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希哭着趴在了炎熠燃的身上,“炎熠燃,只要你肯醒來,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只要你醒來,好不好?”
炎熠燃的手指忽然動了動,緊接着,艾希聽到了那個她期盼已久的聲音,“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的淚水真的好鹹啊,都快把本少爺給鹹死了!”
“炎熠燃,你醒了!”艾希擡起頭來,看到炎熠燃終於成功的睜開眼,興奮得再次熱淚盈眶,“你知不知道,你剛纔真的把我給嚇死了!”
“死丫頭,剛纔你的話本少爺可是全部聽見了哦?”炎熠燃故意吊艾希胃口,“是不是說話算數?”
“你是說哪句?”艾希剛纔說了好多,她都不知道炎熠燃在說哪句。
“你說你愛上了本少爺,是不是?”炎熠燃調戲道。
“我……”艾希羞紅着臉低下了頭,默認了這個事實。
“你說,只要本少爺醒來,不管本少爺讓你做什麼?你都會答應,對不對?”炎熠燃趁機反問道。
“嗯!”艾希點了點頭。
“那好,請你聽清楚了,從現在開始,你是本少爺的專屬‘女’朋友兼輔導師,沒有本少爺的同意,不允許和任何男生單獨見面,還有,不管去哪裡,你都必須跟着本少爺,和本少爺住在一塊!”
“爲什麼?”艾希覺得炎熠燃的要求未免也太多了。
“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炎熠燃不會再讓何雨晴的杯具重演了,所以,他一定要讓艾希時時刻刻留在他的身邊,他必須要時時刻刻保護着她。
“可是……這樣好嗎?”艾希擔心的是,一旦她和炎熠燃之間的這種關係傳了出去,她就死定了,她肯定會被學校裡的那些‘花’癡‘女’的口水給淹死的。
“本少爺說了算!”炎熠燃財大氣粗的說道,“這次回到神鷹,本少爺就會向全校師生宣佈,你艾希我的‘女’朋友!”
“炎熠燃~”艾希鼻子一酸,突然有些想哭。
“死丫頭,本少爺再附加一句!”看到艾希哭,炎熠燃很不好受,他繼續面無表情的說道,“以後沒有本少爺的允許,不可以掉一滴眼淚!”
“啊?”艾希更是覺得莫名其妙了,這是什麼破規矩啊?
“本少爺餓了,去幫本少爺買點東西來吃吧!”炎熠燃財大氣粗的吩咐道。
換做以前,艾希肯定心裡極其不舒服的,可是今天,她卻沒有任何的怨言,笑嘻嘻的點了點頭,“炎熠燃,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艾希從病房裡出來的時候,正好與憂心忡忡的高汐迎面碰上了。
“艾希?你怎麼在這裡?”高汐看到艾希後,如釋重負般的跑上前,抱住了她,“你知不知道,我以爲你和炎少出事了,艾希,我可嚇死了!”
“高汐~”面對高汐,艾希覺得‘挺’內疚的,一開始,她本來是促成她和炎熠燃的好事,結果到頭來,她倒是愛上了炎熠燃,無可救‘藥’的愛上了炎熠燃,她根本就無法拒絕炎熠燃的愛。
“艾希,炎少的毒解了嗎?”高汐趕緊追問道,“是不是炎少住院了?”
艾希不知道高汐是怎麼知道的,她皺眉點了點頭。
“炎少現在在哪裡?我可以去看看他嗎?”高汐又問道。
“他就在這間病房!”艾希指了指旁邊的病房。
“我去看看炎少~”高汐二話不說,就立即往病房裡跑了進去。
艾希深吸了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最終還是選擇走到了電梯口。
高汐跑進病房的時候,炎熠燃正在閉目養神,因爲頭還有點暈,有些不舒服,他以爲是艾希回來了,於是便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高汐從來都沒聽過炎熠燃用這麼溫柔的語氣對別人說話,她笑着走了過來,“炎少,我是高汐!”
“是你!”炎熠燃猛地睜開眼,目光冰冷的看着高汐,直接下起了逐客令,“誰讓你進來的,馬上滾出去!”
“炎少,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我們連做朋友都資格都沒有嗎?”高汐真的不明白,她這一次,一定要問個清楚。
“因爲沒有這個必要!”炎熠燃很清楚很明白的回答道,“本少爺從來都不需要多餘的朋友,以前不需要,現在不需要,以後也不需要!”
“那你爲什麼要對艾希這麼好?”高汐質問道。
“呵!”炎熠燃冷笑,“本少爺愛對誰好,那是本少爺的事情,與你何干,還不快滾!”
“不!我不走!”這一次,高汐很執着,“艾希可以爲你做的,我都可以爲你做,只要你開心,我做什麼都可以!”
“看來你真是下賤!”炎熠燃反感至極的說道,“非要本少爺動手,是嗎?”
“炎少,你小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高汐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到炎熠燃的場景,那時候的炎熠燃,就像一個充滿着陽光的白馬王子,他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貴族氣息,但她卻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溫暖。
那時候,她就喜歡上了炎熠燃,而這份感情,一直持續到現在!
自從前段時間在舞會上再次見到炎熠燃後,高汐更加肯定了這份對炎熠燃的感情!
“少跟本少爺套近乎!”炎熠燃無情的看着高汐,厲聲道,“本少爺請你馬上滾!滾出去!”
“好,炎少,我可以走!”高汐含淚看着他那雙絕情冰冷的眼睛,鼓起勇氣說道,“但至少請你聽我把話說完!”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炎熠燃不爽的喊道。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一次鋼琴演奏上,那時的我,就坐在臺下,你在臺上演奏,你彈的曲子,是夢中的婚禮,你的那首曲子,讓我深深的震撼了,後來,我上臺給你獻‘花’了,還跟你說話了,你不記得嗎?”高汐希望能喚醒炎熠燃的回憶。
“夢中的婚禮?”炎熠燃的臉‘色’卻變得更加難看了,那些記憶,又逐漸涌入他的腦海當中。
那天,他之所以會去彈奏夢中的婚禮,完全是爲了雨晴,那天要不是那個‘女’人答應會讓雨晴去做聽衆,她根本就不會去參加那場演奏,可誰知,那個‘女’人卻食言了,並沒有讓雨晴進來聽他彈奏,最終他彈奏的這首曲子,失去了原本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