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棄妃夫滿堂 完,今生來世 只因一個緣字情難了! +6000 書旗
前世今生,冥冥中似乎早有安排。言愨鵡琻今生來世,又該何去何從,是要自己把握,還是聽天由命。
不管現在衆人是何種身份,卻最終相聚在這裡,與相同的臉,不同的身份,早已物是人非。
含恨重生的落影,鬼魅漂泊的嬅璐,雖死猶生的蘇宏璃,以軒轅宏炫、軒轅宏璃和軒轅宏銘三兄弟的方式聚攏過來,還有這位,神機妙算的老道士,明明是隻惡鬼,偏要充半仙兒替人算命,他算得到底是富貴還是災難呢。
一身破舊黑袍,黑袍上覆蓋着不知名的灰黃色小花,朵朵繁複。此人頗是瘦高,比軒轅宏銘還要高出一個頭,卻枯朽乾癟,瘦的像皮包骨頭,雙眼凹陷,像兩個黑洞,一頭零零疏疏挽成一個髮鬢鬆塌在一邊。
不知爲何,落影看到對方的眼就覺得很熟悉,似乎幽冥鬼面自動搜索記憶,它記載着來人的身份眭。
此人小有來頭,名叫左焜,鬼差。
左焜的出現,就像一把鑰匙,落影心裡微恙,似乎被打開了記憶的大門,那些塵封的往事,終於再次重見天日。那些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陌生的記憶破堤而下,洶涌而至。
落影神色鉅變,努力控制心神,再不讓自己倒下,卻臉色蒼白被依舊妖冶的鬼面很好的遮擋了債。
左焜走到落影面前,深深地彎腰行禮,黝黑褶皺的肌膚分辨不出他的樣貌,他的聲音低沉。
“還望您高擡貴手放她一碼。”一副謙謙有禮的樣子。
“爲何?”落影心裡的驚駭久久不能平息,曾經的記憶帶來的創痛,讓她幾乎不能呼吸,卻要顧自假裝平靜。
“爲了贖罪。”左焜雙手交叉攏在袖中,微微欠了欠身,低着頭道。
“給你還是給我?”落影挑了挑眉,別有深意的道。
“當然是給您。當年您擅離地府,惹了不該惹之人,本就犯下大錯,不僅不知悔改,還私自改動生死薄,搶了投生之位,擅自投胎轉世去了。”
“這與我放不放她何干?”落影冷漠的望着左焜,單手負背,另一隻手仍緊緊地掐着嬅璐不鬆手。
“這嬅璐本就與蘇宏璃是一段美滿姻緣,要不是因爲您,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你是不該存於世之人,所以得不到親生父母的關愛,更得不到在世之人的愛!請您切莫再執迷不悟了!”左焜爲了確定落影是否在聽,擡頭黑洞洞的雙眼瞅了瞅落影,又低下頭繼續道,“現如今她好不容易聚集三魂可以復生,您又何必再爲難世人。”
這是軒轅宏銘又一次聽到蘇宏璃這個名字,原來,真相是這樣的,一直困擾着軒轅宏銘的疑惑,今天解開了。儘管聽到一些他曾經聞所未聞的話,但是與落影聯繫在一起便不足爲奇了,作爲運籌帷幄處變不驚的皇上,軒轅宏銘卻是有着驚人的吸收和理解能力。
落影心下忽然一涼,悲從中來,得不到父母之愛,得不到蘇宏璃之愛麼?
左焜見落影沉默不語,心下鬆了一口氣,以爲落影心下鬆動,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落影冷清的道,“若我不放呢?”
左焜心裡一驚,沒想到這人幾世輪迴,居然還是老樣子,倔脾氣。
“萬萬不可,若您執意要殺她,將會受到懲罰,只有此生沒有來世,萬劫不復,永不輪迴。”左焜眸底閃過陰狠的暗芒。
“你說了算?”落影聽了左焜的話,很不高興,這麼惡毒,他以爲他是天帝呀,隨便賜人生死。
“這···這自然不是,但是···”左焜被落影一噎,連忙解釋道。
“那你爲何敢如此肯定?”落影沉下了臉,不等左焜辯解,直接問道,“如果我既想殺她又想有來世呢?你不是‘半仙兒’麼,給我算算,可有解法?”
