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一想,作爲孩子的母親小心翼翼的避免一切可能傷害孩子的舉措這也在情理之中,“妍兒,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你一定要先告訴我,許多的事,兩個人一起去面對總比一個人面對時的力量要大得許多,是不是?”
“賀哲,可你母親……”她顧慮的太多了。
“都說了,母親的事我自己會去解決的,以後,不許拿這個做籍口的再離開我了,不然,我就帶走曉丹和曉宇再也不還給你了。”
“不要,賀哲,你不會的,是不是?”一提起要帶走曉丹和曉宇,她就緊張了。
“我可以不帶走,但是前提是你要乖乖的聽話。”他說着,一俯首就在她的臉上啄了一口,“最近,你讓我很生氣。”板着臉,他要開始教育她了,教育她以後都要乖乖的,不能總是爲別人考慮,她也要爲她自己考慮的是不是?
“真難看。”
“什麼真難看?”
“你的樣子呀,板着臉太難看了,就象是一隻甲殼蟲。”
“喂,不許這樣說我,不然……不然……”他的手舉起來,他可是記得她最大的軟肋就是怕癢癢。
“好吧,那不象甲殼蟲了,就象……象……象花孔雀好了。”臨時的想了一個,就是非要把他比做什麼。
“我哪裡有花了,我可是守申如玉了好久了,古妍兒,你要補償我,不然,我就呵你的癢。”
她嚇得後退,很快就抵到了牀邊,“阿哲,不要啊,不要啊。”她真的怕癢。
“那好,你要補償我,你瞧,我要流鼻血了。”他說着的時候鼻子裡是真的有了感覺。
她臉一紅,“怎麼就總是想着那個?”
“我想要個寶寶呀,只有曉丹和曉宇還不夠,我要你爲我生一打。”一探手,就將她從牀邊給撈了回來,他不許她逃。
“喂,那我不是成了豬了?”她抗議,有兩個已經夠好了,有兒有女呢,這樣多幸福。
“成豬也要生,我喜歡。”他霸道的抓住了她的兩手置在了她的頭頂,不許她動也不許她反抗他。
“那你要我,你就是豬八戒了。”她被他打敗,怎麼可以生那麼多呢。
“那你就是豬八戒的媳婦。”壓着她的腿,再按住她被迫舉到頭頂的手,在她動彈不得的時候,他的脣再一次的落了下去,不管了,他現在就想吻她,就想要她,他要讓她補償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痛苦與思念,當然,還有壓力。
“嗚……”她想抗議,可她的脣很快就被佔領了。
柯賀哲狂野的吮着她的脣,不能只是他一個人難過,他也要讓她難過。
“等等……”有些話,她想說很久了,再不說,她會瘋了的。
“一會兒再說。”他繼續的深吻着,說出的話語已是有些口齒不清。
“阿哲,當初……”她還是想說,如果那個帶走曉丹的人是柯賀哲的父親,那麼,當年策劃一切的人是不是也與他有關呢?
那個,拍了她照片的人,一直都是她的一個夢魘,只要不醒來,就會是她的痛苦。
告訴他,他會與她一起合力的查出那個人。
“乖……”他現在滿腦子的都是她,他根本沒有想到她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可她,還是想說,貝齒爲了逃開他的吻倏的就在他的脣上咬了那麼一下,那一下,雖然不輕也不重,卻還是讓他吃了痛的鬆開了吮着的她的脣,“小妖精,你挑起了我的感覺,卻又要咬我阻止我,你說,你到底要說什麼?”她的舉措象是在告訴他,她現在要說的話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他質詢的眸光讓她垂下了眼瞼,當年,那些所有都是她的難堪,可她現在只想要把一顆心都剖給他看,從此,再也不要生什麼誤會了,她想要他與自已與孩子們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在一起。
“阿哲,當年我去了公寓,是因爲……因爲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想了又想,此刻,終於說出來的時候她長出了一口氣。
“我知道。”他早就猜到了,可她一直不說,他想,那一定是難以啓齒的一定是讓她很難堪的事情,所以,爲了尊重她他便一直也沒有問她,“你現在,確定要告訴我了?”她的改變似乎是一個進步,這是在告訴他,她現在很信任他。
古妍兒點點頭,“嗯,我要告訴你,告訴你一切。”
他灼亮的眸子凝望着她,他在等着她道出一切,他想要查出當年的真相,所以,她的道出也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雖然說是要說了,可她,一想起那些羞人的照片她就又是難以啓齒了,他也不催,只是靜靜的看着她,然後擁過她的身體讓她靠着他,“妍兒,如果不好說,那便不說,沒關係的。”他可以等她有勇氣說的時候再聽。
他的一句話,讓她立刻就急了,脫口就道:“阿哲,那一次是因爲我被人下了迷要然後偷拍了照片,爲了不讓那些照片流入到市井之中,所以,我就答應了那個人去了你的公寓。”
飛快的說完,她的臉已經深埋在他的月匈口再也不敢露出來了。
只以爲是被挾迫,卻不曾想會有這麼的嚴重,“那個人是誰?”
