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的晦氣,今天不但什麼都沒撈到,差點把命都搭上了,玉山的守山大陣真是不簡單,難怪玉山燕子門一個二流小門派卻能久居此山!”簫煌憤憤不平的說道。
“二弟,今日能活着逃出來就不錯了,雲飛揚他們都已經回來了,要不是他們撤了守山大陣,估計我們得活活累死在那玉山大陣之中!”簫家家主簫振心有餘悸的說道。
“是呀,多虧祖宗保佑呀!”簫煌雙手合十,虔誠的說道。
“是嗎?你的祖宗現在怕是保佑不了你了!”一道冷徹入骨的聲音在簫煌身後響起。
“誰!誰他媽..”簫煌一轉身剛想罵出,一道銀灰色的閃電快速的插入簫煌的眉心之處,在月光的反光下,簫煌眉心上的飛刀顯得是那般的刺眼。
“二弟!二弟!”簫振抱着已經無一絲生息的弟弟悲痛的叫道。
“殺我燕子門的人,就要付出血的代價,從今日起,殺我燕子門一人,我便要他一族十人、百人償命!”雲風神情冷漠的看着簫振狠狠的說道,他那雙目冰冷無比的眼神惡狠狠的盯着簫振。
簫振身旁的衆武者皆是快速的抽出兵器,將眼前的少年人圍在了其中。
雲風冷漠的看着圍在周身的衆位武者,冰冷的說道:“你們中可以有一個人活下去,但要幫我做一件事,那就是告訴帝國的人,在想奪我玉山燕子門的根基之時,先把家族安頓好。我雲風今日在此發誓,凡在我燕子門留下血債的門派、家族,我雲風必將讓他全族雞犬不留。”
簫振一扭頭看着眼前這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大吼一聲:“弟兄們,給我殺了他,拿他的人頭忌我的兄弟!”
“是!殺”衆武者一聲大吼,快速的向雲風衝了過去。
看着快速向自己的衆武者,雲風緊了緊手上的“斷魂寶刀”,在其無一絲表情的俊臉之上,閃過一絲陰森的笑容,那猶如煉獄修羅王一般的詭異笑容,那個令人膽寒的笑容。
“殺!”衆武者齊聲吼道,刀劍快速的砍在了那個少年人身上時,但卻好似砍在空氣中一般,不是好像,而是他們的刀劍確實是砍在了空氣之中,因爲他們身前的那個少年已經不知何時,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衆人頭頂響起。
“呃..”衆武者一驚人,皆是猛的一擡頭。
卻只見虛空之中,一道寒光映着月亮的光輝,極速的在衆人的喉嚨之上劃過,毫無聲息的在衆人喉嚨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咣噹!咣噹!”衆武者緊握兵器的手皆是一鬆,衆武者的兵器
便都已經掉在雪地之上,衆人的頭顱也隨着掉了下去。
“啊!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一名頭頂上還有腦袋的大劍師驚慌的跪在地面之上,用力的朝少年人磕着頭。
雲風沒有理會他,緩緩的走向簫振。
起初簫振絲毫未將這個少年人放在眼中,儘管其以飛刀擊殺了他的弟弟,他以爲那只是對方偷襲的結果。但在見少年人舉手之間便將他簫家的四位劍王、五位劍魂、大劍師武者擊殺之時,簫振便有些慌張了,看着雲風那冰冷的雙眼,簫振忍不住心中有些顫慄的說道:“你..你是人是鬼?”
“重要嗎?重要的是你今天要化鬼了!”雲風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死!”簫振一聲驚呼,手中長劍一甩便瞬間周向了雲風。
看着簫振快速刺出的長劍,雲風面無一絲表情的盯着對方。
三丈、二丈、一丈、二米,雲風心中暗暗計算着對方的距離,突然雲風動了。
雲風的身形與簫振擦肩而過,簫振的身形微微一震,便僵直在了雪地之上,無神的雙眼盡是那難以置信的眼神。
“將簫振的人頭拿過來!”雲風冷冷的說道,他連轉頭看那個趴在地上的大劍師的興趣都沒有。
“啊..”
