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怡還來不及尖叫,身子便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地上將她拽了起來。
‘啊~’顧思怡被那雙手臂重重地甩落在了牀上。
下一秒,這個男人的身子也壓了下來。
“郭以琳,我讓你嚐嚐背叛我的滋味。”男人像個惡魔般地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手開始粗魯地將顧思怡的衣服撕碎。懶
顧思怡無聲地大喊救命,可惜,此時,卻只有惡魔近在直尺的猙獰迴應。
顧思怡充滿了恐懼,他想要幹什麼?難道?
顧思怡昨天便沒有睡好,加之今天一個下午在烈日下的割草,甚至連口飯都沒有吃上,此時,她更加虛弱、恐懼,她甚至已經連推開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她只能躺在牀上,任由惡魔般的糟蹋。
“怎麼,你不反抗了麼?哦,我忘了你本來就水性揚花,跟了老頭子,現在跟我便更是無所謂了,還是你根本就想要大小通吃?”男人邪惡的聲音鄙夷地說道。而他的手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的粗魯。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顧思怡望着黑色的身影一遍遍地乞求,可是,男人卻依舊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啊~”突然,顧思怡感到下身的突如其來的一陣刺痛,此時的她虛弱的已經聽不到耳朵旁男人那喋喋不休的嘲弄話語。而她的耳邊只有一陣陣那獨屬男人的氣息以及他身上讓人厭惡的酒氣。蟲
上帝,誰來救救她,這裡根本就是一個地獄。它比她曾經在那個待過20年的家還要可怕。
男人卻絲毫沒有理會帶給顧思怡的疼痛,他甚至變本加厲地一次次衝擊她的身體。
……
……
……
顧思怡的雙手在旁邊尋找,企圖能摸到什麼有利的武器,可是,當她終於右手已經握到小提琴的把柄時,卻連揚起的力氣都沒有。
終於,顧思怡不知道多久,此時,她連身上男人的氣息也已經感受不到,她終於暈暈沉沉地失去了知覺。
她死了嗎?如果是這樣,爲什麼身上的疼痛如此的強烈。
她已經死了嗎?死對於她來講究竟是一種解脫,還是另一種折磨。
爲什麼她的痛如此的清析?
終於,顧思怡緩慢地睜開了眼睛,此時她的腦海裡一片混沌。
房間還是這個房間,而周圍的一切也都安寧地沒有任何改變。窗外的陽光溫暖地透過窗簾,灑在房間的地板上,一切安祥而和平,而她的右手,緊緊地彷彿是抓着救命稻草般地抓住小提琴的把柄。
這分明是她暫時住的這個家的房間,可是,爲什麼此時的她有一種如此的不真實感,彷彿自己只不過是靈魂在審視這裡的一切,而這裡的一切都與她毫無干系。?
難道她真的已經死了嗎?
突然,顧思怡看到桌子角的一邊,一隻帶着血跡的筆赫然地躺在那裡。
‘啊~’顧思怡失聲叫了起來,腦子裡排山倒海般地涌現昨晚黑暗中的一切。
不,本能的抗拒昨晚的回憶。
她掀開被子,掙扎着起身,可是,下身卻越發的疼痛起來,她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居然還是光着下身,而她上身的衣服也是破爛不堪,零碎的布料掛在她的身上彷彿宣誓着她刻骨銘心般的恥辱。
而潔白的牀單上,星星點點的紅暈,就算顧思怡如何不明男女之事,也能猜測昨晚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居然,居然被人莫名其妙般地佔有了,甚至她還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過去20年,不管曾經她的身子曾受過多少的傷害,不管曾經她受過多少的辱罵,可是,她從來都認爲至少自己的身體是高尚的,是純潔的,她從來都認爲自己的身子乾乾淨淨、清清白白,而現在,她居然已經失去了純潔,失去了她珍貴的第一夜,她連最後一點的尊嚴也已經喪失了。
她甚至連佔有了她第一夜的男人是誰都不知道?依稀記得昨晚透過窗外微弱的光亮,她看到了古寇龍的那張臉,只是,她不確定,真的是他嗎?真的是這個惡魔嗎?
也許那隻不過是驚慌中的一次走眼,只是,昨天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不,不管他是誰,她都不想再見到他!這裡根本就是地獄,她要離開,她現在就要離開。
顧思怡支撐着身子,她悲憤地脫下身上那破爛不堪的一堆碎布,而她破碎的衣服上也沾滿了一片片的血跡。她的衣服居然被撕成這樣,此時,顧思怡才發現,她渾身上下也基本都是紅一塊,青一塊。身上的這些痕跡,全是她昨晚所受恥辱留下的,她衝進洗手間,打開蓬頭,任由嘩嘩的流水由頭澆下,企圖將身上的這個痕跡全部帶走。
不知洗了多久,總之,在她一遍遍拼命擦試她的身子的時候,她的白析的皮膚上,更加覆滿了一片片的紅,她彷彿想要用這樣的紅去掩蓋掉昨晚的痕跡。
顧思怡打開衣櫃,所幸裡面還有一套曾經林媽爲她拿來的衣服,她換下,背起她的小提琴,輕輕地打開了房門,她發現,外面居然也是出其的安靜。
此時太陽由東面斜照進來,她估計頂多也只不過是上午8點鐘而已,爲什麼此時似乎整個家裡都是出奇的安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