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雨澤冷清的一人坐在餐桌上沒食慾的吃了幾口便丟下了筷子,“邵小姐,回來了嗎?”
“沒有,老張在外面看着呢,要是回來了會來通知的。”張嫂心底嘀咕着,祈禱着,邵小姐你這是去那了呀,快點回來呀,言少的臉都青了。
“嗯。”言雨澤站起,直接去了書房。
“喂,邵羽憐還在醫院嗎?”他一個電話直接打到醫院去,自邵羽憐常來醫院後,他又加了個人手專門幫他暗地裡保護她的,但她一直都不知道。
“回稟,言少,邵小姐她下午四點左右就坐車回去了。”
“知道了。”他掐斷電話,一掌拍在書桌上。
兩手背後的走到窗前,眺望着黑夜下的別墅大門。
刺眼的燈光,進入他的眼眸,高挑的女子跳入他的視線內,烏黑的眸子裡漆黑一片,背在身後的兩手緊握着。
“嘯天,謝謝你送我回來。”邵羽憐帶着淡淡的喜悅,由心的感激着。
當她的手臂剛想走進別墅,卻被溫熱的手拽住了。
“嘯天,還有事嗎?”她詫異的回頭詢問着,跟隨她一正出來的顧嘯天。
溫熱的脣落到了她的額頭,許久才放開她,她臉頰微泛起紅暈來,十分氣惱的衝着顧嘯天吼着,“誰準你這麼做的,下次再這樣我就當沒你這個朋友。”
顧嘯天收起溫暖的笑容,落幕散在他的臉頰上,向來溫柔的他卻顯得格外的有魅力了。
“羽憐,我想要你,想……”他還是開了口,他以爲他自己是聖人,能夠忍受三個月,能夠忍受他所愛的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可是每晚睡前他都很難受,心像針扎一樣。
“顧嘯天,如果你還想我們能做朋友,就請打住。”邵羽憐緊皺着眉頭,冷聲的打斷了一個男人的心思,他的心思她怎麼會不懂,只是他要的她給不起。
“羽憐……”
“好了,你該回去了,今晚的事情我會忘掉,請你也打消你的念想。”
“羽憐,是因爲言雨澤嗎,你愛他?”顧嘯天再也不溫柔,霸道的緊握着她的手臂。
“不。”邵羽憐嘴邊泛上苦笑,她怎麼會還愛着言雨澤呢,錢已經在過去收買了她的愛情。
“但我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嘯天,你懂嗎?”邵羽憐丟下話,直起身沒在看落幕的男人,往燈火通明的別墅走去。
羽憐,爲什麼你的心上對我總是有一道門,怎麼攻都攻不破。
他收起落幕的眼眸,嘴角浮上嘲笑,真是活該,明明知道她會這樣,你還說,還做。
“邵小姐,你可算回來了。”一進別墅正廳,張嫂就在邵羽憐的身邊嘮叨着。
“言少呢,吃過了嗎?”邵羽憐想到等一下她要去找那個男人,才緩緩的問起來。
“嗯,剛吃過,一直等邵小姐等的飯菜都涼了,說給他熱熱,他又不要,吃了兩口就沒吃了。”張嫂輕聲說着,又伸出手指着書房,“現在在書房,不過,邵小姐你要小
心,剛剛他看到送你回來的男子了。”
“哦,知道了。”邵羽憐不以爲意的答着,就往書房去。
“進來。”扣了許久的門,才傳來清冷的男音。
“言少,抱歉,下午去醫院的時候,遇到故人了,晚上又被硬是拉到他那吃了一頓便飯,纔回來。”她老實交代着。
男人眼眸仍舊望着遠處,看都不看一眼,身後的女人,嘴角輕哼着。
“有事說?”
“我……那個……我想跟你請5天的假,可以嗎?”邵羽憐兩手糾結的纏在一起,“就當滿足我一個小小的條件可以嗎?”她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低。
男人突然猛地轉過身,一下將女人拽到他的懷裡,大掌扣住她的腦袋,逼着她雙眸直視着他。
“他吻你那了?”
