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不是在乎有沒有禮貌的時候,因爲程歡完全不知道她指的她的那個好男人到底是司徒藍景還是周逸又或者是那個已經死去的前男友。
櫻蘭此時心裡也不確定了,似乎她此生到目前遇到的這幾個男人貌似都還不錯。
喝了口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皺皺眉頭,感覺好苦。“周逸,你爲什麼會喜歡這個味道?”
“不是喜歡,是已經習慣了。”周逸坐在櫻蘭對面攪動着杯子裡咖啡。
櫻蘭可忍受不了,讓服務員重新換了一杯,繼而從包裡拿出文件放在桌上,“這個你自己去做怎麼樣?”以前是他站在她後面,從今天開始櫻蘭要他能夠獨當一面。
這麼做可能是在養虎爲患,但是櫻蘭心甘情願,他的職位或許會一路飆升,但是這一切都會在櫻蘭的掌握中。
她的家族企業最後肯定是她繼承,她需要那麼一兩個得力的助手,已經有了司徒藍景,在加上週逸不多不少正好兩個。
程歡寫這篇稿子寫的非常順手,檢查了一遍之後發到了司徒藍景郵箱一份,然後打電話告訴他讓他檢查一遍。順便告訴他採訪的東西一點都沒用,用的只是他的照片。
此時的司徒藍景正在給張庭解釋,因爲他在商業界是舉足輕重的人物,自從回國之後作的已經夠厲害了。
他非常清楚,就連他現在在酒吧裡他爺爺都是一清二楚。“張庭,我說那句話的意思需要你理解。我身邊需要一個這樣的女人,我愛的只有你。”
張庭撇嘴,喝了口啤酒,靠在他懷裡,舒服的像只伸懶腰的小貓一般,“咱們今天回別墅住好不好?”
他沒接他的話,他就是要吊着他的胃口,其實張庭早就理解了,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和櫻蘭愉快的相處。
司徒藍景低頭吻吻他的脣,“好,聽你的。上次給你的錢還有嘛?”
“我說了,我不要你的錢,現在酒吧的生意不錯,已經足夠我自己的開銷了。”張庭坐直身子不在和他黏在一起。
所有人就這麼幸福的過一輩子不好嗎?然而可
能是人算不如天算,司徒烈不會放任他這麼繼續下去,所以這會兒直接派人來了酒吧!
一個服務生着急忙慌的跑上來,“老闆,下面有人找司徒先生。”
“找我的你還用得着這麼害怕?”司徒藍景順手拿着剛剛喝過的拿瓶啤酒下樓,發現此時樓下竟然一個客人也沒有。張庭也跟在他後面從樓上下來。
門口處站了兩個,此時站在司徒藍景面前的還有三個,“少爺,先生讓我們來請你回家。”
“季崎,咱們倆不管怎麼說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幹嘛這麼嚴肅?坐下喝杯酒再走啊!”司徒藍景這會兒又沒正型了,跟領頭的那個叫季崎的勾肩搭背。
“少爺,請不要讓我們難做。”
聽他這麼說司徒藍景突然之間也變了臉色,“季崎,我今天跟你走,但是今天的事情你給我記住了。”說着,司徒藍景率先出門了。
季崎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另外兩人直接對張庭動手了,在這些經過專業訓練的人面前,司徒藍景都不敢輕易動手,更何況是張庭。
揍過之後,直接拖到了車上。而司徒藍景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他覺得老爺子是衝着他來的,只要他老老實實回家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回到偌大的別墅,司徒烈正在客廳喝茶,看樣子應該是剛鍛鍊回來。“爺爺,找我一個電話就可以了,沒必要大動干戈吧!”
“嗯,對我孫子沒必要,但是對那個不知是男是女的人就有必要了。他已經在我手上了,如果你還想見到他,那就老老實實的聽話。”司徒烈纔不理會此時司徒藍景快要暴走的狀態。
他剛纔就不應該乖乖聽話,說過不會再丟下他的,這次卻又這樣了。
“爺爺,你讓我結婚我乖乖結婚,現在還想怎麼樣?孩子是我想要就能有的嗎?”
“你爲了那個男人壓根就沒想要!”司徒烈本來是在擦手的,這會兒生氣的直接把毛巾朝他臉上丟過去。
不偏不正,正好砸在了他臉上。
在毛巾從臉上滑下來的那一刻他接住了,之後
走到司徒烈面前把毛巾放下。“爺爺,不管是爲了誰,我和張庭都要在一起,如果他死了,那我也不會苟活在這個世上。”
他的語氣絕對不是再開玩笑,司徒烈被這個不孝子氣的劇烈的咳嗽起來,臉色憋得通紅,指着他一句話都說不出。
司徒藍景沒有繼續留下來,怎麼來的怎麼出去了。
他自然知道自己爺爺的作風,只要抓了張庭就肯定不會讓他待在自家別墅裡。所以根本也沒指望從他手上要人。
司徒藍景直接去了趙瑞澤的辦公室,現在需要他幫忙,因爲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把事情告訴了趙瑞澤,“你爺爺這次可真是下狠手了,他想要的是個孩子,想讓你用一個孩子來和他做交換。”
司徒藍景點頭,事實就是這樣的,可越是這樣,他越不會有孩子。
不用說趙瑞澤已經知道他來這裡的目的了,讓他找人查出張庭到底是在哪裡。
司徒烈會跟蹤自己孫子,但不會去跟蹤趙瑞澤,要不然會牽扯起更多的事情,不過這並不代表他不會調查他。
只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趙瑞澤找了私人偵探,不曾見過面,直接電話聯繫,需要的資料通過私人郵箱發給他。
現在兩人籌劃的這一切但願像表面看上去這樣天衣無縫吧!
шшш ✿тTk ān ✿C ○
“不過這總歸不是辦法,不如你和櫻蘭真的弄個孩子出來玩玩兒?”
“這和把你孩子借來給我玩玩兒是一樣扯淡的,剛結婚那會兒櫻蘭會同意,現在她整天和周逸在一起,你以爲她還會像當初一樣嗎?”司徒藍景無奈的嘆了口氣,很少抽菸的他此時點燃了一根。
似乎想要把自己的煩躁隨着那些裊裊上升的煙霧一樣飄出體外。
現在兩人做的這一切只希望能像現在看上去的一樣天衣無縫。
“兄弟,謝啦!”司徒藍景不能坐以待斃,他現在還得去找櫻蘭。去她公司沒找到只能打電話。
得知兩人在外面喝咖啡,十幾分鍾之後在咖啡廳裡和櫻蘭見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