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你連殺我天山派兩位高手,我天山派定與你不死不休!”看着師兄楊洪一招便死在雲風手中,宋寧幾乎崩潰了,他相信雲風有能力殺司徒晨,但他絕不能夠接受楊洪也死在他的手上的事實,那可是個七段的劍王,天山派可是自掌門以下,修爲品階最高的一人。
雲風沒有理會宋寧的話,因爲他知道,從師傅點頭同意殺司徒晨的那一刻起,燕子門和天山派就已經是不死不休了,更何況,他們兩派又在何時真真正正的和平共受過呢。
雲風連看都沒有看對方一眼,右手一甩便將游龍劍插回了身後劍套之中,不屑的說道:“回去告訴司徒明月,三年後,我雲風一定親上天山派求教!”
“你..”宋寧指着雲風,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雲掌門,這事你怎麼說?你該不是真想和我天山派不死不休吧!”宋寧見雲風態度強硬,只能轉身盯着臺下的雲飛揚高聲說道。
“比武較技,死傷難免,我的寶貝女兒要不是風兒及時以劍元能量護住其的心脈,現在怕是即便不死也要重傷了吧,怎麼就沒見你給我一個說法呢。至於你那句所謂的不死不休,你還沒資格說這話,讓司徒明月自己來說吧。到那時,我雲飛揚,我燕子門數千弟子接下便是!”雲飛揚不屑的看着宋寧,淡淡的說道。
“好!好!雲飛揚,算你狠,我們走!”宋寧本想用天山派壓雲飛揚,但聽雲飛揚的意思,好像根本不介意和天山派開戰,所以他也只能領着衆弟子帶着兩具屍體回山了。
“那個雲風真是我們燕子門“雲”字輩的弟子嗎,怎麼好像從來沒見過!”一個弟子疑惑的看着臺上的雲風喃喃自語道。
“這個人你當然不知道了,你還記得四年前掌門收的那位嫡傳弟子嗎?不記得?就是那個在拜師當天,全身突然涌出無盡殺氣的那個雲風呀!”另一個弟子朗聲說道。
“真是不可思議呀,今年他好像才十四歲吧,竟然能擊殺劍王還能全身而退!”一名弟子眼神羨慕的看着雲風說道。
“五叔請替我護關!”雲風看着赤飛龍朗聲說道。
言罷,不待赤飛龍回答,雲風便已盤膝坐在了高臺之上,快速的運轉功法。雲風其實並沒有受多重的傷,他只是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思慮剛纔那一閃而過的靈感以及將“銀龍一擊”的攻擊再加以改良。
“風兒,要我助你嗎!”赤飛龍擔心的問道。
“五叔,不必!!”雲風淡淡的回答道。
雲風覺得他所施展的“銀龍一擊”,下次不能再穿透對方的身體,因爲出劍的距離太短,加上自己出劍和對方出招的雙重慣性,如果穿過對方的身
體的話,自己也會被對方所傷。
雲風仔細的想像着自己剛纔出劍的情形,腦中更是一遍一遍模擬着施展“銀龍一擊”,良久之後,雲風方纔慢慢將“銀龍一擊”的攻擊方式徹底參悟。以後出招他只需控制游龍劍攻擊時,劍元能量的方向即可。如此雲風一招“銀龍一擊”便分出兩招截然不同的攻擊效果,一招爲“破”字決,一招爲“震”字決。
“破”字決:“以自身的爆發力,集中體內劍元能量於劍身之上快速擊出,在劍尖攻擊到對方身-體之時,以劍尖爲中心,集中所有的爆發力、劍元能量攻其一點,破開對方的能量護體罩,最大程度的擊中對手的要害,以到達一招斃敵的效果。但這招必須是遇到強敵而須一擊必殺的情形之下才能用。否則,若是像剛纔那般,即便是自己能將對方擊殺,如此近的距離對方也一樣能重創自己。”
“震”字決:“出招與“破”字決一致,以自身的爆發力加上劍元能量快速出擊,在劍尖到達對方身體之時,將劍元能量以劍尖爲中心,向對方身-體四周以放射性擴散,起到最大程度的震退震傷對手的效果,而游龍劍寬大的劍尖由於沒了集中一點的劍元能量輔助,也必將無法穿破對方的身-體。”
至於剛纔在殺司徒晨時產生的靈感,雲風覺得平常人對敵,出招以後會根據敵人使出的招式,再行決定以何種招式壓制。但若是以連招出手,不管對方如何出招,自己都搶在對方出手前攻擊對方,處處將對方壓制,再找準對方躲避的線路,連續攻擊,可令對手防不勝防。相信以他所修習的《四合神功》獨有的靈魂神識覆蓋之法,不論對方往哪個方位變動,自已都必將能在第一時間感應到,只要能抓住那短暫的一剎那,便能致對手於死地。對於這招劍技雲風心中慢慢的便已經有了一個初步雛形,相信只要以後能在實戰中對其加以改良,此招便一定威力無窮。
