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這句董事長我可是不愛聽了,在這裡沒有董事長,總經理,以往小時候你可是還一直叫我奶奶的不是嗎?”何秀英看着一邊吃飯的蘇莫仟笑着說道。
“是,是,奶奶,奶奶身體可好?”蘇莫仟一邊吃飯,一邊問候着何秀英。
“我倒是好的很,還不是你的父親倒是先說要退休了,他可是跟着我打天下的元老呢?當年我有一口飯吃,他就有一口飯吃,沒想到現在兒子這麼大了,奶奶老了啊?”何秀英也感嘆歲月不饒人啊。
蘇莫仟將飯碗放下:“奶奶說的什麼話,奶奶還是老當益壯,爸爸是老毛病了,不過我現在替爸爸會好好在夏家企業幹下去,這點奶奶放心,何況現在是天晴當家,我當然要好好照顧她!”
“我們這小廟要放你這尊大佛,可是委屈你了啊!”何秀英現在也弄不明白,爲什麼蘇莫仟明明可以有好的出路,爲何選擇留在了夏家。
“奶奶說的什麼話,爸爸說了,這一生都獻給了夏家,現在要我好好接棒,我到哪裡還不是打工,如果可以到自己熟悉而喜歡的地方打工,那不是一件好事嗎?奶奶,你說對嗎?”何秀英發現被蘇莫仟說得啞口無言,好像也沒什麼話能讓他退步了。
“奶奶,在家了,就不談企業的事情啦,我們就好好吃頓飯不行嗎?”夏天晴夾起一塊菜往何秀英碗裡夾。
“好,好,你看看這孩子,現在還不許我說公司的事情了倒是!”何秀英用爽朗的笑聲掩蓋住心中的不安,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覺得蘇莫仟這個人出現的有些蹊蹺,蘇老是莫名其妙突然說是病了,總是有些懷疑,但是看着他說話,談吐都覺得沒啥問題,就當自己是多想了。
如果愛,請深愛。
如果堅持,請不要放棄。
往自己的口中不斷灌入酒精,只有酒精才能讓自己的心麻醉起來,冷烈沒有吃晚餐,從夏家企業離開之後,就直接往酒吧的方向過來,隨便找了一家酒吧。
點了很多的烈酒,現在都是滿地的空瓶子了,將玻璃杯裡倒滿了威士忌,然後一飲而盡,紅暈與酒精的氣味爬滿了臉頰,心裡,腦海裡灼熱感充斥着,黃色的液體通過喉嚨之間進入到了胃裡,沒有任何的味蕾感觸到這股灼熱的感覺,經過心裡的感覺是涼涼的痛楚。
將空酒杯往地上一砸,即使砸掉所有的酒杯,即使喝完這裡所有的酒水,好像都解救不了自己的內心,內心的那股烈火,不管是用多少的烈酒都灌不滅。
酒精的味道,只能讓自己的內心更加清澈而已。
“先生,先生……”服務員將冷烈扔在地上的酒瓶都撿起來,他已經喝了不止三瓶酒了,服務員推推有些醉意的冷烈,冷烈癱倒在了位置上,有些不省人事。
“先生,你醒醒啊?”服務員走近冷烈的身邊,就能聞到濃重的酒精味道,“天晴,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服務員被冷烈突然一句囈語嚇到,回頭看看他,卻安然無恙地癱倒在了位置上:“這位先生,你醒醒,要不要叫車送你回去啊?”可是冷烈卻絲毫未搭理眼前好心的服務員。
“如風睡了嗎?”穆巖正在臥室裡鋪牀,見從房間外面進來的貝雨甯問道。
“剛哄睡着,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特別興奮!”貝雨甯打了個打哈欠,自從如風可以獨自睡一個房間了,就是穆巖和貝雨甯的解放日子了,特別是在穆巖父母來這裡住,更加是減輕了他們兩個的負擔。
穆巖上前拉着貝雨甯的手:“老婆,你辛苦了,這孩子就是會折騰人,誰讓你那麼受他喜歡呢,讓我這個老爸就成了個閒人啦!”穆巖將被子爲貝雨甯掀開,讓她躺好,然後自己也爬上牀,將貝雨甯的頭靠在他的懷裡。
“知道你老婆我辛苦,還不替我按摩兩下,知道我照顧兒子辛苦,誰讓他是我兒子呢!”貝雨甯提到如風的時候完全就是個驕傲的母親。
“是,老婆!”穆巖馬上替貝雨甯在肩膀上捏起來:“話說,也不知道冷烈那個愣頭青有沒有把嫂子搞定,這兩天倒是沒有聽到他來取經了!”穆巖也奇怪好像突然冷烈就沒有了動靜。
“好啊,原來冰塊臉背後也有個幕後黑手就是你啊!”貝雨甯將穆巖推開。“誒,誒,我們現在可是兩個陣地的哦!”
“老婆,我們怎麼是兩個陣地呢?我到底說錯什麼了啊?”穆巖抓抓腦袋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貝雨甯靠在牀頭:“這你老婆我可是晴天的軍事,這一次當然不可能這麼容易放過冰塊臉,他對晴天做了那麼多錯事,當然不可能這麼快就原諒他啊!”
