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漓有些呆滯的神情轉頭看他,剛纔的疼痛還沒有讓她緩過神來,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輩子都忘不了,但是,她不明白的是,這種時候,他不應該對她冷笑着說更殘仍的話狠狠地打擊她麼,他不應該以一個勝利者的心態好好的看看她在他身下有多卑微,怎樣的受盡疼痛苦楚麼?
這又是什麼呢,他竟然柔軟的聲音,寵溺的聲音讓她‘乖——’
她乖不了,她痛。很痛…痛的只想縮回身子,不要他的觸碰
“不。不。你走。走…我痛。不要碰我…。”
她躺在牀上極力想要躲開他的鉗制,微弱的力氣掙扎
“夏子漓——!”
他的整張臉突然黑下來,之前的溫柔全掃,陰霾爬滿眉梢
“你放開我。放開我…”彷彿受了刺激般,她突然激動起來,使勁了力氣盡所能及的掙脫他,眼淚更是像泄了閘的洪水奔騰狂流,那黑沉沉的一張臉,滿帶怒意的表情,深深刺激了她,一想起剛纔的蝕骨的疼痛,內心的惶然劇增,她怕,害怕這樣的疼痛
立即,墨雲軒眼眸裡大團大團的怒火擁簇,燃燒成一片熊熊赤焰,眼中很烈的光驟然一閃,手中的力道加重,薄薄的脣壓下去——
他強壓住她的頭,讓她與他脣齒糾纏,沒有力氣躲,也沒有地方躲,她一旦偏頭,下一秒立馬被他扳過,狠狠的再兇猛的狂亂一波下去
同時,困住在她腰身的手更是用力制住,狠命的力道對她柔軟的身體進行更爲猛烈的摧殘,蹂躡。
脣齒相交間,悽迷的聲音陸陸續續從女人柔軟的脣瓣裡傾斜而出
腦袋中因爲劇烈的疼痛和薄弱的空氣呼吸不順欲欲昏厥,眼前驟然一黑,黑如盲夜,一點點微弱的光,亮亮的閃過,黑色的溫柔的眸子,夏子漓記憶裡的有的這一雙幽深的黑眸。
“昊哥哥——”
“誰——?”
他微蹙眉,輕輕的鬆了力道。
“救我——”
渾濁的意識,迷迷糊糊的低喃
他冷冷的聲音立即響在耳畔,絲毫不留餘地,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沒人救的了你,你是本王的女人,沒有人有這個膽子——”
“昊哥哥——”
“該死的,你到底在叫誰——!”
耳邊狠狠的咆哮讓她心驚,頸脖驟然的疼痛讓她眉頭不得舒展
她口中一直唸的‘昊哥哥’,到底是誰,這一刻,男人的眉梢眼角都填滿了深深的陰鬱。
她是他的女人,她口中能唸的名字,只有他。
恨恨的聲音,手上的力道壓下來,下體便是一陣更爲劇烈的痛——
除了痛,夏子漓也再感覺不到其他
痛。好痛。她又掙脫不開。
劇痛中,懵懂間,她昏睡過去——
大雪依然紛紛,明亮的雪光從薄薄的窗紙透出,屋外的空氣寒冷刺骨,屋子裡卻暖人一片
矮榻上鋪起的厚厚的裘皮,凡是能坐,能靠的位置都鋪上了厚厚的動物的皮毛,白白的,軟軟的,隨性坐上去,暖和且舒適
暖爐裡的炭火燒的旺盛,相比昨天,又增加了數量,地上厚厚的紅色挑花地毯,身處在屋子裡的人絕不會想到這是在冬天,外面還冰天雪地的一片,刺骨的寒風瑟瑟,只怕,全京城,在這寒冷的雪天,能將屋子打理的如此溫暖舒適的,也就只有這燕王府了。
門‘哐’的一聲被大力推開,夏子漓緊闔的眼眸睫羽輕輕一顫,猛然睜開,透過紗帳,幾個人影閃進來,前面的一個趾高氣揚的摸樣,後面跟着幾個端着洗漱用具的丫鬟
“你輕點,小姐還在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