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當涼風吹來之時,楚淵擡頭看看星空,原本明朗的夜空似乎是有些沉暗,空氣也微量潮溼,看着過會兒可能會下雨。
天氣的轉涼讓楚淵有些擔心,害怕再坐下去蕭琤墨會覺得涼,若是因此感染了風寒,那他可是要自責的。雖然,蕭琤墨絕不是楚淵想象的那樣嬌氣,他以前什麼樣的烈日嚴寒沒經歷過,不過楚淵是但有他,他也就領了這份好意。
返回寢宮的途中,兩個人走的划算悠閒,但是步伐邁得很開,速度並不慢。可是,即便如此,風雨將至那速度更快,一陣強風夾雜着落葉捲過,接着大顆的雨點便從天空砸下。
“快點,小心淋溼衣服!”因爲距離寢宮不遠,也就不打算在周邊避雨,只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夏天的雨總是來得急,也猛烈,楚淵擡頭看了眼天空,漆黑的夜空看不清楚事物,卻只感覺到雨滴落在臉上輕微的觸感。
“來,躲進來,別讓雨水打到你,我們一起加快速度做個衝刺。”楚淵毫不猶豫,果斷的脫下身上的外袍,披在蕭琤墨與他的頭頂。
遮住了雨水,視線變得清明,蕭琤墨扭頭看着楚淵一笑,伸出右手拉住那衣袍的另一邊,兩個人加速向着寢宮奔去。
這兩個人快速而行,轉眼間也就到達寢宮,殿外已經有人撐着傘迎出來,看到二人忙上前爲其遮雨。小墜子一行人跟在後面,他們可不比楚淵與蕭琤墨跑的快,看到楚淵與蕭琤墨率先到達寢殿,小墜子放心之餘也苦了自己,渾身上下被淋的盡溼。
殿內,蕭琤墨讓宮人們不必留下伺候,小墜子一行人也就得到休息,忙回去整理自己的狼狽樣。
今晚,不用猜測,楚淵自然是要和蕭琤墨睡在一處的,雖然楚淵沒有要求,蕭琤墨也沒提出要給他安排住處,自然而然的兩個人便居於一室內。
“身上可是淋溼了,要不要擦一擦?”蕭琤墨拿了毛巾擦拭自己臉上的雨水,轉過身詢問楚淵。
“臉上一點雨水,你來幫我吧!”楚淵如此要求,不過擦一把臉礙不得什麼,蕭琤墨走上前輕輕爲他擦拭了臉上的水印。
“今晚,你可是要在我的王榻上就寢了,想想這麼做還真是有點不合理!”也是,國與國之間本就是忌諱深深,王與王之間也沒有完全的誠心相待,可楚淵身爲楚王,這時候睡臥在翌王君王的牀榻上,讓人不免有一種楚王要霸佔了翌國的表現,這事情要是傳出去,版本可謂是衆說紛紜了。
“怕什麼,想來也沒人敢亂說什麼,要是有人不怕死的亂傳出去,我也不會讓人以爲是我欺負你們翌國,大不了你也去我們楚國,朕的龍牀也給你睡!”楚淵倒是心無芥蒂,這話也說得直接。
“好啊,有來有往,若有機會,我還真想試一試楚王的龍牀,與我的王榻比起來,究竟哪個好點!”蕭琤墨心裡不覺歡喜,楚淵那樣的話能說出口,也算是對他真的不計較彼此了,內心不得不說是寬慰的。
“對我來說,自然是你的王榻好上許多,來來,該安寢了!”楚淵嬉笑一聲,坐在牀榻上向着蕭琤墨伸手雙手,待蕭琤墨走進,便一用力的攬着他的腰肢,將人抱倒在牀榻上。
這時候,好像真的不必要去說什麼,只是用動作便可以表達出所有的需求與情感。楚淵緊抱着蕭琤墨的腰背,側身與他面對面躺在牀上,看着蕭琤墨清靈閃動的眼眸,滿心柔軟的湊過去,親親他的脣瓣。
如同蜻蜓點水那般的碰觸,柔柔軟軟的肌膚相挨,可以完全感受到對方脣瓣的溫熱綿軟,彈性而飽滿。就這樣,一下又一下的碰觸,離開,再靠前,再次離開。
只是,每一次的離開總是充滿不捨的,幾乎是在下一刻,就又重新碰觸那溫軟的脣。嬉戲逗樂一般,覺得開懷,那滋味也格外的美好,不會厭倦,只有要不夠。
要不夠!既然要不夠,那麼就會在下一次的碰觸時,捨不得的離開,從而輕含住那軟香的薄脣,一吮一吸的細細品味!
從蜻蜓點水的落脣無痕,到現在的緊含不放,再到後面直接撬牙關,探入軟舌,與之糾纏不休。
這麼的一來,要發生點什麼事情,似乎就順其自然,一點不會覺得尷尬和難爲情。情到深處,就是這般的忘乎所以了吧!
脣舌的一番糾纏過後,楚淵讓蕭琤墨平躺在牀上,自己則是坐在牀榻之上,爲他褪去鞋襪,解開衣衫。伸手除去衣衫的手指,是微微顫抖的,楚淵知道那不是緊張也不是害怕,而是興奮的顫動,迫不及待的那種。
此時,殿外的雨似乎是下的更大,雨打芭蕉淅淅瀝瀝的聲音格外清晰,透過關閉的窗縫,傳來一絲微涼的清風,帶着雨水的溼氣,那感覺似乎更加的沁人心脾一般。
雨打芭蕉可以奏成一曲美妙的篇章,再這樣大自然應景的奏樂下,內殿裡所進行的一場情、事,會更加的情趣有滋味。
楚淵將蕭琤墨衣衫全數褪去,拿了被子遮住他的身體,再動手麻利的將自己剝的利落,拿開被角,滿是歡欣而幸福的笑着,一樣將自己的身體掩蓋錦被之下。
“子澈……子澈……”和以往一樣,這時候說些好聽的情話總顯得矯情而不真誠,只有深深沉沉的一遍遍叫着蕭琤墨的名字,兩個人似乎才覺得這是最踏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