“這···”左焜猶疑間,黝黑的臉上閃過算計,“卻是有一法,即可讓您達成所願,又不用放了嬅璐,卻也能不再犯錯成全了嬅璐和蘇宏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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嬅璐一直聽着兩人之間的對話,開始很疑惑,後來越聽越不對,這兩個人分明是認識的,還是舊相識。
尤其聽到後面,瞬間瞪大雙目,艱難的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着戴着鬼面的落影,想說什麼無奈被掐着脖子半個字都吐不出,既是憤恨又是怨毒。
這樣的眼神,讓落影想起了前世自己死前,最後一眼看到的她,也是這副表情,落影牙根緊咬卻面無表情慢慢收緊了右手。
軒轅宏銘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什麼前世今生,什麼沒有來世不能投胎之類的。
落影不動聲色,示意左焜繼續。
“融合嬅璐的魂魄,用你的身體寄存,然後與這三人都結爲夫妻便可,此法也是最簡單最好的方法!”左焜面露笑意,顯得十分得意。
落影卻是冷冷的盯着他,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變得十分尷尬。軒轅宏銘聽到此,也看向落影。左焜尷尬的笑了笑,他自認爲十全十美。
落影在沉思,聽了左焜的話,再結合那些記憶,她得出了一個結論,面前的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滿口謊話。
“放屁!”落影冷喝一聲,幾人均是一驚。
“我自己的男人爲何要讓給別人,別說我不會讓她帶走他們,更不會讓出自己的身體,讓她癡心妄想。簡直是荒謬絕倫!到底是你腦子有問題,還是以爲別人都跟這女人一樣蠢,相信你這種鬼話,你說給豬,豬都不會信,也只有這女人會信你的鬼話,因爲她連豬都不如!”落影森寒的瞪着對方。
“您怎能如此冥頑不靈,難道不擔心來世無歸處,不能投胎轉世?你會徹底消失!”左焜臉色也很不好看。
“哼,若真要是如此,今生且過的如此不堪,那還要來生做什麼!”落影冷笑。
“你···我也是一片,你若執意如此便等着受天譴吧!”左焜冷言威脅。
“你也會有好心?”落影這次徹底被逗笑了,大笑三聲,震得整座山林爲之顫抖,鳥獸驚嚇遁走,那笑聲如冰錐刺得人腦生疼。
“左焜,你當真以爲你做過的那些齷齪事,我會不知道?!”落影看見左焜一直冷靜的臉色終於出現了裂痕,雙眸微眯,步步緊逼,“我惹了還是上仙時的沐子涵,那是我的事,我一時氣恨他,決心投胎轉世,讓他再也找不見我也確有此事,只不過···”
落影狠狠地瞪着他,“當他不遠萬里從天庭追到地府,當他求我留下來時,我心軟了,我沒有喝孟婆湯,站在奈何橋上想留下。就在這時,不知何方一股暗力直接將我推進了輪迴,我連頭都來不及回,連他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左焜,你一次又一次的阻撓我,怕我留下,你以爲我真的會如你所願,進入輪迴生生世世嗎?”落影收起情緒,絕望傷痛的情緒太過濃烈,儘管已經久遠,落影也覺得難以承受。“你到底有何目的?還不快說?”
左焜沒想到,他精心做的一切全被落影看穿了,原來她早就知道!
落影當然知道,依左焜所言,若是她惹了不該惹的人爲何不見責罰?閻羅王的生死簿是這麼好偷的?如果真有罪,又怎麼允許她活了一個又一個一二十年,不如直接收了去。
還有得不到世人之愛?雖然蘇宏璃很混蛋,但是他對自己的感情是真是假,她還是分得出的。
再說這一世,子涵、七殤、涵清、小全子、藍修芳、楚兒、烏金、碧雁鳴、宏璃哪一個不是真心待自己的?還有爹孃,御雪,雲磊,龍,藍伯伯,藍姐姐,還有那些親近的人,他們對自己哪個有假意!
落影心裡跟明鏡一樣,不是任由誰幾句話就能挑撥的。
嬅璐若是真與蘇宏璃有什麼美滿姻緣,那也是他們的事,只怕那是段孽緣吧!憑什麼他們的過錯就要由自己來彌補。荒謬!一派胡言!
左焜反倒冷靜了,詭笑道,“不錯,我就是要他找不到你,讓你們生生世世錯過!”
“是我殺了你娘,還是他殺了你全家?你要如此害我們?”落影怎麼也想不起,她哪裡得罪過此人,沐子涵又是上仙,更不可能和他一個鬼差有什麼牽連。
左焜實在無法接受落影現在的這種說法方式,以前也是古靈精怪,卻不是這般毒舌。
“這還能是爲什麼,當然是我對你一片的癡心,但你卻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我嫉妒他能得到你的心,所以我使盡計謀要拆散你們!”左焜一改面容,變得悲慟。
落影一陣惡寒,就連嬅璐也覺得驚悚了,身後的軒轅宏銘一片凌亂,上下打量了一下左焜,單就這外貌,是個女子都瞧不上他,也不怪落影看都不看他一眼。
落影本想揭穿他,但是,心思一轉便道,“要我相信你是因爲我纔會如此也行,那你便救醒他們,還要答應不再插手嬅璐的事,你敢嗎?”
