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雙眼灼熱,墨梟朝着大牀上的女人走了過去。
“啊——”
女人低低的驚呼了一聲,似是恐懼般地往牀角縮了縮。
只是眼中卻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容。
這是江映秋教她的,說男人都喜歡這樣。
這正是簡單慣用的動作。
墨梟眯了眯眼睛,大力的把她從牆角拎出來,渾身發熱到呼吸困難,聲音嘶啞還不忘記開口,“躲什麼?”
面前的女人羞澀的低着頭,並沒有說話,身體卻主動的迎合了上來。
墨梟感覺心中像是有一片火原在燒,正想上前的時候卻忽然皺了皺眉。
簡單從來不噴香水的。
她身上有種甜甜的馨香,類似奶香一樣的——
可是這香水味他簡直再熟識不過,正是貴族們常用的香奈兒五號。
墨梟的頭腦瞬間就有了片刻的清明。
艱難而又粗重的呼吸,雖然眼前還是模糊一片,但他心中還是不停的警鈴大作。
不對,雖然衣服是她,動作像她,可是感覺不對,味道也不對!
“啊!”
墨梟大手試探的用力,慕喬喬頓時激動的發出激動的尖叫,還高高的揚起了脖子,閉上眼睛萬分期待的等待着來自他的親吻。
聲音不是!
皮膚也不是,簡單的皮膚柔柔軟軟的,他只要摸上就不願意收回手。
他剛剛那一下用了些力氣,簡單皮膚最是嬌嫩,如果是她早就眼淚汪汪的叫出聲來。
“墨梟,我疼……”
這是她在牀上最常用的一句話,繼而會眼淚汪汪的擡起眼睛看着他,希望他能快點結束,她撐不住了。
“哼——”
儘管渾身發熱身體無力,墨梟還是臉色一變,重重的將牀上正像是一條蛇一樣爬過來打算纏在他身上的女人提起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啊——”
慕喬喬從剛剛無比的幸福當中跌落下來,渾身疼的像是被摔斷了一樣,哪裡還顧得上模仿簡單的聲音,而是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着雙眼猩紅的墨梟。
高大的男人呼吸急促,卻奇蹟一樣的控制住自己,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走了兩步,狠狠的一腳踹在慕喬喬的心口。
“她也是你這種下三濫的賤貨能冒充的!”
墨梟語氣不穩的說完,大步朝着門口走去。
“咳咳咳咳咳咳啊……墨梟哥哥你回來在,你沒女人救會受不住的!”
慕喬喬被墨梟踹的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等到她發現自己竟然咯血的時候又是一陣驚恐的尖叫,那尖叫實在是太過刺耳,城堡裡所有夜班的僕人都來了。
何況宴會還沒結束,夏杉來的晚,因而也就剛剛帶來禮物,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聽見城堡二樓有撕心裂肺的尖叫,那聲音怎麼聽都是如此的熟悉。
“叔叔,你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了嗎?”
肯定是慕喬喬那傻女人在鬧什麼幺蛾子了。
夏杉在心裡暗暗冷笑,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問道。
慕長風在聽到那聲尖叫的時候也是十分疑惑的皺了皺眉,覺得好熟悉。
拉着夏杉大步走上去,“去看看。”
墨梟的房間十分明顯,再加上所有的僕人都表情驚愕的站在門口,慕喬喬在哪裡簡直最明顯不過了。
她抽搐的躺在地毯上,渾身衣服都被撕破了,胸口的位置有一塊發紫的腳印,顯然是墨梟踹的,嘴脣還流着鮮血。
假的********已經被墨梟扯了下來,狠狠的扔在地上,她那滿臉傷疤不要太明顯,看起來猙獰又噁心,僕人們都是目瞪口呆的低聲議論着。
“這不是慕喬喬嗎,怎麼會在這裡?”
“不知道,也許是勾引少爺沒成功吧。”
偏偏她還不停的扭動着身軀,發出不能抑制的叫聲,“嗯…哦,好想要……墨梟不要走,我要給你生個孩子……”
慕喬喬覺得墨梟一定會上鉤,所以江映秋在給墨梟準備了大量藥物的同時她也吃了一點,打算給今晚助助興。
可是沒想到的是她今晚只能躺在地上,被衆人圍觀着叫牀了。
慕長風的臉色已經黑到了極點。
他沉着臉緩緩的走進房間,在慕喬喬面前站定。
慕喬喬眼前視線也是一片模糊,根本就分不清楚誰是誰,嗯啊嗯啊的叫着一把拉住慕長風的褲腿,就往他身上纏去,口中還不停的叫着。
“嗯啊,好想要,給我,給我……”
“滾!!!”
慕長風突然少有的暴怒,一腳將慕喬喬踢開。
就連夏杉也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她跟着小叔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麼生氣。
慕喬喬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最終被踢進了一個角落裡,發出不知道是疼痛還是想要的聲音。
“實在太不知羞恥了。”
“就是啊,要知道慕長……咳咳,首相可是她的哥哥,這真是飢渴到一定程度了,居然拿自己的哥哥下手。”
慕長風臉色一冷。
他心中怒氣已經到了頂點,恨不得根本沒有這個所謂的妹妹來丟他的臉!
“嘴巴放乾淨點。”
正惱火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慕長風轉過頭去,竟然是夏杉。
夏杉的小臉是前所未有的嚴肅,板起臉來竟然也有了幾分氣勢,怒氣衝衝的訓斥,“首相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小叔什麼都沒做,再敢亂嚼舌根試試。”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那個僕人這麼說小叔她很生氣很生氣。
慕長風心頭一軟,那磅礴的怒氣居然無緣無故的消失了一大半,走過去語氣柔和的摸了摸夏杉的腦袋。
“好了,我們走。”
“那小姑呢?”
“不管她,她既然願意丟人,那就丟個夠吧。”
慕長風冷冷的說道,拉着夏杉就朝門外走去。
……
“嗡——”
與此同時,墨梟正紅着眼睛在公路上飆車。
他眼前一片模糊,身體更是熱的快要爆炸,滾燙的汗水順着額頭緩緩的流淌下來。
“嘭——”
大手緊緊的握着方向盤,數不清楚這是第幾次碰撞了,窗外的謾罵聲、索賠聲他充耳不聞,腳下踩着油門的動作就沒有停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