問出口的時候連他都覺得好笑,如果她早知道她便早說了,可他還是問了,他在奇怪那個人是與她怎麼聯繫的。
她還是把臻首藏在他的懷裡,然後輕輕的搖頭,那短髮的髮梢蹭着他裸~露的月匈膛有些癢,“他是怎麼聯繫到你的?”
“郵件,他是用郵件把照片發給我,再告訴我要怎麼做的。”說吧,說出來的感覺真的很暢快,這事情,憋在她的心裡四年多了,他是她第一個和盤托出的人。
“妍兒,還記得那個發給你郵件的郵箱嗎?”
“記得,你去醫院看晴姨之前的那個晚上我還打開過,阿哲,那個人,他發給了我一個骷髏頭。”說着時,她的身子只貼着他的緊緊的,她在害怕,害怕那個虛擬的骷髏頭,她就是膽子小,明明知道那是假的,可她,就是會害怕。
“明天,把你的郵箱給我,好嗎?”有些越矩了,他這是在探入她的私人空間,可他,更想要查出那個人。
她點點頭,“好的。”
她乖巧溫順的又如從前的那隻他喜歡的小綿羊了,原本,他還想要繼續追問一些細節的,可此刻,她小巧的身子貼合着他是那麼的緊,緊的讓彼此之間甚至連縫隙也沒有了。
聲音有些沙啞,鼻間,開始有了粘稠的感覺。
天,他是真的要流鼻血了,急忙的一探手就要去關牆壁燈,這流鼻血的事情說什麼也不能讓她看到。
可他的手臂一動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就擡眼隨着他的手臂望過去,知道他是要關燈,她急忙道:“別關燈,我怕。”剛提起骷髏頭的時候,她的心跳就在開始加快了。
“有我在,不怕。”他忍不住了,鼻子間的血似乎已經就要流出來了。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啪”,很輕很輕的聲音,有一滴血還是掉落了下來。
一手就關了燈,他不想讓她看到他出糗的樣子。
總是太想她了。
“阿哲,什麼?”她的小手就要向她的手臂摸過去,他一把抓住,鼻間嗅着那股子血腥的味道,抓起枕巾就在她的手臂上擦了又擦。
“沒事。”說完,就帶過她的頭躺在了他的臂彎上,這一刻,吻便如排山倒海般的落了下去。
她的頭腦有些暈眩,暈眩的一切都不真實一樣。
脣與舌隨着他的吮吻而動,突然間的黑暗讓什麼都看不真切,可也就是這樣的不真切,才讓一切都旖旎如夢。
吻着她的時候,他開始回想着在公寓裡與她一起時的第一次。
那一次,她明明就是青澀的。
那壹夜,所有的所有都在吻中歷歷入腦海。
牀上。
浴室。
還有,牀單上的血跡。
那所有,讓他的腦子裡越來越清明,“妍兒,那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什麼月事,她是騙他的。
“什麼?”她哪裡知道他此時的腦袋瓜裡已經跳躍回到了四年多以前的那壹夜,她更不知道他在開始回味着那壹夜的所有了。
“妍兒,我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她曾是那麼的緊窒,緊窒的讓他瘋狂的想要她。
她的臉開始紅了起來,全身都滾燙如火一樣。
幸好他熄了燈,才讓她的侷促少一些。
她輕輕的,低低弱弱的說:“是。”
那一個字,是那般的輕,卻是讓他狂喜。
原來,他一直都是她的唯一。
“妍兒……”他輕喚,一聲接一聲,彷彿要把這兩個字印在心底裡一樣。
“阿哲……”她學着他,在他的手指的挑引下在難耐中也呼喊着他的名字。
他的吻開始狂野開始奔放,他吮吸着她的丁香從她的口中到他的口中,香香甜甜的帶着獨屬於她的味道。
緩緩拂過她臉上的碎髮,仔細的吻着她的臉,從眉毛到眼睛到臉頰,然後繞到發間吮~含着她的耳垂,真軟呀,軟得讓他不想要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