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投入學習的符以姍是被門鈴聲給打斷的。心想是易思涵回來的她連忙起身去開門,在看到站在門外的人竟是快遞小哥時,她愣住了。
“請問是符以姍符小姐嗎?”
“對,我是。”
快遞小哥一聽她就是時,連忙把手中快遞遞上前,從口袋中拿出一支筆,“麻煩你簽收一下快件。”
符以姍接過快遞的盒子時看了一下上面的發貨地址,竟然是UD總店寄過來的。
UD是國內出名的首飾品牌,同時也是娛樂圈女明星、上流社會名媛的寵兒,每推出一款新品,總有人爭先恐後地去訂購,更甚的竟有不少人都開始預訂下一款新品。
她不明白,到底是誰會訂了這麼一款UD的東西過來。
一看到這個牌子,她連忙看向快遞小哥,“這個不會是*吧?”
快遞小哥不解她爲什麼會這麼問,但還是好脾氣地解釋了,“符小姐,我們公司常年承接UD公司的生意,UD是不支持*的,你可以放心大膽的籤。”
聽到這話,她懸着的心放了下來。很快她把簽收好的快件交還給快遞小哥,待小哥把快遞單子撕下收好之後再接過,道聲謝謝之後便回到了屋裡。
UD的首飾她在網上見過,款式一向簡約大方,所以纔會有那麼多人追捧。
當她把快件包裝拆開時,一下子就被裡面的禮盒給驚到了,這是她見過最爲好看的禮盒。她懷着激動的心情打開盒子,發現裡面竟然是個鑽石頭冠,小巧而精美,一看就是價格不菲。
她連忙拿過手機給頭冠拍了張照,隨後百度識圖了一下,待頁面刷新出來之後,她被上面的價格震驚到了。
幾十萬的東西就這麼送給她,誰那麼財大氣粗啊!
UD的創始人是南方人,總部也建在南方,好像她知道是誰送的了。不過既然送了,她就收着,反正那人送的禮物她從來沒有拒絕過。
符以姍原本以爲這個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可當第二天她去學校上課回來後依舊收到快遞時,她有了疑惑。
這一次寄來的東西是一件小禮服,國際品牌,而且還是今年冬天的最新款。這樣的事情白澤不會這麼做,而且他看到她手快遞時同樣一臉的疑惑。
“不是你送的?”她拿着東西問道。
最近白澤有些早出晚歸,除了今天週三正好一起去學校一起回來,平時真的看不見人。對於他的動向,她是一概不知。
面對她的詢問,白澤搖了搖頭,“不是。”
“真是奇了怪了。”
爲此,她拿着東西走向二樓,撥通了一個很久都沒有打過的電話,電話通了之後直接說明打電話的意圖。
“你最近有沒有送東西給我?”
聽筒裡很久才傳來聲音,低沉而性感,她自來安海市讀書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如今再次聽到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你說過不喜歡我打擾你,又怎麼會送你禮物?]
是啊,四年前她幾乎是歇斯底里地讓他滾出她的生活,這四年來,他確實做到了。
她拿着手機的手緊了緊,喉嚨突然覺得乾涸起來,想說話卻又說不出,異常的難受。
良久,她才問出一句:“你最近還好嗎?”
[你希望我怎麼回答?]
她頓了頓,說:“最真實的回答。”
[不好,每天都像是生活在地獄之中。]
這個回答讓符以姍驚慌了,明明天氣轉冷了不少,此時竟然出了一身汗,都是被驚嚇出來的。
[但我希望你幸福。]
過了一會,聽筒裡再次傳出聲音,只是這句話說完之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她跌坐在地毯上,久久沒能回神。
到底是誰那麼大手筆地送東西給她?
到了第三天,快遞小哥又一次按下了她家的門鈴,這一次她沒有選擇簽收。
“符小姐,不要讓我們難做。”快遞小哥一臉的惆悵。
符以姍笑了笑,問:“你確定這些東西都是送給我的?”
快遞小哥特意看了一下上面寫的收件人姓名和地址,唸了一遍後擡頭看向符以姍,問:“你說是不是你?”
符以姍嘴角抽搐,上面的地址確實是她的,名字也是她的,手機號碼也是她的。問題是,到底是誰送她這些東西?
“那你知不知道是誰送的?”她又問了句。
這次快遞小哥犯難了,“符小姐,你看你又爲難我了。我只是個送快遞的,而且這幾天送的東西都是從商家總部發的,我怎麼能夠知道?你可以打電話到他們的公司諮詢一下,估計能夠有點眉目。”
無可奈何之下,符以姍只好把快件簽收了。
而這一次她收到的是一雙高跟鞋,酷似電影《灰姑娘》裡的水晶鞋,不用上網查就知道價格不菲,光看發貨公司是哪家的就已經知道了。
符以姍把鞋子拿上樓,把之前收到的東西拿出來擺在牀上。
小禮服、頭飾、高跟鞋,這些東西從款式簡約大方,派頭像極了參加盛大宴席。
她隱隱開始期待明天收到的東西是什麼了。
結果第二天,她收到的是一個手拿包,同樣是最新款,只是這一次在快件中多了一封信。她把信封拆開,裡面放的竟然是一張邀請函。
在看到邀請函上面寫的是什麼之後,符以姍氣得想殺人!
“白澤,你特麼地給我出來!”
此時迴應她的,是安安靜靜的家。她忘記了,最近白澤忙了起來經常不在家,看來是爲了他們公司的週年慶。可是這些事情交給底下的員工去做不就好了嗎?爲什麼他要親力親爲?她怎麼又忘了,白澤可是有工作強迫症的。
她看着手中的邀請函,又看了看擺放在茶几上的手拿包,完全不知道怎麼辦。
最後的論文寫作課結束後,易思涵已經開始準備回家。一是要避開趙哲涵,二是回家認認真真搞學習。
當她把這件事情告訴易思涵時,最後只給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我下午就要回家了,你呢,老老實實地去應邀吧。白大帥哥如此捨得下血本,估計這週年慶辦得很隆重。”易思涵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
符以姍無奈了,“可是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場合,你讓我去還不如把我殺了?”
“嗯哼?”易思涵一聽她這麼說,忍不住挑眉看向她。
她嚥了咽口水,趕緊改口:“當然,如果真要把我殺了,我還是會勉爲其難地去參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