“這有何不敢!”左焜似乎從來不照鏡子,十分自信,他覺得自己說出這番話,落影一定會感動,就算沒有感動也會有所疑惑。
左焜走到軒轅宏璃和軒轅宏炫二人身邊,手指捏訣,嘴裡振振有詞,片刻便有一股陰寒黑氣從二人身上飄出聚攏收回了他手裡,顧連城只是簡單昏過去,相信馬上就會醒來。
原來如此,落影這次看了個明白,下次就連她自己也會解了,便不再需要他了。
“這樣你相信了嗎?”左焜滿意的看着地上二人神色轉爲正常,完全無視嬅璐殷殷的懇求目光。
“不信!”落影乾脆果斷地蹦出兩個字。
“我爲何要信你,打從一開始你就沒說過實話。不如讓我來猜猜,你的真實目的?”落影陰駭的盯着左焜,鬼面的壓力着實不小,就連鬼差左焜也十分忌憚。
“這就是我的真實目的,我得不到你,便讓別人也得不到你!”左焜咬緊牙關。
“老爺子最近可好?他那臭脾氣別說人是個鬼也受不了吧?”落影輕飄飄一句話,看似莫名其妙,卻只有左焜聽得懂,心裡‘咯噔’一聲。
“你想說什麼?”左焜黝黑的臉慢慢變得慘白慘白。
“你在他手下當差那麼久,久到已經記不得年份了,也一定受夠了這窩囊氣,要是···能取而代之,那就好了!”鬼面色彩妖豔,滿面笑容,異常詭異。
“你···你胡說什麼,我對閻羅王那是忠心耿耿···”左焜急於申辯,不着痕跡的退後半步。
“忠心耿耿你會直呼閻羅王?”落影厲聲打斷他,“你只怕早有這念想,苦於沒有這實力。於是,你想到一件流傳在外的寶貝,那可是幽冥地府的鎮府之寶,尋思着怎麼尋回來,可是這寶貝認主,一般人它不屑一顧,於是你就想到了我。”
“剛巧那時,我與上仙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任性的要投胎,你就順水推舟將我投入輪迴,讓我幫你找到幽冥鬼面,然後等害死我後獨佔鬼面,我說的對麼?”
左焜看着這樣的落影,心驚膽戰,以前只道是個不知天高地厚小丫頭,沒想到現如今不僅強硬狠辣,而且機智聰敏,城府極深。
他從出現到現在,與她才短短几句話,她便對他了如指掌,猜的八、九不離十,不得不說這女人心機頗重。
落影趁着左焜被打擊,慌神見奪魄一擊直接捏碎了嬅璐魂魄,她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右手不做停歇,手腕翻轉直接拍向左焜。
左焜連忙出手阻擋反擊,兩人移形換影,風馳電制,眨眼間已經交手不下幾十下,要不是落影幫軒轅宏銘開了鬼眼,他是連現在的半點影子都看不到的。
誰知左焜也不弱,急速後退,他明知自己不可能是幽冥鬼面的對手,抓起不遠處的顧連城便擋在了身前,落影出手迅猛,看到是顧連城突然擋住,連忙收手,就在這短短的停頓間,左焜‘嗖’的一下,鑽入地下不見了。
“該死!讓他給跑了!”落影憤憤一甩袖袍。
“要不要追上去!”軒轅宏銘也趕上來。
“還怎麼追,他肯定是鑽進地府了,十八層地獄,他一介鬼差要躲,哪裡還會找得到他!”落影擺擺手。
落影倒是想到九節離魂蕭,但是又一想,地府那麼多鬼魂,這一吹,恐怕九節離魂蕭都要吸到爆。
“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軒轅宏銘邪魅的俊臉抽了抽,不置可否。
“還能怎麼辦,回家!”家裡有夫君孩子還有暖暖的被窩等着她呢,她才懶得理會這一爛攤子破事兒,讓那老頭子自己頭疼去。
“額···”軒轅宏銘無語凝噎。
“都是這死人妖!”落影扶起軒轅宏璃,經過顧連城的時候還不解氣補了一腳,蓮步輕挪,飛身而起,急速向前。
“···”軒轅宏銘沉默。
軒轅宏銘一手攬着軒轅宏炫的肩膀,走到顧連城旁邊,看到那白嫩的胸口赫然一個小巧的灰腳印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那一抹背影寵溺的笑了。
軒轅宏銘扛着兩個人,眼巴巴的望着落影親暱的扶着軒轅宏璃,眸色深了深。
“你跟閻羅王是?”看着落影依舊鬼面照臉,軒轅宏銘將心裡的種種疑問提出來,之前的種種,讓他不得不信,落影與他們,不一樣。
“老爹!”落影冷冷的蹦出兩個字,完全不理會軒轅宏銘嚇得一個趔趄,將肩膀上的那二人直接甩飛了出去。