“啊……”邵羽憐楞住,緩緩才反應原來他指的是顧嘯天,她伸出手來指着額頭,一臉歉意的說着,“就額頭,沒有別的了,抱歉,我一不小心又觸犯了合約。不過,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那你還想哪裡,怎麼還希望他吻你這……”霸道強硬的吻席捲她的脣,帶着懲罰的重重一咬將她的脣咬出血來,頓時書房裡彌散着血腥味。
就在她快要沉淪之際,他卻鬆開了,大掌將她的身子重重的往書架邊一推,她倒在書架上,整個人被結實的書架接住,吃痛的一叫,“啊……”
“說五天,又準備做什麼,和他出去?”男人勾着脣角,冰冷的臉,深邃的眸子怒視着她。
邵羽憐疼得眉心糾結在一起,手輕輕揉捏着被撞到的胳膊肘,“都不是,我不會違揹我們的合約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呵呵……這麼說,三個月以後,你會和他一起?”他大步一跨,手一把抓住她的下顎,捏住,將她的頭往上。
“有何不可。”邵羽憐苦笑着。
已經發怒的獅子聽到她的話後,立即抓狂。
男子一隻大掌拎着她的胳膊肘,另一隻大掌重重的打在她的屁屁上。
從沒有被男人打過屁屁的邵羽憐,羞怯的低着頭,淚一滴滴的落着,傷心死了。
“嗚嗚……嗚嗚……不要了,不要了……疼……疼……”
下手的他越來越輕,卻沒有停止,霸道的將女人翻過身來,讓邵羽憐半個身子躺在他的大腿上,似乎那隻大掌也打疼了,換隻手接着打。
剛開始還不停歇的哭泣的邵羽憐,後來也慢慢哭累了,沒有了聲音,只是身子還在抽泣着。
憤怒的眸瞧見她紅腫的屁,心疼的停止下動作。
“下次不準了,聽到了沒有。”
一直顫抖着身子窩在他的懷裡的邵羽憐,輕點着頭,嘴角不悅的哼唧着。
“要是在給我看到,可沒這麼輕易饒你。”
男子濃濃的警告聲傳入她的耳內,這回再有意見的她,也沒有聲音,直到想到自己前來主要就是來請假的,假還沒請成,卻捱了打,她委屈極了
,一想到馬上兒子就要回來了更加的難過。
“怎麼要休五天,什麼事情,說?”男子清冷的聲音再次發問。
“嗯……這……”邵羽憐糾結着要怎麼說自己兒子的事情,她不想兒子離得他太近,不然秘密很容易揭穿,可是她又該怎麼樣隱瞞呢,而且他應該知道她有個兒子。
“快說,不然有你好受的。”威脅的聲音響起的同時,滾燙的屁股那再次貼上了他冰冷的大掌,她立馬抖索了一身,嚇得額頭上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兒子放五天,所以我想陪他,只要五天就好,他上的是寄宿幼兒園,一個月就放五天,可以嗎,言少。”她擔心他會認爲她是在得寸進尺,將情況也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哦?寄宿幼兒園。”他故作深沉發問着,其實他早就在他大哥言寸輝那裡聽說過,她兒子林清樂的事情了。
“嗯,是的,你應該知道,言冰冰在那裡,我兒子和她同學。”邵羽憐淡淡解釋着,眸子卻盯上了她頭頂上的男人,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應該知道。
“哦。”他淡淡的迴應絲毫不漏一點馬腳,“是林彥的孩子,叫什麼?”
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
見到他幽深的眸子,邵羽憐鬆了一口氣,“嗯,林清樂,清平樂的清樂。”
“嗯,沒聽說過。”他勾勒着脣,戲謔道,“女子,我答應你這個條件,可你怎麼補償我的損失。”
“啊,這以後週末免費給言氏加班,至於這五天的工資不要,總行了吧!”邵羽憐想了一下,才一狠心說了這個,週末一天抵過她工作一個月的呢,她心都在滴血呀。
但一切與她的寶貝兒子比起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錢,我們言家有的事,不缺你那一點。”一臉嫌棄的口吻,否覺了讓邵羽憐滴血的方案。
“帶我去見你的兒子。”就在邵羽憐亂想之際,言雨澤斷然的開了口,讓某人大爲吃驚的同時,心裡捏了一把汗。
“這……”邵羽憐糾結着。
“有問題?放心,我們之間的協議,我是不會告訴他的,我只是想單純的見一見。”某男信口雌黃的說着單純,其實內心早就有所打算,要征服女子的時候,也必須要征服她身邊的人,現在邵羽憐的父親躺在了病牀上,那他也只能從那個小鬼做起了,只是一想到他是邵羽憐與其他男子的結晶時,他心中還是氣憤的,想將小鬼掐死。
“不行。”邵羽憐一口回絕着。
“因爲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我們之間的關係,太亂了,言少等以後,以後可以嗎?”邵羽憐哀求着他,眼巴巴的望着言雨澤,她現在想不到好的辦法只能這樣苦求着了。
看着她的眸子,他冷硬的心再次爲她而柔軟起來,冷峻的下顎無奈的輕點着。
“那三個月,如果期限滿了,我還不想讓你離開,你要加倍的補償我。”他提出個霸道的要求。
“嗯。”應該不會,我跟你那些情人比起來差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