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能搶走的不是我的男人,冷麪少校王牌妻,五度言情
“欣欣,你要和我說什麼?”坐在對面的虞琪直立起身,聲音有些低沉。可能是因爲畢竟是她處心積慮靠近人家在先,現在又給人家當頭一棒。
可是欣欣此刻出奇冷靜的態度讓她內心很不安。
被人這麼一番攪,正常人不應該都是大吼大叫,哭喊吵鬧的嗎?
剛纔,本來這間咖啡小屋就要打烊了,眼見欣欣猶如閃電般闖了進來,這已經讓人家店員措手不及了。可是,讓人家沒想到的是,欣欣還面無表情地從包裡掏出了一把毛爺爺,甩在收銀臺上,讓那兩個小服務生將到嘴邊的這句“我們已經打烊了”硬生生地給吞了回去。他們給兩位女士上完水後,就都識趣地退了下去。
“什麼時候的事了?”
欣欣自認不是那些反應遲鈍的草包,枕邊的男人有了那麼大的變動,她不應該一點都沒察覺到!
除非,人家刻意隱瞞!
灌了一杯冰水後,暫時將內心的怒火冷卻後,大腦稍微清醒後,她纔開口提問題。
虞琪沒有回答,只是低頭從外套口袋裡翻出一樣東西,有些遲疑,像是經過一番慎重思考,纔將那東西遞到了欣欣眼前。
只是淡淡地一瞥,那紅色本本上面的三個明晃晃的字已經猶如一道閃電,瞬間劈中欣欣,讓她全身上下的細胞不由地瞬間膨脹又快速收縮。
她美麗安靜的瞳孔慢慢收縮,眼睛死死盯着。
結婚證!
直到她親手翻開那本紅本本,上面兩人清麗的合照,是他們的名字,東山區民政局的紅章,還有日期……
仔細想想,似乎就是欣欣以爲他在泰國遇到危險的那段時間……
有好幾次,明明知道不合規矩,她總是嘗試從他不經意捕捉到他那次任務的信息。
熟知,他居然是去登記註冊結婚了……
終於,虞琪在她的眸底看到了一絲動容,想必是在極力剋制着內心的激動吧,面容依舊清麗,只有那眉毛忍不住在不停地抽動着。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水眸噙淚、泫然欲滴的欣欣竟然快速將紅本本合上。
在虞琪還沒做出反應的時候,欣欣已經伸手一掃,將桌上的水杯推了出去。
玻璃杯突然撞擊地板,玻璃碎片破裂的聲音響亮清脆,頓時打破了小屋的寧靜。嚇得那兩個服務生趕緊跑回來,見人家兩個人還是各自鎮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並沒有異樣,他們連問都不敢問,怯怯地又都退了出去。
越是沒有爭吵的鬥爭越可怕,鬥得可都是心理!
虞琪着實沒有想到,欣欣會作此舉動,若是她的那股力道扇在了她的臉上,會是……怎樣的慘烈?
隨着杯子破裂的聲音灌入耳畔,欣欣茶色的眼眸又恢復了清透的眼神,擡眸看向坐在自己眼前,只隔着一張桌子的虞琪,她竟然發現虞琪平靜的臉上仍是藏不住眸底的驚訝。
看到欣欣嘴角旋起一抹淡然的笑,虞琪的臉上出現了怔愕的表情,烏黑的眉毛緊蹙着。
她突然有些看不懂這個陽光般的女孩了……
明明她的心很痛,可是總是笑着……
不過,一切攤開來說,最痛快的不就是她自己嗎?
而且,剛纔欣欣在離開別墅之前,就直接和莊逸鈞說分手了。她終於不用再隱瞞這層夫妻身份了。
“欣欣,你會怪我嗎?”怪我搶了你的男人,怪我帶有目的的接近你,現在又傷了你。
問這話的時候,虞琪還是小心翼翼地看了欣欣一眼,可她發現那張清麗的小臉上除了淡淡的笑,並無多大變化。
甚至,就連眸底都波瀾不驚。
這樣的欣欣,讓虞琪更加沒底。她當了那麼多年的心理醫生,這還是她第一次看不透眼前人的想法,這讓她愈發地不安。
沉默了半響,欣欣嘴角的弧度擴大,反問道,“怪你?爲什麼呢?”
“怪你,告訴我真相嗎?”
是啊,冷不防地告訴了你真相,打破了你原本的幸福生活,這樣你不應該怪我嗎?
“我……搶走了你的男人。”面對着強大氣場的欣欣,虞琪竟然有些膽怯地拿起了冰水,猛灌了幾大口。
以爲,聽到這句話,欣欣的氣場應該會漸漸瓦解,那層僞裝成堅強的外表終是要脫落。
可是出乎虞琪的意料,欣欣的回答仍是一如既往地淡然,“不怪!”
她託着下巴,慢條斯理地用小指勾着自己的髮尾,繞着圈圈。見虞琪不做聲,她再次擡眸纔看到對面虞琪那不可思議的表情,難道是她說得話這般不可信?她鬆開指尖的髮絲,笑着問,“難道,你不信?”
“……”虞琪沒有應聲,但是她的表情足以告訴欣欣,的確,她是有多麼地不信。
“我真的不怪,不怪任何人。再說,能搶走的就不是我的男人了!”其實,這也就是爲何欣欣會頓時開竅的原因,如若他心不在你,遲早都要離開,她強留也徒勞。
不過,莊逸鈞,你給我記着!
這一筆帳,我終究會和你好好算算的!
“那欣欣,孩子呢……”
儘管想過自己生個孩子,但是虞琪知道,莊逸鈞很愛這個兒子,如果可以的話,她願意陪他一起撫養。這樣,欣欣就不會是未婚媽咪,以後嫁人也方便點。
只是,虞琪卻忽略了重要的一點。
在莊逸鈞出現之前,欣欣就是一個人帶着小王子的,這對她絲毫沒有影響。
不過,虞琪有自信,她從今天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進入到莊逸鈞的生活,成爲他名副其實的太太。假以時日,她終會取代欣欣在他心底的位置。
他們兩個人分手了,她就沒有什麼好顧慮了。但是,他們中間還有個孩子,撕破皮還連着筋,這種血緣關係,是怎樣都斬不斷的。所以,虞琪對這個問題實在着緊。
“這,就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了!”說完這句話後,欣欣起身,跨過那一地玻璃碎片,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