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我對聞攸宸這個人本來就不熟悉,能做到現在的樣子已經是不錯了。”
另外一邊,陳凱坐在議會廳的主位上,冷眼看着圍桌而坐的人,一眼不發的坐着。議會廳的氣氛有些凝重,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坐在議會廳的人,也不敢出聲,也有一部分人看到陳凱像是沒事人一樣的坐在這裡,也深感意外。
陳凱左右手兩邊空着四個位置,那是四個堂主的位置,索契和聞攸宸又都在別墅。還有兩個位置是留給范姜平和立善的。
陳凱胳膊搭在扶手上,雙手‘交’叉的放下‘腿’上,一雙眼睛冷冷的掃過所有人,觀察着每一個人。
“老大,你的傷重要嗎?”壇主王夜率先發出疑問。
陳凱冷冷一笑說道:“小傷”
這時王夜和身邊的冥夜對看一眼,他們親眼看到陳凱受了重傷去了別墅。
其他幾個人也附和道,:“沒事就好,現在這個時候,其他道上的人可是盯着緊張”
陳凱端起眼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說道:“今晚要找尼爾伯格,你們都要在家守好自己的堂口。”
王夜憤憤的說道:“這個尼爾伯格也是在過分,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嗎?”
說着還狠狠的拍着桌子。陳凱冷然的今掃過衆人,說道:“現在我們就具體來計劃一下。”
衆人的眼眸中有着不同的目光,有輕視,有不屑,有鄙夷,也有懷疑。
一個堂主有四個壇主,壇主的位置也不容小覷,這些當天也是被陳凱幾個人給制服,但是心裡多有是不服氣。
壇主們的年齡最小的也是三十出頭了,現在來了個二十**的人來做他們的教父,心裡更是不服氣。
陳凱對着下面十六個人,拿出一份地圖說道:“我這裡有一份尼爾伯格的堂口的地圖。”
其中一個年齡五十歲,頭髮白髮一半的人鄙夷的看着陳凱說道:“你的左右手都不來,就叫弟兄給你賣命嗎?”
陳凱眉眼一挑說道:“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位五十歲左右的老者,叫寧忠,,也是做壇主做的最久的一個,這次他本來是很有機會做到堂主的位置,誰知道中間殺出了陳凱,斷了他晉升的可能。
“不知道教父,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叫他們來做呢?”
又是一個不服氣的壇主站了起來。
陳凱斜眼看看這個站起來的人,笑了一下,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茶杯,這次啊擡起頭說道:“怎麼,我所有的事情都要向你報備嗎?”
說着話,陳凱的放在桌上的手,不時的敲打着。
節奏緩慢,但在在安靜的議會廳卻聽的格外的清晰。
寧忠慢慢的站了起來說道:“我們是關心教父,畢竟你是剛剛上來的,還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
陳凱看着自己的手,不斷的敲打在桌面,臉‘色’帶着一絲嘲諷的笑容。
王夜和冥夜兩人看着這一切的變故,心裡偷偷笑着。
突然之間陳凱面前的杯子就飛到了寧忠的額頭。杯子碎片掉落地面。
衆人都被這一幕給‘弄’呆了,紛紛的看着寧忠,寧忠用手捂着流血的額頭,雙眼帶着憤怒的看着陳凱。
陳凱雙手猛的一拍桌面站了起來,上身向前微傾,鷹一樣的眼睛把衆人一個個的看了一圈,冷冷的說道:“還有誰想問!”
剛纔附和寧忠的人也慢慢的坐了下來,這個新任的教父,絕對不是前任的卡特,那個無能。
議會廳的氣氛變的低‘迷’,詭異。看着陳凱現在的樣子,像是一頭孤狼,眼睛總帶着森森寒光。
這個時候議會廳的‘門’被打開,林靜帶着范姜平和立善趕了過來。
范姜平和立善一人做一把椅子,靠在椅背上,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受傷的寧忠,也不說話。
陳凱介紹了兩人,攤開地圖,說起他們計劃,范姜平,聽着陳凱的計劃,不時的看了陳凱一眼,又看看立善。
林靜則是一身幹練的站在陳凱的身後,冷眼的瞧着着屋子裡的每一個人,心裡在各種計較着。
一個小時後,陳凱終於結束了這次的會議,散會的時候,留下了范姜平和立善。
寬大的議會廳就剩下他們四個。
范姜平看了扯開一眼,說道:“我要見陳哥”
陳凱微微的一笑說道:“我不就是嗎?”
立善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阿宸,你就別玩了,我們還不至於連陳哥都能認錯。”
林靜在一邊笑了一下說道:“行了,你演的還不錯,起碼穩住他們那些老傢伙了”
聞攸宸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演的也辛苦啊”說完就把兩‘腿’搭在桌子,靠在椅背上。沒有一點老大的形象。
范姜平笑了一下說道:“行了,帶我去見陳哥”
說着站起身對着聞攸宸的‘腿’就作勢的踢了過去,聞攸宸趕緊的放下腳。
林靜說道:“走吧,陳凱已經醒了”
一排人一同離開,走到別墅,林靜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門’口的監控,別墅的‘門’慢慢打開。
陳凱靠做在‘牀’上,威廉不知道在在秋葉的‘藥’理加配了什麼,陳凱背後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而其他的劃傷,已經結痂,只要了這個時候陳凱沒有大的動作,傷口就不會在裂開。
陳凱靠在一邊,突然房‘門’被人推開,陳凱一臺頭就看到另外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陳凱走了進來,旁邊還站在林靜,兩人身後跟着范姜平和立善。
陳凱冷聲的問着:“你是誰”
索契一直在屋子裡照顧,看到兩個陳凱,也楞了一下,想到早上的聞攸宸,馬上就明白了。
索契剛想說話,被林靜警告的瞪了他眼,還在手悄悄的比劃了一下。
早上陳凱一醒來,索契還沒有來得急告訴他發生的事情,而聞攸宸也是匆匆的見了一下,就走了。
病‘牀’上的陳凱,看着另外一個陳凱朝着‘牀’邊走來,雙手‘插’在兜裡,拇指卻留在兜外,在看看他身邊的林靜,眼睛帶着笑。
陳凱本來緊張的神‘色’,也放鬆下來,能和林靜站在一起的絕對不是他的敵人,而且這個人的姿勢他已經知道是誰了,這是早上不是才見過聞攸宸嗎。
要是這個是聞攸宸,那麼早上的那個人是誰,怎麼出來兩人聞攸宸。
他在昏‘迷’這段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陳凱這裡心思百轉千回,看着眼前的這個冒牌的陳凱。
冒牌的陳凱一笑說道:“我是陳凱啊,你纔是冒牌的。”
陳凱十分淡定的說道:“嗯,我也這麼覺得,所以,我是借住。”
聞攸宸看了林靜一眼
聞攸宸垂着頭,說道:“陳哥,你怎麼發現的”
林靜歡快的跑到陳凱的身邊說道:“還是我的陳凱最聰明瞭,這麼快就發現了”
說着端着水給陳凱。林靜也大致的告訴了他,之前那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