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底限
一二五、底限
冷穆動了動把自己的左手腕和身下的牀鎖在一起的長長的鐵鏈,鐵鏈像是在迴應冷穆似的而發出清脆相撞的聲音,然後冷穆嘲笑般的對面前的冷丁說了兩個字,“幼稚。”
冷丁對冷穆的嘲笑表示無所謂,“你知道,只要能夠把你留在我的身邊,我什麼幼稚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包括把這棟樓的外面用鋼鐵圍成一個籠子?”被冷丁打暈的冷穆醒過來之後,就發現自己連同所處的這棟樓房全被關進了一個大鐵籠子裡。
冷丁站在窗戶旁邊,滿意地看着外面只用了兩個小時就完成的傑作,“我本來只是想把這個屋子裡陽臺和窗戶封上,但是我知道你喜歡站在窗戶前面看風景,如果我把窗戶封死了,你肯定會不高興,所以我就換了一種更爲安全的方式來禁錮你。”
“禁錮嗎?”冷穆把玩着手裡的鐵鏈,“看來你還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瞭解自己想要什麼。”冷丁慢慢地靠近冷穆,“比如說現在,我知道我真的很想上你。”
冷穆沒有躲避,現在這種形勢,躲避沒有用,只是冷穆很好奇,“剛纔你把我打暈了,爲什麼不趁機上了我?一定要等着我醒了,然後你好享受把我強|暴的快感嗎?”
“我只是喜歡看你在最清醒的狀態下在我的身下到達情|欲的巔峰;至於‘強|暴’這一說,如果你願意配合,我也會很溫柔的對你。”冷丁已經走到冷穆的牀邊,準備下一秒就把冷穆壓在身下。
聽完冷丁的話,冷穆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只是對冷丁說,“我可以讓你上,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我什麼都聽你的。”聽到冷穆說可以讓自己抱,冷丁的心裡頓時有着說不出的興奮。這個時候,別說是一個要求,就算冷穆提出一萬個不可能做到的要求,冷丁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冷穆目不斜視地看着冷丁的眼睛,好像能夠看到冷丁內心深處靈魂的顏色,“我的要求很簡單。一切和以前一樣,你不能在這間屋子裡抱我,更不能在這張牀上抱我。”
“爲什麼?”冷穆的話讓冷丁興奮的情緒落下去了一大半,“這八年來,你從來不讓我上你這張牀,以前我沒問過你原因也答應你了,但是現在我想知道爲什麼。”
“我只是不想晚上睡覺的時候,吸進鼻子的空氣裡充滿了難聞的味道。”冷穆下牀,與冷丁之間隔着一張牀,“你答應的話,我們就換一間屋子。”
冷丁拿出鐵鏈的鑰匙,做出一副準備放開冷穆然後換一間屋子的假象,卻在靠近冷穆並且趁冷穆沒有防備的時候把冷穆壓倒在牀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冷穆的臉上終於表現出一絲慌張。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纔對吧?”冷丁狠狠地咬上冷穆的脣,直到冷穆脣上流出的鮮血被冷丁吸進喉嚨裡,冷丁才放開冷穆的脣,“你的血還是這麼的鮮美。”
冷丁舔掉自己脣上的血,卻發現自己的脣竟也被冷穆咬破了,冷丁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終於惱羞成怒的冷丁卯足了勁,然後一巴掌打在冷穆的臉上,“賤貨!我讓你咬我!”
“你終於變得和以前一樣,不再裝溫柔了。”冷穆的臉上瞬間顯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跡,但是冷穆卻不覺得疼,反而笑得很開心,“這幾個月看你在我的面前裝模作樣的做情聖,說實話,我真的是噁心到不行。還是這個變態加上性|虐狂的模樣最適合你。”
“穆穆,你又在挑戰我的底限!”再次被激怒的冷丁又一個巴掌打在冷穆的另外半邊臉上,“我就是在裝模作樣又如何?不管在牀上我如何折磨你,在外面,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就算你背叛了我,我依舊對你不離不棄。你不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
冷穆把全身唯一能動的腦袋偏轉到一邊,不想再理已經發了瘋的冷丁。這樣蔑視性似的舉動無疑更加刺激冷丁,讓冷丁變得更加暴戾。
冷丁憤怒地捏着冷穆的下顎,冷穆甚至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你不想讓我在這張牀上抱你,無非是因爲夏帆在這張牀上睡過一個月。”冷丁一個用力,已經撕掉了冷穆上半身的衣服,“我今天一定要在這張牀上強了你!我要讓你看看,這‘冷家’是我冷丁的‘冷家’,我想在什麼地方上你,就要在什麼地方上你!”
冷穆的雙眸裡露出對冷丁的一絲嘲弄和憐憫,不等冷丁說完,冷穆已經閉上眼睛,索性當做冷丁不存在。
冷丁發泄似的咬上冷穆左胸前的突起,等到被冷丁咬破的皮膚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冷穆身下的一片牀單,冷丁又用力地咬上另外一邊,然後再慢慢地把血舔舐乾淨。
冷穆的身體觸電般地顫動了一次,冷丁知道身下這個漂亮的人已經有了感覺。身下的人擁有着漂亮的臉蛋、嫩滑的皮膚、敏感的身體,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屬於他冷丁的,冷丁每次想到這個事實,他的身體就會興奮到極致。
冷丁撕咬着冷穆的每一寸肌膚,所用的力道正好是冷穆最喜歡的,這是冷丁用了八年的時間調|教出來的結果。果不其然,冷穆的下體已經有了擡頭的跡象。
冷丁終於滿意地笑了,“夏帆會讓你有這種快感嗎?穆穆,我太瞭解你了,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給你最完美的性|愛。你和夏帆做的時候,夏帆甚至不會在你的身上留下一絲痕跡,所以他不會知道,你真正需要的是什麼。”
“夠了!你要幹就快乾!不要磨磨蹭蹭的把我當女人!”冷穆接受不了自己在冷丁身下有反應的這個事實,因爲這樣好像是對夏帆的一種背叛,這種背叛比單純地被別人抱的背叛更加可恥。
“有的時候,我真的想溫柔的對你。”冷丁完全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冷穆的睡褲,然後擡起冷穆的雙腿,讓自己的欲|望對準冷穆的後|穴,不加任何前戲地刺了進去。
冷穆咬緊了脣,悶哼一聲,隱忍着劇烈的疼痛和慢慢襲來的快感,卻不肯輕易流出一絲呻吟。
“啪!”冷丁快速抽|插着,卻突然伸出手又一巴掌打在了冷穆的臉上,“葉菲亞,叫出來!讓我聽聽你究竟有多麼地下賤!臭婊|子,我讓你背叛我!”
連着幾巴掌使冷穆的臉腫了起來,卻也讓閉着眼的冷穆格外地清醒。
聽到“葉菲亞”三個字,冷穆知道冷丁又犯病了,把冷穆當成已經死去已久的葉菲亞加以施|虐和報復。
這就是冷丁得的,一種很可憐的名爲“逃避”的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