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燦爛的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空隙,透過早霧,一縷縷地灑在窗外。
“我的頭好暈……”南風瑾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摸了摸頭,他感覺昨晚被人扛來扛去,又劈了一掌,而且還與一女子春風一夜,全身痠痛不已。
“公子,您醒了。”一位打扮十分暴露的紅衣女子走了過來,她濃妝豔抹,脣似血紅,八爪手一下子纏向南風瑾。
“你是誰?”南風瑾立即厭惡的推開她,這女子雖然長得豔麗,眼神媚態盪漾,足以勾人魂魄,但不是他南風瑾喜歡的類型。
那女子嬌笑了一下,立即用錦帕捂住小嘴,低頭嫣然一笑,“公子昨晚喝醉了,奴家侍奉了公子一晚上,公子你好猛哦,讓奴家舒服了一晚上,到現在,奴家身子還痠痛着呢!”
“你?”他俊臉一沉,不會吧,他會看上她,並且還和她睡……了一晚上,他南風瑾身邊不缺女人,不是清麗秀顏,就是高貴小姐,他纔不會看上她這種野雞的類型。
他隱約記得昨晚正和洛雨笙喝酒,後來就迷迷糊糊的醉了,然後就與一身上帶有清香的女子交合,南風瑾揉了揉自己有些痠痛的頭,他還記得那女子好像是初次,她很痛,黑暗之中,他們都看不清對方,總之,那個女子讓他感覺很溫馨,如清水一般的魄人的美……
驀地,他瞥見自己的腰間,他的祖傳白玉不見了,只剩下一截紅色吊繩,他臉色陰沉的看了那女子一眼,一下子提起她的衣領,“說,是不是你把我的玉佩盜了?”
女子立即嚇得花容失色,他的樣子冷漠而無情,“不……不是奴家。”
他明明記得跟自己歡愛的是個處女,難道這個青樓女子之前是處子?再看看她的打扮,袒胸露乳,哪像個第一次與男人交合的女人。
他不信是她,隨便掃了一眼潔白的牀單,並不異樣,沒有落紅,他堅信,昨夜根本不是眼前的女子,“洛公子呢?”他緩緩放下她,看她瑟瑟發抖的樣子,還裝得真像。
“他……他跟蕭蕭在隔壁。”女子一脫離他的魔掌,立即退到一旁,小心翼翼的盯着他,如同驚弓之鳥。
“我分明記得昨晚服侍我的是位處子,你這樣子,服侍過多少男人了?”突然,南風瑾低下頭,邪魅的盯着她,看着她若隱若現白嫩的胸。
女子一聽他這樣問,嚇得更厲害了,看這客官的樣子,像是有權有勢的人,一不小心得罪了,她的命也沒了,她臉色刷的一下白了起來。
“奴家……沒有……”
“哎喲,南風將軍,您這是問的什麼話呢!”正說着,一陣脆性中年婦女的聲音傳來。
南風瑾一看,是天香樓的劉媽媽,約莫四十幾歲的樣子,都老成這樣了,還穿如此暴露,鮮豔的紅脣立即媚笑起來。
那女子見老鴇進來,立即像找到救星一樣跑到她面前,“媽媽救我。”她偷偷望了一臉怒氣的南風瑾一眼,原來他是將軍,怪不得樣子這麼冷血。
劉媽媽掩嘴輕笑了一聲,“南風將軍,她叫紅杏,是天香樓新來的姑娘,昨晚是我叫她去服侍將軍的,她不知道您的身份,所以冒犯了將軍。”
“紅杏?”南風瑾懷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一枝紅杏出牆來,真是出牆禍水。”
“哎喲,她可不是什麼禍水。”老鴇像變戲法似的,從背後拿出一塊白色牀單,“將軍您看,這牀單上,可是她的落紅,早上我派人來爲你們換牀單的時候,就把她的處子之印剪了下來。您看,這血多紅,這暗紅的梅花印記,就是她處子的證明。”
南風瑾隨意瞥了一眼那半截牀單,上面果真有一團如梅花形的血印。
那位叫紅杏的女子一看南風瑾正愣神,美豔的臉立即梨花帶淚,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將軍,是劉媽媽叫我這樣打扮的,就是爲了吸引將軍,沒想到……明明是我的初夜,卻被將軍想成跟天香樓的其他煙花女子一樣,其實……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嗚嗚嗚……”說完,紅杏開始嗚咽起來,她趕緊把衣裳往上挪了挪,以遮住她那雪白的胸脯,杏眼裡閃過一絲狡詐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