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痛的揚起小臉低聲呼痛,緊緊的皺起眉。
“墨梟,你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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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櫻脣被狠狠的堵上,高大的男人怒氣衝衝的撕咬着她的嘴脣,含糊不清的開口。
“對,我是發瘋了,發了瘋一樣的愛你!”
簡單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心裡酸痠軟軟的。
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了墨梟。
然而,某個男人顯然把她的下意識動作當成了某種暗示,準備直入主題。
“不要啊墨梟,這裡很多車經過的!”
簡單一臉的驚慌。
“他們看不到……”
漲的快要炸掉的男人嘶啞着聲音含着她的耳垂,呼吸灼熱的開口。
“不要,可是我總覺得大家都看得到我……”
簡單渾身都變成了粉色的,驚慌失措的躲在真皮座椅上。
要知道車窗雖然從外面看是黑色的,可是從裡面看外面是完全透明的!
“……看不到的。”
墨梟喉結不耐的滾動了下,乾脆將軍裝上纏着的腰帶解了下來,綁住簡單的雙手。
“你別這樣!”
簡單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想要將墨梟推開。
簡單難耐的喘着,下意識的緊緊抱住了墨梟的脖子。
被停在半路上的豪車車身流光溢彩,標誌着車子主人身份的高貴。
然而就是這輛高貴的車子,裡面卻是春意盎然。
幸好路過的車輛不是太多,要不然簡單一定會被墨梟活活羞死。
這個……這個禽獸!
……
到雷振霆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簡單面紅耳赤的披着墨梟的衣服從車子裡不太自然的走了出來,不敢去看查理異樣的表情。
“怎麼還穿着他的外套?”
雷振霆雖然沒有聯想到某些方面,但也是一臉不悅的瞪了墨梟一眼。
這個小兔崽子,和他爹真是一個德行!
他生命當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一個是路易莎,一個是路易莎的女兒。
居然全都被尼克家那兩個暴躁的父子給糟蹋了。
他難道是上輩子欠了尼克家的?
雷振霆沒好氣的想着,卻聽見簡單支支吾吾的聲音,“那,那個,剛剛開着車窗很冷,墨梟就把他的衣服給我了。”
“不愧是尼克家的少爺,可真是知道省錢,連空調都不捨得開。”
雷震霆不放過任何一個嘲諷墨梟的機會,想起來他上次欺負了簡單的事情就生氣的要命!
“雷總,外面確實溫度有點低,簡小姐只穿了一件裙子,我們還是進去說吧。”
管家查理適時的提醒,順便尷尬的推了推眼鏡。
開玩笑,雷總現在還沒想到那方面。
等到想到他們剛剛做了什麼的時候一定會大發雷霆,說不定還要殃及他這條可憐的池魚。
“好。”
雷振霆這才發現簡單的腿裸露在外面,居然連襪子都沒穿。
詫異的盯着簡單看了一眼,但是也沒說什麼,揮了揮手示意簡單先進屋裡再說。
簡單的臉龐不由得爆紅,她沒穿絲襪,還不是她身後那個可惡的男人?
剛剛把她綁在車子裡也就算了,絲襪什麼的統統給她撕掉,難道不會用脫的嗎?
說起來也真是奇怪,他怎麼會好心送她回到雷振霆這裡。
簡單奇怪的想着,但是此時此刻也沒辦法問出來,只能回頭欲言又止的看了墨梟一眼,“你回去吧,晚上給你打電話。”
“是視頻。”
墨梟不爽的糾正。
打電話有什麼意思,都看不到簡單的小臉,也不能欣賞她那迷人的風光……
“你!”
簡單羞紅着臉狠狠的瞪了墨梟一眼。
這個混蛋,大混蛋,她還沒忘記了之前幾次開視頻的時候他都做了什麼。
總是用各種花言巧語和陷阱讓她乖乖的爲他“服務”,還說那麼多羞人的話!
簡單鬱悶的想着,沒發現墨梟那黝黑的鷹眸深如古井,還帶着刻骨的思念。
如果不是爲了更好地保護她,他怎麼捨得把簡單送走?
恨不得一輩子都護在懷裡。
不過沒關係,很快了。
眯了眯眼睛,鷹眸當中迅速的閃過一絲驚人的寒意。
“咳咳!!!”
雷振霆重重的咳嗽,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恨不得能把站在門口的那個混蛋小子一腳踢出去!
他是瞎了嗎,沒看到簡單名義上的父親還站在這裡嗎?
要是讓路易莎知道了……
雷振霆憤怒的想着,此刻的他顯然還不知道路易莎已經知道了。
“嗯,你先回去吧,我也進去了。”
簡單這才從兩人之間的甜蜜當中猛地回神,尷尬的笑了兩聲,朝着墨梟擺擺手就走進別墅裡。
下一秒。
“嘭——”
巨大的關門聲震得簡單耳朵都要聾了,吃驚的看着臉色發黑的雷振霆。
而某個剛剛發泄了怒火的中年男人無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若無其事的開口,“是窗戶沒關嗎,關個門怎麼這麼大聲音?”
“墨總,窗戶都關的很嚴……哦不,窗戶肯定沒關,是我記錯了,現在就去看看。”
查理莫名其妙的說到一半正好對上雷振霆那冷冷的目光,頓時嚇得一個立正,飛快的跑走。
雷振霆的眼神落在簡單披着的衣服上,打算讓她脫下來,他要立刻拿去銷燬。
“雷叔叔。”
然而簡單卻搶先開口了,“我今天去見了母親。”
“路易莎?”
雷振霆先是一愣,繼而激動的開口,“她,她現在怎麼樣了?”
簡單驚訝的看着雷振霆正在換鞋的動作停了下來,毫無發覺的穿着一隻鞋一高一低的走進別墅,還在激動地發問。
“……”
簡單有些無語的把目光挪開,鄭重其事的開口,“母親的病好了。”
“真的?!”
雷振霆驚喜交加,激動的眼眶都微微發紅,大手抖動着不知道該做什麼,半晌居然端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飲而盡。
深深的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他滿面驚喜的大步走來,“她什麼都想起來了?有沒有和你提起來我?”
“也不算。”
簡單尷尬,“她只是病情基本治癒了,但是記憶還在逐漸恢復當中,現在只記得比較零碎的一些事情,可能還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