“好啊,原來是你在從中阻撓怪不得,我想冷烈怎麼還是沒有動靜,看來是我小看嫂子,嫂子居然找你做軍師!”穆巖大聲笑起來,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做了冷烈和夏天晴的愛情軍師。
“現在知道你老婆厲害了吧,現在我們是兩條陣線,不行,我不可以跟你互通有無,我要幫晴天,讓冰塊臉也知道我們晴天的厲害!”貝雨甯在那裡自鳴得意着。
“天哪,老婆,你就放過那個愣頭青吧,現在啊,他愁啊要愁死了,早點讓他抱得美人歸,省得他天天來煩你老公我!”穆巖將貝雨甯摟到自己的懷來。
貝雨甯擡手,手指覆蓋在穆巖的嘴脣上:“那可不行,我還沒玩夠呢,讓冰塊臉也知道我的厲害,哈哈哈……”
看着貝雨甯撅起嘴來可愛的樣子,穆巖低頭,一步步開始侵襲貝雨甯的櫻脣,直到淪陷,雖然已經結婚這麼多年了,他們卻還是如同新婚一樣,甜蜜如初,穆巖用左手,將貝雨甯的頭託到自己的臉前,傾身過去,從她的額頭開始,一個個細碎的吻,融着化不開濃稠的蜜意,在臉頰上綿延,點燃着白皙清秀的臉龐,薄薄的脣掃過高挺的鼻樑,轉而到了已經紅潤飽滿的櫻脣上,含住貝雨甯的上脣瓣,這時候,貝雨甯的檀口已經微微張開,等待着他如膠似火的脣瓣將她一併征服。
“你是我的眼……”震動的聲音夾雜着手機鈴聲在牀頭櫃上不停地響起來,“手機響了……”貝雨甯聽到了手機的鈴聲,雙手還抱着穆巖的頭,不想脫離,聲音嬌喘着。
“不要管他,我們繼續……”穆巖將貝雨甯的身體往上送,輕輕咬住貝雨甯的下顎,惹得貝雨甯一陣陣地嬌喘叫聲。
手機的震動聲音越來越刺耳:“媽的,是誰啊,大半夜的,打擾老子的好事!”向來不爆粗口的穆巖也爆出粗口,他正在和他的老婆幹着好事,就是要關機。將貝雨甯的頭靠在自己敞開的胸口間,隨手拿起手機。
“喂,誰啊,這麼晚了,你讓不讓人休息啊?”打斷了穆巖好事,穆巖對電話那頭的人也絲毫不客氣。
“您好,請問你是冷烈先生的朋友嗎?”聽到冷烈的名字,穆巖才恢復到理智,看了看好像是冷烈的手機打過來的。
“是,這是冷烈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那裡?”穆巖的聲音還有些微微顫抖。
“我是媚色酒吧這裡的服務生,冷烈先生在這裡喝醉了,我怎麼都叫不醒,我想替他叫車,但是也不知道他住在哪裡,所以我拿他的手機打給你,他手機裡面最近的通話記錄就是您還有夏天晴,不過我打過夏天晴了,對方已經關機了,所以我打給您!”聽到服務生在電話那頭羅裡吧嗦的解釋,簡單一句話,冷烈那小子又在酒吧喝醉了。
“好,我等下就過去!”穆巖掛斷了電話。掀開被子,留下滿是期待的貝雨甯躺在大牀上望着他的眼神。
“老公……”貝雨甯撅起嘴來。
“乖!”穆巖穿過長褲,傾身在貝雨甯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去去就回來,還不是交了這狐朋狗友,又不知哪根筋不對頭,現在喝的爛醉,讓我去接你!所以老婆,你放過他吧,讓他們夫妻早點團圓,這樣我也不用進行了一半,要去解救他!”撈起旁邊櫃子上的西服。
已經記不清楚這是第幾次,穆巖大半夜從家裡溫暖的大牀上起來去接冷烈,總是有千萬種理由喝醉,總是酩酊大醉之後,他是唯一的聯繫人,以往是在墮落天使他們朋友那家酒吧,現在倒是好了,又換了家。
酒精是會讓人的心更加清澈,
清澈地記得我愛的人始終沒有變過。
驅車迅速趕往媚色,媚色果然是如它的名字一樣讓人遐想。一進門,除了燈紅酒綠以外,都是嫵媚之色,遍地的都是穿着各色妖冶服裝的女人。有在喧囂的燈光下跳着鋼管舞,有拿着酒杯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間**,甚至有女人,直接在男人身上上下其手,果然是擔當得起媚色這個名字。
老遠就能看到冷烈的樣子,頹廢地倒塌在了座位上,這時候,在穆巖上前之前,一個妖冶的女人,穿着低胸的紅色露背上衣,下身穿着一條極短的皮褲,燙着一頭黃色的大波浪,烈焰紅脣,嘴裡還叼着菸頭,吐着一圈圈的菸圈,照穆巖的那個角度看過去,看得到她的胸脯上下晃動,好像根本就沒有穿胸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