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抱越感覺有點重,魔音的,兩隻胳膊都有些酸。
“赤水,你抱吧,有點重,我懶得抱了”
赤水把小老虎接過去。
到魔音的小房間之後,把老虎放到牀上。
赤水出去找醫生。
找回來的醫生是那個給魔音抽血的醫生。
“幹什麼?我這麼高超的醫術,你就讓我幹這個”。
“那不是有這位嗎”示意了一下魔音在。
“我這雙手保守價就要預估10個億。”
“那怎麼辦吧!”赤水
“我說, 你來治”手指了指魔音。
“她還是一個小孩,什麼都還沒幹過呢,又來了一兩天”赤水爲魔音辯護。
“那你們就看着它死吧”一臉冷漠的轉身提着醫藥箱就走。
“好,我來治”。
赤水擔心的看着魔音。
魔音對他點點頭。
醫生站在牀邊,指揮着赤水給魔音一套新的醫藥用具。
老虎水亮的眼睛,滿眼的委屈,和疼痛。
圓圓的瞳孔照出魔音的整個身影。
魔音從沒有想過,自己還給別人醫治,深呼吸一口氣,放鬆心情。
剛出生的小老虎一點攻擊性都沒有,魔音拿着麻醉劑,給小老虎打上一針,接着拿起止血鉗。
看着這畫面手還是有點抖,用點消毒的藥水,在小老虎的傷口處一點點擦拭。
傷口不深不需要縫合,太過緊張了,繃帶纏繞的太緊。
醫生就在旁邊說話“不要纏太緊了,你是要想讓它截肢嗎?還是想阻止它血液流通”
魔音也沒說什麼,畢竟人家也是來救老虎的。
魔音把繃帶纏好用鉗子,把繃帶剪斷。
深呼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還可以,兩天一換藥,10天左右會結痂,不要碰水,癢的時候不要讓老虎撓”。
說着就帶着自己一身消毒水的氣味離開了魔音的房間。
魔音的身體也滑落到牀邊,緊張的情緒瞬間鬆散下來。
魔音把老虎身上擦乾淨,把自己的外套換下來,換了一個新的,綿軟一點的牀單,給小老虎疊了一個窩。
把小老虎的窩安在自己的牀邊。
外套上全都是血,血腥味很重,都已經不能穿了,只能扔掉了。
魔音把牀上的東西收拾乾淨,醫療用具也收拾好。
但赤水也沒回來,要把這些東西收走,魔音只好把它放到窗邊的桌子上。
自這之後魔音再也沒有見過醫生了。
老虎也過了半天之後就醒了,圓圓的小腦袋看着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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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音的頭往哪兒歪,老虎的頭就往哪兒歪,可愛極了。
每天就是家裡和基地來回跑。
魔音還把小老虎帶回了家裡面,自己走了,媽媽在家裡也要有個伴。
媽媽剛開始還給老虎吃魔音的奶粉,後來就在網上專門定製各種進口的營養品,給老虎吃。
金貴的跟魔音有的一拼。
魔音也在基地學習各種理論知識,然後跑到森林裡,拿各種體型小的動物練手。
然後就是每天晚上回家陪媽媽,赤水成了專門接送魔音的司機。
陪媽媽還要泡各種家裡的草藥。
經過一段時間的藤蔓泡澡之後,身體的五感和雲朵的交流越來越靈敏。
每天魔音都累的,倒頭就睡。在夢裡也昏昏沉沉的,不跟雲卿聊天。
雲卿現在沒人說話,憋的慌。
魔音清醒的時候也能聊天,但都懶得搭理他。
從早上到晚上基本上就沒停過,想把自己分成好幾瓣。
“魔音你收拾一下,過幾天我們要搬到其它地方”。
“啊,爲什麼這麼突然”。
“在這裡不好嗎?”
“因爲很多東西在這裡交有限制,施展不開,並且你媽媽現在的狀態也需要心理醫生,我們那邊已經聯繫好了,可以去那邊過正常的生活,不用在這裡躲躲藏藏了。”
“好,那我回去告訴媽媽一聲”魔音答應了。
魔音這一年裡大概也把森林的地形熟悉一下東西北,所有方向都摸了個遍。
只有南邊,只要一靠近赤水和竹山就會攔住自己,半夜裡依然把守着。
不讓自己往那邊走,魔音也沒那個好奇心。
只要和魔音體型一般大的動物魔音就和他們過招。
每次非要打到半死不活,傷痕累累的。
媽媽很心疼,但阻止不了魔音想要變強的腳步,只能任着魔音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