會是想幫他同學報仇雪恨吧?男人的友情是真夠熱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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