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天倒是真不在意,現在己經找到了雪兒,在天界以他跟她靈魂中的牽繫,她是再不可能跑掉了,所以也就不着急着逼她,倒是看到她前小臉上一會憤怒,一會鬱悶,還有猶豫不決的樣子,靈動的樣子覺得很是有趣。
靈魂狀況下的她可沒那麼多表情,或者是因爲在血界這個不熟悉的環境中吧,現在的她應當纔是她的本性,不過他更喜歡,這樣的雪兒沒有那麼多的沉重,沒有那麼多有傷心和,純真的就如同一張紙。
“這是什麼?”蝶雪既己打定主意當個乖乖的學徒,所以看到優天指給她看的一枚蝶狀形小草時,不恥下問道,順便也掩去玉白的小臉上的不自然的暈紅,不知道爲什麼跟優天在一起,總想到他寵溺的眼光,那樣的溫柔讓她的心也跟着菲熱起來。
“蝴蝶蘭,可入藥,清心調劑之用,雖然藥用價值不高,但對於丹藥的成丹至關重要,所以要練丹,必須會挑好的蝶蝶蘭。”優天把那株小的蝴蝶蘭拔起,拉住她纖嫩的小手,攤平,放在她嫩汪汪的掌心。
綠色的草,頂上有五片葉子,這五片葉子竟然交互糾纏,形成蝶狀,綠色的蝴蝶不同於一般的顏色,看起來更加誘人和美麗。
“好漂亮,.......!”蝶雪驚歎道,這株小小的草居然還有這功效,下次一定要先多采點,這可是成丹必備的良藥啊,水眸靈動的轉了一下,看看周圍的環境纔想起來遲疑的問,眼饞的不得了,“這是什麼地方?”
剛纔她仔細看了一下,這裡的地面上竟然長滿了蝴蝶蘭,可是這地方剛纔進門的時候根本沒看到,就這個範圍和廣度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別墅可以裝的下的,那片楓林到現在她也沒看出邊來。
“雪兒需要就來找我,我這裡一直有的。”優天看出她的小心眼,挑了挑眉,細心的替她把未完的問話說完,“以後這片藥園你想來就來。”
這麼一大片全是藥園,蝶雪驚歎之餘,又不得不嘆氣,藥師果然都是有錢人,先不說地上的草,就己經珍貴非凡,那些個邊上的花花草草莫不是全是藥草,蝶雪不自覺的嚥了下口水,心裡暗道,這要是沒事上這裡來採幾棵,就算是直接採來賣,也值好多錢哪。
發了,果然要發了!咬着脣,笑的水眸都眯成了一條線。
“院長,那個.......我是不是可以隨時來採點練丹?”蝶雪扭捏了兩下,最後還是決定有話說話,沒話也創造條件也得說話,爲了當好一個完美的學徒,當然她絕對不承認是爲了這滿園的藥草的價值才說的這麼理不直氣不壯的。
好歹她也是天界的公主,雖然這個身份到現在爲止,只有娘承認過,不過沒關係,反正事實總是事實。
現在她也不知道叫他什麼好,潛意識的還不想叫他師傅,所以只得換了這麼一個大衆化的叫法,至少院長是叫不錯的吧。
“雪兒,需要的話,自然可以隨時來採用。”優天笑道,拉着她緩步走入楓林中。
輕風中,一個風神俊秀的男子攜着一位純淨絕美的佳人,走在楓葉林中的小路上,紛飛的楓葉從空中灑落在他們的肩頭,發上,美麗中帶着淡然,宛如畫中。
女子脣邊嬌美的笑容映着男子眼中的寵溺,越發的沁通人心。
“你,你爲什麼叫我雪兒。”兩個人走在小路上很安靜,安靜的只有風吹過的聲音,心卻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走了許久,蝶雪才反應過來,他竟拉着她的手走了那麼遠,甚至連其他的藥草也再沒給她介紹過,臉驀的紅了起來,垂下頭想解除兩個人的尷尬,沒話找話起來。
說起來,這也的確是讓她覺得奇怪的地方,自從進了學院她就化名夜蝶,再沒人知道她是蝶雪,爲什麼優天還叫她雪兒,而且彷彿叫的很熟悉的樣子。