落影看着摔得灰頭土臉的軒轅宏炫和顧連城,心情大好,連對着‘功臣’軒轅宏銘也和顏悅色了不少。
摘下了鬼面,露出了那絕色精緻的小臉兒,白淨的小臉上笑意淺淺。
“出了這毒瘴林,我們便不用這樣急着趕路了,到時候給你顧輛馬車,你也不用這麼累了!”落影看着軒轅宏銘狼狽的樣子,突然覺得那一直看不慣的邪魅俊臉也變得可愛了幾分。
軒轅宏銘正準備說,不用了,鬼繚一定就在毒瘴林外附近,到時候有他幫忙會輕鬆很多。
但是,他擡頭突然瞥見落影嘴角的盈盈笑意,心猛的一震接着便強烈的跳了開去,心潮澎湃,落兒的意思難道是···當即嚥下了剛纔要說的話。
軒轅宏銘對着落影薄脣微勾,魅惑無限,輕笑着點點頭。心裡卻在想看來要提前通知鬼繚將人接走,他還想趁此機會和落兒單獨相處培養感情呢。
落影好笑的看着軒轅宏銘,任由他對她使用美男計,卻不出聲阻止。
“還記得我們的···第嗎?”軒轅宏銘邪魅的俊臉上浮現難得一見的紅暈。
“記得。”落影挑眉,提這個作甚,破話氣氛,這個呆子。
“那晚,你最後說的一句話就是‘蘇宏璃,我恨你’。”軒轅宏銘看着落影那張日思夜想的臉,想起了那激烈的一夜,也許荒唐,卻是他最寶貴的一晚,那一晚他離她如此近,兩人那麼纏綿蝕骨。
他一直以爲,他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得到。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兩人會那般錯過,從此越來越遠,他有多久沒見到她了,一年多,也只有尚麓山莊那一次匆匆一面,居然還是參加她的大婚,看着她又一次穿着大紅嫁衣,嫁給別人,心如刀絞的疼,連送出去的祝福都是苦的。
軒轅宏銘等了等不見落影做聲,以爲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便不再提。
“你與他長的一模一樣!”落影突然轉身,雙眼迷離深邃,伸出左手輕輕地放在軒轅宏銘的臉上摩挲着。
“我並不是他。”軒轅宏銘感覺落影手心的溫度,心裡一喜,但見她的神色,很明顯不是對他的,眉眼立馬陰沉,撇開了頭。
“我知道!”落影淡淡的道。
“那你還···”軒轅宏銘鳳眼微沉,堆滿失落,她是拿他當替身了嗎,爲什麼心裡更苦了。
“我知道你不是他。”落影捏着軒轅宏銘的下巴,扭過他的臉,讓他與自己對視,落影雙目清亮,盈盈水光,就這麼定定的看着他,“所以,我還在這裡。”
軒轅宏銘蹙眉不解,落影卻不再多說,有些事她也是纔想明白,還有待確定,就讓他陪她一起糾結吧,反正兩個人糾結總比一個人要好!
軒轅宏銘看着落影繼續前行的背影,心裡有個答案呼之欲出,卻因爲來得太過突然,反倒不敢確定了。
就在這時,軒轅宏銘突然聽到顧連城憋氣的聲音,“這死女人,就是一個大蘿蔔,有了我家王爺還不夠,現在又來勾搭皇上!”
軒轅宏銘還沒反應過來是身上的人醒了,就聽不遠處落影的聲音幽幽的傳來,透着森寒“你要是醒了就下己走,被皇上扛着,你很爽麼?”
顧連城嚇得一陣哆嗦,想到自己被皇上扛着,連忙從軒轅宏銘的身上滾了下來,臉上粉掉了幾層,“皇上贖罪,皇上贖罪!”
軒轅宏銘卻是不甚在意揮揮手,顧連城擡頭一瞧,皇上此刻滿臉笑意,癡癡地望着前面那女人。
軒轅宏銘還要感謝顧連城,幫他確定了落影的意思,原來落兒的意思真的是,‘正因爲是你不是蘇宏璃,所以我才願意站在你的身邊’,叫他怎麼能不興奮怎麼能不激動。
軒轅宏銘恨不得打開雙臂、仰天狂笑,於是他直接將手裡的軒轅宏炫丟給了顧連城,奔向了落影身邊。
顧連城柔弱的身子骨哪經得起這樣一壓,立馬一陣猛咳,恨恨的瞪着前面,又一個絕世好男人被那女人荼毒了!
這天下到底是怎麼了,爲何好男兒偏偏都看上了這個女人!蒼天啊!
顧連城心裡哀嚎完,扛起昏死的軒轅宏炫,低頭一看,一個腳印子不偏不倚印在胸口,皮肉隱隱泛紅,可想而知此人多用力。
顧連城一看這大小,便知道是誰的,怒嚎一嗓子,“死女人,你敢踹我,你給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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