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絕美的臉癡情相望,裸誠相對,室內傳來旖旎的春情之氣,她們不滿足於現狀,要更深更深的身體刺激和**。
兩片丁香小舌脣齒交纏,吐露芬芳,綰兒扮演男人的角色,佔主動,鳶尾被動。綰兒覺悟的親吻着她,逗弄着她,不緊不慢的從懷裡抽出一根銀質簫管。
鳶尾驚羞,“綰兒,你拿簫管做什麼?”
綰兒用簫管在她眼前比劃了下,“光是這樣玩,很不盡興,這支簫管可以爲你帶來更深的快感,你喜歡嗎?”
“我……喜歡。”鳶尾輕呵,害羞的把臉扭向另一邊,內心早已按捺不住,欲潮澎湃。
哼,你就騷吧,綰兒在心中得意。
她一定要把鳶尾拖下水,讓她成爲人人唾棄、人盡可夫的賤女人,到那一天,南風瑾還會要她嗎?哈哈哈……
不僅南風瑾不會要她,連她從小到大所受的尊寵,都一併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人們鄙夷的眼神,看她還怎麼囂張。
綰兒記得小時候,只要鳶尾想要的東西,皇后一定會想辦法爲她搶過來,連綰兒最愛的南風瑾小將軍,也被指爲鳶尾的駙馬,當年的選婿大會上,看着鳶尾一臉得意的神情,她就咬牙切齒的發誓,一定要把南風瑾從鳶尾手中搶過來,一定要讓鳶尾生不如死。
她粉妝玉琢的臉,變得十分可怕,她府裡還爲鳶尾準備了幾條猛漢和一匹公馬,到時候,有她好受的。
“娘子,我還有一個讓你盡興的辦法。”綰兒從懷裡掏出一塊黑色絲巾,和一根質地柔軟的銀繩。
鳶尾從來沒見過這些東西,“這些都是什麼啊?相公?”她們早就互相自稱爲相公和娘子,假鳳虛凰。
“來,閉上眼睛,這是另一種刺激的玩法。”綰兒把黑絲巾蒙在鳶尾眼上,再用繩子緊緊綁住她的雙手。
“好黑,相公,我看不見你在哪裡,你綁住我做什麼?”鳶尾不懂綰兒爲何綁她,一個勁的掙扎。
綰兒怕她心生厭惡,急忙爬到她身上,覆身吻住她的櫻桃小嘴,“乖,別怕,有我在,一會兒舒服死你。”
邊說,邊把繩子的結輕輕拴在中間的柱子上,讓鳶尾逃脫不得。
“嗯……啊……相公,這真的比剛纔要刺激,要舒服。”在綰兒與簫管的攻勢下,鳶尾連連媚叫。
綰兒加快手中的動作,“娘子,你喜歡嗎?”眼裡變得冰冷而恐怖。
“我……喜歡。”鳶尾承受不住簫管的壓力,臉色變得有些痛苦。突然,她感覺自己的下腹有一股溼轆轆的黏液流出,好像……是血,她感覺下身好痛,快要痛死了。
“啊,我……我怎麼了,我肚子好痛。”鳶尾手被綁住,嘴裡發出痛苦的尖叫。
綰兒大驚,可能是她太過用力,鳶尾好像流產了。
“放開我,綰兒,給我把繩子解開啊,我的孩子怎麼了,綰兒。”鳶尾聲嘶力竭的尖叫着,臉上因爲痛苦而變得扭曲。
“好……好的。”綰兒也從來未見過這等陣仗,急忙扔掉簫管,替鳶尾解開繩子,她的腿上流了好多好多血,要是被將軍抓住,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得到解脫的鳶尾,急忙檢查自己的身體,她渾身殷紅,潺潺的血水自腿下流出,一股股深黑的濃血,看着好恐怖。
“我孩子呢?我的孩子是不是沒了?大夫說過懷孕期間儘量少行房事,綰兒,我現在該怎麼辦?被將軍發現了我一定會死的。”她的臉色慘白,無助的坐在牀上,淚眼婆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