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即墨府後院,即墨行躺在靠椅之上,閉着眼睛享受着。而在他的身後,即墨玉琅正握拳在爲他捶着後背。
“爹,要是舒服的話,琅兒以後每天給你按摩。”即墨玉琅笑着說道。
“呵呵,哪能啊,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名王爺,整天給爹按摩,豈不被人笑話的。”
“怎麼會呢?我是你的孩子,孩兒孝敬爹爹是應該的嘛。”即墨玉琅輕笑走走道即墨行身邊的石凳前坐了下來道:“不過,爹啊,孩兒有一事不明,想問問爹。”
“是關於少君的吧!”即墨行微微撇了眼即墨玉琅說道。
“咳咳,爹你怎麼知道的?”
“知女莫若父啊!你呀,自小就和少君玩的很好,他出事了,你自然想知道。”即墨行嘆了口氣道:“少君這孩子,如今這麼多年未見,心性變化如此之大,我也是沒想到啊。”
“那爹知道他爲什麼會這樣嗎?”即墨玉琅睜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即墨行。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以前有幾次與少君他父親的書信往來中知道了一些緣由。”即墨行看了眼即墨玉琅說道:“話說這件事情緣由還要從他孃親之死與他那位結義兄弟說起。”
“結義兄弟?”即墨玉琅微微皺眉道:“難道他孃的死和他這
位結義兄弟有關?”
“恩。”即墨行點了點頭說道:“六年前,少君還是一名少年。那時候再戰場之上他結識了一名年輕人,那時候他二人十分投緣,兩人便結爲了異性兄弟。同時少君還將那兄弟介紹給他的父親靖邊侯。因爲他那兄弟年輕有爲,也頗受靖邊侯重視,很快的他就在營中獨擋一面。直到後來有一天……”
即墨行輕嘆一聲,目光閃動的看了即墨玉琅一眼繼續說道:“直到後來有一天少君他娘莫名其妙的被人殺死在衛府,才發現少君的那名兄弟竟然是周國的統帥。我想少君性格的轉變應該是和他孃親的死還有他的這名結義兄弟有莫大的關係。”
“什麼?”即墨玉琅張大了嘴巴,皺着眉頭低吟一聲道:“難道殺死少君他孃親的是他的這位結義兄弟?”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照理說這一切的矛頭都指向少君的那位結義兄弟。你若想知道,你可以找少君好好談談。”
“我會的。”即墨玉琅點了點頭道:“那爹,你知道少君的那位結義兄弟叫什麼名字嗎?”
“少君的那位兄弟如今便是周國的大將軍宇文蘇宇。”
“是他?”即墨玉琅心中一噔,腦海中浮現出宇文蘇宇的面孔。
“哥哥,義父,不好了,武藝侯不見了!”忽然
,茯苓急急的跑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什麼?”即墨行與即墨玉琅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驚歎道。隨即二人急忙向衛少君的房間趕去。
茯苓跟在即墨玉琅與即墨行身後進入衛少君的房間,環視着整個空空如也的房間說道:“我今日一早叫人給武藝侯換藥,可是一進門就發現武藝侯不見了,而房中他所有的東西也不見了。然後我又派人前去馬棚看了一眼。武藝侯的白龍駒也同時消失了。”
即墨玉琅深深的吸了口氣,默默的在房間中走了一圈。忽然她在衛少君的牀上發現了一個木製錦盒。她走道牀邊做了下來,打開錦盒。
“這是……”即墨玉琅看着錦盒裡的,而在那錦盒之中,赫然放着那日班師回朝之時,衛少君向皇上討要的那塊免死金牌。而在金牌的下面,則擺放着一封信。即墨玉琅拿起錦盒之中的書信,只見上面赫然寫着一行字:
我走了,免死金牌留給你,保重。
衛少君
即墨玉琅看着這短短的幾句話,心中忽然一酸。她明白,衛少君一向沉默寡言,不善於表達,雖然信中只是短短的幾句話語,她能感覺到,他是在擔憂自己。許久,她看着簡短的留言,才緩過神來。幽幽的,她動了下嘴脣說道:“少君,他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