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新聞?”
白晴狠狠壓抑着自己的氣憤,這個女人的耐力真不是蓋的,真不是一般的能忍。
不識相的下人對着白紙就念了起來,綜合來說就是齊澤凱和冷從寒見了面,喝了咖啡,聊的非常開心。但是並沒有配圖,真不知道這記者朋友們怎麼鄒出來的,明明沒有碰面的兩個人怎麼還喝起了咖啡。
白晴這個女人,一向都拿媒體作爲自己達成目的的工具,她十分清楚一則新聞中到底是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但是如今的白晴貌似笨的狠,她完全不會使用自己的工具,反而到被這些氣溫氣的要死。
只見她噌的一下子從牀上跳起來,抓過下人手中的報紙撕了個粉碎。對着下人就是兩巴掌還不解恨,拳打腳踢起來。任憑那個下人怎麼饒命都不可以,她要知道她家小姐並不是針對她,只不過是把她當成以泄憤工具而已。
白晴竟然相信了,她竟然敗在了自己的手上。
齊澤凱被吳浩然的那一番話說的有些心煩意亂,這個決定他暫時下不了。便來到醫院,看看孩子。就算他心裡很明白這個孩子也許不是他的,但他現在必須把他當成是他的,頻繁的來探望一下也是他這個不明真相的父親應該做的。
而且,他畢竟是人,人的內心總有柔軟的一面。即使他齊澤凱對外面的人再壞,對於孩子他是溫柔的。那麼小的孩子,他能懂什麼?現在他的未來不可預知,也許是幸福的也許是慘淡的,他是最無辜的一個。
平時路過白晴的病房都會自動忽視,完全忽略掉孩子的母親。今天因爲聲響太大,讓他不得已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一開門,便看到白晴正拿着一個瓷器的杯子要砸在跪着的那個女孩頭上。
而那個女孩,身上已經到處是血,蓬頭垢面,一看就是被白晴糟蹋的。
“住手!”可惜,齊澤凱再快仍舊沒有白晴的動作快,她現在就像是一頭憤怒中的獅子,聽不得勸,任何人也阻攔不到她,她有的只有氣憤。
“匡拉!”一聲,瓷器被子竟然應聲碎成了無數塊灑落下來,女孩頭部的血瞬間洶涌而出,就像噴泉似的。碎落的碎片順着她的頭部落下來,刮傷了她的皮膚,女孩現在完全就是個血人。
即使見到無數次死人的齊澤凱也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太悲慘了,太血腥了。
另外一個女孩很顯然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不停的尖叫,瞬間暈倒。齊澤凱的動作還是維持着剛剛開門的樣子,而白晴則大喘粗氣。她的氣憤剛剛發泄完,她好爽。但是突然看到門邊的齊澤凱,她並沒有聽到齊澤凱讓她住手。
“澤凱!”看到齊澤凱來了,白晴立馬柔柔的叫了一聲,像只小綿羊似的直往齊澤凱懷裡鑽,笑容叫個甜美。根本無視那個已經血流成河的下人,好像理所應當就是這樣。
太狠毒了。齊澤凱恨恨的把她推開,趕緊抱起下人往急救室趕去。她失血已經過多了,再不救治的話可能命都保不住。當時,正好接診的是冷從寒,她匆匆出來看了一眼牀上的女孩,再看看齊澤凱滿身的血,便進了手術室。
齊澤凱頹喪的坐在一邊,剛剛冷從寒那一眼讓他非常不舒服。難道她又誤會了麼?以爲這個女孩子是他打的麼?雖然離婚了,但冷從寒對他的每一個感覺都很重要,至少他看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