雲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起身站了起來,高臺下的天山派、雪鷹派的衆武者也早已離開了玉山。
“風兒,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見雲風起身卻沒有說話,赤飛龍有些憂慮的問道。
“五叔,我沒事,剛纔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雲風看着那一臉緊張表情的赤飛龍,朗聲說道。
“風兒你是不是在想,殺了天山派的人,會不會讓師門的人受到牽連對吧。放心吧,天山派的人,能讓我們看得上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的“凌濤”長老,此人有勇有謀,而且也一直主張與我燕子門和平相處,但可惜他雖是天山派長老,平時卻不過問天山派的內務,所以沒有多少實權,說出的話也就沒幾人願意聽。至於其他人,都是些有勇無謀之輩,對我燕
子門而言都構不成什麼威脅。真正讓人擔心的反而是雪鷹派的人,他們從不正面與我們爲敵,但卻像一條毒蛇一樣,時刻緊盯着我們,一旦我們出現任何的一絲疏落,他們便會給予我們致命的一擊。”看着雲風若有所思的樣子,赤飛龍以爲他是擔心天山派的人來尋仇,便告訴了雲風一些門派之間的事情,以寬慰雲風。
“五叔,我知道了!”雲風正色的看着赤飛龍,朗聲說道。
雲飛揚遣散了衆弟子,與衆位師兄弟快步走了過來。
“哈哈..痛快,痛快!風兒,好本事!難怪掌門和五師弟對你如此器重,你果然是個不可多得的小天才。”大師伯楊飛嘯一走狂笑的走了過來,拍了拍雲風的肩膀高聲說道。
“師伯您過獎了,師侄贏的僥倖,若不是楊洪急於殺我,以至太過於大意,我要殺他幾乎是不可能的。”雲風正色的說道,他可還沒有狂妄到認爲自己現在便能輕易的擊殺劍王強者。
“嗯,不錯,年青人有些成績卻不驕不燥,難得難得。風兒我看你也就五段大劍師的實力吧,你怎麼敢和七段劍王動手呢?”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衆人身後傳來,一直未現身的樑至明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衆人身後,朗聲說道。
“拜見太師叔!”
“拜見師父!”
“參見師叔!”
雲風與衆人皆是恭敬的朝樑至明一抱拳,朗聲說道。
“呵呵..免了吧!”樑至明激動的朝衆人擺了擺手,朗情說道。他今天的心情可算是這麼多年以來最好的一次。
當年,在他和師兄弟剛到燕子門,便被選爲嫡傳弟子,自此後,中興燕子門便是他與衆位師兄弟們的第一目標,也是唯一的目標,只是可惜他們一輩同門中,由於衆人天賦平庸成就都不算高,唯一天賦不凡的掌門師兄,卻又因赤飛龍之事,以至修煉之時走火入魔而慘死。現在他看到雲風,一個能擊殺七段劍王的十四歲五段大劍師,相信以後只要能加以培養,雲風將來的成就可謂是不可限量。
衆人見師叔樑至明如此開心,心裡也是非常的欣慰,自從當年師父過世以來,除了師妹樑月嫁於掌門雲飛揚時,他們見老頭子笑過一次,現今都已多年未見到過他的笑容了。
“太師叔,其實弟子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只是聽到楊洪所說的話讓人氣惱,所以纔想和他試試,弟子自信就算打他不過,以我所學的身法,跑還是能跑得過他的!”雲風看着樑至明正色的說道。
“哈哈,你這個臭小子,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一點吧,那可是劍王呀,你說試就試了!”衆人聽了雲風的話,皆是一陣鬨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