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總要給點面子,本身她又不善於拒絕人,況且初來乍到有個人罩着總是好的哇,初夏沒再推開他,從小他就喜歡這樣攀着她,她也一直拿許鳴皓當好哥們,只有在他面前她可以各種醜態畢露也不怕,誰說男女就沒有純潔的友誼,她和許鳴皓就是。
許鳴皓一直覺得初夏這個人很走極端,不是徹底的笨蛋就是絕對的聰明人,不管是玩笑還是認真,他從來都沒在她面前表現得對她不在乎過,而她就能像對待一般老朋友般對他。
能這麼談笑自若,既不讓人感到尷尬,也不許你再進半步,這不是笨到極點腦子少根筋,就是太聰明把心思藏得太好。
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等她敞開心緋,反正這朵小鮮花,是非插到他這堆香噴噴的牛糞上不可的,誰要敢搶,他絕逼揍死那丫的。
初夏就這麼半推半就踉踉蹌蹌地被許鳴皓推着走時,眼角意外的睨到身後不遠的背光處有一抹修長身姿,可還沒等她看清楚,就已經被許鳴皓推着大步向前了。
吵吵嚷嚷的路邊攤,五六個男生已喝得半醉,男生的飯局總免不了觥籌交錯,煙霧繚繞,還有掛在嘴邊的髒話和黃段子。
初夏不喜歡交際,只顧埋頭吃烤串,聽到好玩的就自己笑笑,其它大多她也插不上嘴,許鳴皓也有了些醉意,話越來越多,煙也抽得很兇,初夏皺了皺鼻子,唉,二手菸!
那個和許鳴皓打賭的男生碰了碰他的肩,說:“你可以啊,這麼個能掐出水來的猶物都被你不聲不響地搞上了。”
許鳴皓一臉得瑟地笑着,沒言語。
幾個大男人聊起八卦來也毫不遜色,“好像405那傢伙和英語的系花分了,玩了人家大半年,據說又玩着箇中文系的。”
許鳴皓罵:“操,這麼快,不過那女人也是個綠茶婊,那一對大胸都不知被多少人玩過了,誰有錢就跟誰上牀,還是我家初初可愛,這麼多年就只有我一個男人。”
初夏將許鳴皓環在她腰上的手拉開,嘴裡回:“滾。”
幾個男生頓時輕佻地笑起來,坐在初夏對面的一個男生說:”哎你們那天看到沒,劉叫獸的老婆找到學校來了,估計是暑假帶着小*寫生被熟人給告了,那天早上在系主任辦公室鬧了好久,哭得那叫一個慘,這女人也是,老公不要你了那就分唄,鬧了就能搶回老公了?”
這話初夏聽着不舒服,張嘴就說:“爲什麼不能鬧,難道老公出軌了原配就要大度的成全他們才叫賢妻嗎?”
“小三是很可惡,但出軌的男人豈不是更可惡?爲什麼網上一出這種事情就是讓女人去檢討,而男人就理所應當的認爲自己出軌就是老婆先有問題。”
那個男生不屑地笑,“現在的男人,結婚後還有幾個是不出軌的?有錢就變壞,變壞就有錢,背叛老婆戀人的,比比皆是,若是真讓我看見幾個從一而終的的好男人,我真要謝他大爺,向國家珍稀動物保護協會申請把這種瀕臨滅絕的動物給予保護,這都比熊貓還珍貴了。”
“你也別這麼瞧不起人,這類人也不是沒有,只是你看不到,反正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自己是什麼樣兒的身邊的人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初夏頓了一下,突然發現和這些人爭辯得面紅耳赤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算了,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