“雪兒,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我是昊!”絕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以後都叫絕昊了)順手自然的替她取下發際的幾枚紅色楓葉笑道。
有些事,他絕對不會讓她忘記,封印他會破除的。
“昊.......”蝶雪很懷疑這個說話,因爲記憶中真的沒有他,所以懷疑的看着他,卻不知爲什麼心底涌起淡淡的酸澀,倒彷彿真的認識一樣,一時氣弱起來,細咬着脣,不知所措起來。
“雪兒,你被封印了,所以你忘記了我。”絕昊輕輕的嘆了口氣,伸手把她擁入懷中。
“沒有,我沒有被封印。”蝶雪急了,手忙腳亂的推開他,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間,她總得理清楚事情的原委吧。
“天帝把你封印了。”絕昊微微苦笑,要不是這裡是天界,他就有辦法直接剖開雪兒的封印,但現在,在這裡不行,手依然沒放鬆,擁緊了她,她身上淡淡的氣息讓他心安,竟然爲了一個女子如此的不安生,那麼這個女子他又怎能放手。
天帝把她封印了?呀呀的,這次蝶雪倒是沒懷疑,因爲天帝這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一下子怒從膽中生,嗍起櫻脣,憤怒的罵道:“那個死老鬼是不是吃撐了沒事做,憑什麼封印我。”
憑什麼封印我,憑什麼遺棄我,憑什麼要拋下她們孤兒寡母.......水眸驀的蒙上淡淡的霧氣,縱然沒有對他有任何的期望,但也不代表他可以這麼對她娘兩,手在袖底握成拳頭,她都己經聽孃的話,避成這樣了,那死老頭還不饒她!
“雪兒,以後我會剖開你封印的,到時候一定給你討公道,只希望你以後不要怪,不許怨我,聽我把話說完可好。”絕昊分明看出了那雙水眸中的不甘,再聯繫一些打聽到的消息,大手在她的發頂溫柔的撫摸了兩下,輕柔的道,紫眸閃過一絲凌厲和寒洌,天界的事情他本不想管,但現在看起來想不管都不成了,他不能眼睜睜看着雪兒受委屈。
更何況他自身還有事情要跟雪兒解說,一定不會讓雪兒覺得委屈,一定不能讓雪兒覺得傷心,怎麼着也得讓雪兒高興起來,以往有事他會向解釋清楚,讓她明白他的意思,他絕不願意血界的事真的傷了雪兒。
蝶雪下意識的把純美苦澀的小臉埋進了他的頸窩,靜靜的彷彿只有這樣才安心,半響之後,突然輕笑了起來:“那個人.......很討厭的,娶了許多老婆,.......卻並不關心,平時好象很大度的樣子,其實什麼也不是,他的那些女兒們跟他一樣,沒幾個是東西,妃子們更是心狠心辣,這點跟他很象,.......這樣的男人真要不得。”她碎碎的不知道說什麼,閉着眼,卻也感到有淚滑下眼簾,那個男人真的很討厭,娘當時爲什麼要嫁給他。
這些事,她一直沒人傾訴,現在只是下意識的向他傾訴,雖然她說的那麼碎,他不一定聽得懂。
“那個人是討厭。”顯然絕昊聽懂了她的話,點頭髮示同樣,伸手指慢慢撫過她的臉,果然她的臉上溼溼的。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更加緊窒的擁緊了她,倒把蝶雪給擁得醒了過來,用力推開他,上下打量着他,不確定的問:“那我跟你是什麼關係?”說起來,看到他,她也不是很安心的。
“夫妻!”他微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