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了蘇木家裡,蘇家兩個老人家也不希望他們每天都吵架。
回到了家中蘇木才感受到了一點兒存在。她才明白母親說的她永遠是外人的那句話的含義。蘇木挽着母親的胳膊坐了下來。
今天父母親也會旁敲側擊的說鑫晨以後錢財方面的事情。
蘇老爺子看見了女兒的臉色就說道:“鑫晨,你要把自己想象成普通人家的子弟。在普通人家的家裡都是男外女內,也就是說錢財方面的還是要讓女人來掌管才行。小木,是個很會管理錢財的女孩子。你不如就把錢財方面交給她吧,保證幫你管理的妥妥的。”
不明着說蘇老爺子會覺得很累的,蘇木假裝吃着東西。
實際上是在盯着鑫晨看。
鑫晨就說道:“叔叔阿姨請放心,以後每個月我都會給蘇木零用錢的,請放心。我跟蘇木還沒有結婚呢,暫時也不想要交給她管理請諒解。”
蘇夫人就說道:“鑫晨,我們也不是特意要說這件事情的。媳婦兒是外人,你們姓鑫晨,我們家小木姓蘇。如果你把彩禮權交給了我們小木了,外人也不會說什麼了。”
這幾個人一唱一和的說來說去都是錢的事兒,鑫晨纔不會上當呢,他還是禮貌的拒絕了蘇家兩個人的好意。
他們到底是長輩,鑫晨也不好發脾氣。蘇木也有一些泄氣了,只能夠低頭吃飯。鑫晨呆在蘇木家裡也是不習慣,他又不能夠就這麼走開。
回到了房間裡蘇木就質問道:“你爲什麼和我爸媽說那樣兒的話?你們全家難道現在了還當我是外人看嗎?”
鑫晨是真的不想要跟她吵架,每天吵來吵去的她不累,他都累。蘇木看鑫晨那個樣子也賭氣似的抱着枕頭坐在了沙發上。
倆人就這麼過了一個晚上,鑫晨並沒有親自把蘇木給送回家裡。
而是叫了個司機把蘇木給送回家裡,蘇木不滿的說道:“鑫晨,你不跟我一起回家嗎?”
“不了,我還要去上班兒呢,安全的把蘇小姐給送回
家。”鑫晨說完之後就給給苗助理打了一個電話命令道:“去查一下白桃總經理今天的行程,然後聯繫其中一個董事長就說要請白總經理喝茶。”
苗助理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很快就明白了總裁話裡的意思,她的動作也很利索的調查出來了結果。白桃今天並沒有什麼行程,只是要去跟一個姓謝的去喝茶。
聽說鑫晨總裁有事兒相助,謝董事長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來到了約定的地點,白桃看見了鑫晨有些不解的問道:“是你?”
不是說跟謝董事長來喝茶的嗎?
怎麼會是他呢?
看見了白桃,鑫晨就站了起來說道:“別走跟我喝杯茶吧,我有話要說。”
看鑫晨那個樣子好像是真的有事情,白桃就坐了下來。
昨晚鑫晨仔細的想了想,白桃不可能是那種會挖人的女孩子,他一定是誤會了白桃了,鑫晨才一個晚上都睡不着。
坐下來之後白桃就說道:“有什麼事兒快說,我忙着。”
鑫晨就說道:“我知道,我不會打擾你很久的。白桃,對不起,我知道苗助理的事情是我誤會了你了。我們不要這樣兒好嗎?失去了你,我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難道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再在一起了嗎?”
聽完了鑫晨的話白桃冷笑道:“再在一起?你以爲還有那個機會可以再在一起嗎?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十三年前的事情,我的父母親因爲你的父母親含恨而終。我不可能揹着他們再跟你生活,十三年前的暴風雨換來了今天我們這樣子的結果。好好地看着你的父母親吧,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你們一家人就做好迎接暴風雨的準備吧,你們給我們的,我都要還給你們。”
說完就氣呼呼的離開了這個茶館,白桃心裡不知道有多麼的氣憤。她拍打了一下車的方向盤,也不知道爲什麼眼淚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掉下來。
現在她只想要到她父母親的墳前去好好地哭一場。
怎麼到現在了還不回家呢?蘇木很擔心鑫晨
,蘇木覺得自己應該去看一看。
“苗助理,鑫晨呢?”苗助理正在給鑫晨收拾辦公室的時候,她就到了。
苗助理搖了搖頭如實說道:“總裁今天沒來上班。”
沒來上班?
那他還說自己去上班兒了,蘇木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來電。
只聽見對方說道:“您好,蘇小姐,我是友善茶館的老闆,鑫晨少爺在我們這裡喝醉了,請您來認領一下,謝謝。”
喝醉了?大半天的他竟然跑到茶館去喝酒,蘇木很快就趕到了那個酒館。
看見了爛醉如泥的鑫晨,蘇木就不耐煩的說道:“你能不能省點兒事兒啊你?一天到晚的喝酒,喝個爛醉她就會回來了嗎?走,回家去。”
鑫晨甩開了蘇木的手腕兒說道:“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周圍有幾個服務員在,蘇木不想要讓他說一些不好聽的話的,聽者有意到時候他們聽取了,萬一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來了那就慘了。
蘇木就好言相勸道:“好了親愛的,我們回家再說。”鑫晨還是不配合,蘇木就命令道:“你們幾個別站着了,趕緊把客人服下去。”
幾個男孩子才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把鑫晨給擡下去。
“我們鑫晨這是怎麼了?怎麼喝的這麼醉?”鑫夫人看見自己的兒子被蘇木和管家扶進來的就着急的問道:“他到底是怎麼了?你們誰能告訴我?”
蘇木不耐煩的說道:“行了阿姨,鑫晨都已經合格樣子了,你就別嘮嘮叨叨的了。等我們把鑫晨解決了再來告訴你。管家,去拿冷水來,我要潑醒這個男人。”
“什麼?你要潑我的兒子?你有什麼資格潑我兒子?”鑫夫人罵道。
鑫夫人當然知道蘇木要管家拿冷水是什麼意思了,管家有些爲難的看着她們兩個人。
於情於理她們倆都是自己的主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聽誰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