“給..給你!”大劍師用那沾滿了血跡的顫抖雙手將簫振的人頭拿到雲風面前。
雲風沒有去接那簫振的人頭,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大劍師說道:“知道你爲什麼還活着嗎?”
“因..因爲你要我幫你傳話!”大劍師顫抖的說道。
“是因爲你的兵器上沒有血腥味!”雲風冷漠的看着對方,淡淡的說道。言罷,雲風便緩步向玉龍關內的方向走去。
“今後的幾天你要跟着我,因爲我會有很多劍皇、劍王的人頭要你幫我提。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殺你,你的兵器已經爲你贏得了活下去的權力,除非你自己不願意活下去。”雲風那冰冷的聲音從遠處傳出大劍師的耳朵中。
站在雪地之上的大劍師身形猛的一顫,他發現,現在玉龍關外的溫度不算是最冷的,因爲這個少年人那冰冷的眼神及口吻,比玉龍關外的溫度更加的冰冷,而且不只一點點。
七天中,雲飛揚和赤飛龍找遍了玉龍關附近的地方,但卻是找不到雲風的身影,但他們卻收到一個令人爲之震驚的消息。“東南冰家,西北簫家,還有附近大大小小的家族門派,只要是近段時間派人攻擊過燕子門的門派和家族,他們家族中,上到劍皇、劍王強者,下到大劍師以上的武者,皆死在一個穿着一身銀灰色衣袍
的年輕武者手中。
雲飛揚和赤飛龍站在“玉龍關”出入關的必經之路上,他們相信雲風一定會回來的。
“掌門師兄,風兒怎麼會變得如此嗜殺,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赤飛龍焦急的衝雲飛揚吼道。
“飛龍,我比你還心急,風兒這孩子到底是怎麼了?”雲飛揚也是焦心的等待了手下人的消息。
“報!弟子拜見掌門!”一個弟子在雲飛揚面前跪下叫道。
“有你風師兄的消息嗎?”雲飛揚見探聽消息的弟子回來,急忙問道。
“有,掌門請過目!”跪在地上的弟子雙手呈上一張紙,雲飛揚接過,赤飛龍也湊了上來。當他們看到信上的內容時,他們也都震驚了,信中說道:“七天中,雲風去了不下七家門派、家族,其中皆是曾經攻擊過我燕子門的敵對勢力,七家人中,大劍師以上的高手全部死於其手中。雲風更是留下言詞說道:“燕子門不會輕易招惹任何門派,但是那些欠燕子門血債的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
師兄弟二人看完信,皆是血色蒼白的對視了一眼,他們也皆被雲風那瘋狂報復手段所震撼。
“掌門,你看!”立於雲飛揚身後的弟子向前方一指,激動的叫道。
雲飛揚和赤飛龍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滿身是血,一手握鋒利短刀,一手提着數十顆人頭的少年人,緩步向這邊走了過來。
“風兒!風兒!你沒事吧!”雲飛揚、赤飛龍快速的衝到雲風身前,激動的叫道。
雲風眼神冷漠的看着雲飛揚、赤飛龍二人,只見其將手中的人頭和一個空間戒子扔到二人的面前,用那沙啞的聲音淡淡的說道:“師傅,五叔對不起,太師叔的葬禮我就不去了,我害怕看到師孃那痛苦的眼神。”
雲風說罷,便不再理會任何人,緩步往玉山方向走去。
雲飛揚和赤飛龍看了看地上的人頭,差點沒被嚇傻,這些人頭哪一個也都是那玉龍關內各門派、世家的掌門或是家主的人頭,初段至三段劍皇都有。
雲飛揚、赤飛龍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除了震驚,他們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雲風回到玉山之後,在後山汜水澗瀑布旁的大石上,刻下閉關二字之後,便再沒有外出過一步,就連赤飛龍、雲飛揚、樑月等人到了瀑布之後,雲風也是據出相見。有幾次赤飛龍、雲飛揚兄弟二人實在是擔心雲風,便想欲強行衝入瀑布中,結果剛一接近瀑布,便被一股強悍的劍勢給逼了出來。
雲飛揚和赤飛龍無奈,只能經常在湖邊留下食物和衣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