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深深的凝望,蕭琤墨不抗拒,楚淵自然大膽的更近一步,一隻手伸過去,拉來那月白錦衣上的繫帶。衣帶散開,露出那如玉肌膚,半掩半露的春光外泄,更是勾/人心魄。
楚淵心被勾的癢癢,圓潤飽滿的指腹在那緊、致白皙的肌膚上摸索,溫暖滑軟的感覺是從未感受過的,觸摸這肌膚就像觸摸着世間絕無僅有的珍寶。
撩開那衣衫,可以看到完整完美的胸膛,腰肢纖細卻緊緻有力,握上去更有手感,擁抱着更有力道。
楚淵一手環住那誘人的腰肢,一手褪去身下人的褻褲,月白色的錦緞在夜色的空間裡劃過一道弧線,盡顯風流的落在牀尾。
覆身在其上方,楚淵低頭看着蕭琤墨的眼睛,那雙眼睛漆黑閃亮,裡面卻有着一絲茫然之色。楚淵知道他還不確定,可他現在怎麼都收不住了,只談欲/望他也想要擁抱這人,更何況胸膛裡還有一顆爲其悸動的心臟。
“子澈……”楚淵並無目的的輕喃一聲,一隻手彎曲過去,擡起蕭琤墨一條腿,擡高壓上前去。楚淵此刻是蓄勢待發,雖然眼睛看着蕭琤墨,可他並沒有要得到他同意的意圖,只是專注的望着身下這人,如鐵炙熱重力推進那幽密緊熱的地方。
“……”這動作無疑是疼的,蕭琤墨卻是忍者不吭一聲,若楚淵猶豫着詢問他的意思,他鐵定推開這人就罷了,可正因爲他心裡躊躇,動作卻果斷大膽,是這樣的豪邁真性情,蕭琤墨纔會在心裡默許了。
“子澈,我會好好疼你,我想給你快樂。”這話,楚淵第一次說,以往他可從沒顧及過對方的感受,可現在他只想讓這人感受到和他一樣的快樂,一起登上極峰之巔。
“……”這話蕭琤墨就無法迴應了,只是倔強的咬住脣,輕輕的將臉別過一邊去。
什麼話都不說,楚淵也沒打算聽到他的回答,只管自己奮力的前進,不弄傷他的情況下,有點疼痛纔會更覺刺激。蕭琤墨可能和楚淵的想法一樣,微閉眼眸,雙手搭在楚淵的背上,虛抱着感受着他一分分的挺進。
疼是肯定,沒有過多前戲,對那處地方也沒進行開拓,就這麼蠻橫中帶着小心,又帶着按捺不住的狂躁,極力剋制自己進入那處緊緻溫熱的禁地。
隨着楚淵慢慢加速的動作,蕭琤墨調整着身體配合他,支撐不住的時候,只有緊緊抱住楚淵的肩膀,才稍感輕鬆,那人竟然瘋狂的將他的雙腿擡高折起,用力的向他壓來。
“唔……”這次的進攻,進入的地方自然是最深處,蕭琤墨忍不住輕哼一聲,楚淵同樣被那深處的溫軟折服,吸口氣粗喘一聲。
這裡,一室的溫暖和春意,可守在院外等待楚淵消息的侍衛們可苦了。主子吩咐不讓他們跟着入內,他們自然不敢違抗,可主子都進去這許久了,他們真擔心出了什麼意外。
實在是時辰不短,眼看着就要到深夜,沒收到主子危險或撤退的任何信號,還不見主子回來的影跡,幾個人心裡便慌了。
“怎麼辦,要不我們先進去探探,若有意外及時派人救援,若是確定皇上好好的,我們會立即返回!”常守在楚淵身邊的侍衛實在等不下去,便向着首領蒼墨陳請道。
“皇上不許我們跟,自然有他的用意,也許此刻皇上正與翌王有話要談。不過時辰確實不短,皇上也沒傳來任何信號,進去確定下是必需的。”蒼墨說完,就要點兵進去查探一番,正在這時,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出現他們身後。
“皇上沒事兒,今夜不回去了,你們撤回休息吧!”猛地聽到這句話,幾個人驚訝,回過頭滿是戒備的看着來人,手中配劍半出劍鞘。
“你是誰,誰派你傳的消息?”暗衛是秘密組織,蒼墨並未見過陸祁諾,這時的質問是毫不客氣的。
“不用管我是誰,你們只要認得這個令牌即可!”陸祁諾一臉冷酷,淡定的從懷中摸出一道令牌,向前一舉讓幾個人看清。
巴掌大的令牌,是由一塊完整的墨玉雕刻而成,令牌正反面均有兩條真龍對稱,騰飛與那片天地間。令牌中央刻着“聖御”兩個大字,那是楚淵蒼勁豪邁的手筆,字跡上塗抹着一層金粉,上方配飾的流蘇全是特供御前僅有的金絲線製成,足顯金貴。
蒼墨看着那令牌沉默,其他幾個侍衛沒見過這令牌,不知真假不敢亂應,直到蒼墨一聲不吭,衝着那令牌下跪,其他人才紛紛效仿,看着那令牌充滿了崇敬威嚴之意。
“皇上下令,我等遵命!”蒼墨衝着那令牌抱拳,起身發出一個撤退的暗號,帶着身邊跟着的幾個人悄然離去。
陸祁諾看着他們離開,暗色的身影倚着樹幹而靠,翻看着手中的令牌,無奈的撇撇嘴。
天知道,現在的皇上可沒工夫給他們下令,關鍵時刻這些人早就被主子拋在腦後了。陸祁諾暗中守衛,看到那情景,和其他暗衛心照不宣的對望一眼,然後錯開視線各自防範四周。
這命令是陸祁諾自己做主的,他沒那麼大的膽子,可這事情不做又不行。要是蒼墨他們等不了,擔心皇上安危貿然闖進去,那後果才嚴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