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脣瓣掃過男人光潔的額,女人沁香的軀體覆在身上,而此時對於已經被下了藥的皇甫昊來說,無疑是一種無法抵制的誘惑,腦海中閃過是夏子漓溫柔精緻的眉眼,冰涼的手撫上滾燙的健壯的男人的身體,男人的嘴裡無可壓抑的吐出一道舒服的喟嘆。
肖憫月見此嘴角彎曲,男人總歸是男人,不管嘴裡心上怎麼癡情唸叨另外一個女人,在身體需要的時候,理智和情愛便會變得一文不值,被摧毀的消失殆盡。
“漓兒。漓兒…。”菲薄的脣邊留戀的喚着
肖憫月遊弋在他身上的手稍稍一頓,娥眉收攏,到現在,他依然忘不了那個女人——
不過,這樣又怎樣,只要過了今天,皇甫昊,只是屬於她肖憫月。
“哐——”
突然的一聲,門被推開,肖憫月微微一驚,眼眸投向門前,便看見站在那裡的單薄着身子在風中搖搖欲墜的夏子漓。
眼神一暗,卻見夏子漓看着牀上的他們驚呆了表情,呆呆站在原地,然後,渾身散發的淒涼,無法比擬的濃濃的淒涼,從內散發出來,渾身罩着薄薄的一層,而這樣的她,衣裙帶起,青絲撩人,美。不怪男人都喜歡,驚歎,她的美,真是的風姿絕倫,站在那裡,明明是眉宇憂傷的模樣,濃濃的彷彿就要滴下來,卻依然那麼悽婉動人,比平時更添加了一份憐惜,惹人愛憐,無法讓人移開視線。
許久,她還是反應過來了,這,不是正好一個機會麼。
身下的皇甫昊明顯已經慾火焚身了,一聲一聲的粗啞的聲音從燥熱的喉嚨發出,無法填補的溝壑。
許久,夏子漓扶住門框的手軟軟的垂下來,那一刻,她心中對皇甫昊厚重如山依賴在心上巋然崩塌,那一瞬,她的眼淚緊緊的收在眼瞼中流不下來。
紫兒急忙從後面趕上來,遠遠看到夏子漓站在門前並不進去,心下生疑,正要開口問卻目光一轉看到房間的一幕,隨即驚愕的張大了嘴,久久回不過神。
想要閉合的脣始終都閉不上,一直顫抖,而牀上的皇甫昊渾然不知,被春藥催情的他現在身體思想根本不能自已,在肖憫月的帶領下,久壓的慾望更如雨後春筍般蓬勃洶涌,低迷煽情的音律在相交的兩人相擁契縫中傾瀉而出。
那赤裸的脊背,衣衫半撩的斐然春色,顆顆汗珠滾落下來。
久久的停在門口,終於忍受不住,夏子漓痛苦的哀叫一聲,冰冷的淚滴靜靜滑落,沿着蒼白的臉龐豎流而下,留下兩行清晰的印跡,輕輕的捂了嘴,連哭,都是那麼的壓抑,轉頭離開。再不想多看一眼。
“小姐——”見夏子漓傷心的無聲離開,紫兒轉頭氣惱的看了看房間裡的皇甫昊,這到底都是怎麼一回事,那皇甫公子身上的女子又是誰,明知道小姐喜歡皇甫昊,皇甫昊也喜歡小姐,可是關鍵時候怎麼會成這樣,一面也顧不得多想,急忙追出去找夏子漓。
走過大門,兩家從小熟,所以地下的丫鬟奴僕都大致相識的,看到兩邊無精打采的小廝,紫兒頓住腳步,眼睛瞟過去,不禁問道
“那屋裡的女人是誰啊——”
“小的也不知道,是公子帶回來的女人,當時小的見公子喝的醉醺醺,應該是那位小姐扶回來的——”
小廝站好中規中矩的答道。
紫兒脣角一撇,露出鄙夷的神色,但見夏子漓走的遠了,也來不及多問,急忙趕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