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沒有覺得他和我還是很相似的麼?”張薩克很苦澀的感嘆道,自從自己改變了一張臉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能夠認出自己了,但是凡是看到他以前的樣子,大家都會誇讚這個男孩子是那麼的可愛,連張薩克都喜歡自己以前的樣子,只有可是如今卻是回不到從前了。
聽了他說的話語,岑溪若有所思的擡起腦袋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一雙眼睛的顏色確實驚人的相似,於是岑溪恍然大悟般的說道:“難道他是你的弟弟麼?我看到你們的顏色是一樣的,難道是因爲有學院關係麼?”
“哈哈哈哈……”張薩克以爲這個特別的女人會給自己一個驚人的答案,但是沒有想到她的回答卻是那麼的傷人,岑溪甚至覺得那是自己的弟弟,也不會想到這個小朋友就是自己。張薩克絕望地給自己再倒了一杯酒,狠狠的灌進了肚子裡。
“我猜對了麼?你的弟弟真的好可愛啊,我從來就沒有見到長得這麼好看的小朋友,也是唯一一個我不得不承認,他比我的孩子沐沐還要可愛一些呢!”岑溪看到這個照片裡的小男孩就更加的想念沐沐了,到底什麼時候纔可以見到沐沐呢?岑溪真的焦急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裡面跳出來了。
“對不起,我要告訴你猜錯了呢!”張薩克很是無奈,他多麼希望真的就像是她說的那個樣子,那個小男孩就只是自己的弟弟,但是那確實曾今的自己,那個讓人喜歡的不得了的小寶貝。可是,連一個陌生的女人都不可以看出其中的端倪,那麼簡靜茹要如何去認出他來呢?
岑溪有些疑惑了,既然不是親人,那還能夠是什麼呢?於是將小照片交給張薩克的手中搖搖頭說,“真不好意思了,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那到底是誰了,如果可以的話,你就告訴我吧,要是不行的話,那麼我也願意收起自己的好奇心啊!”
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岑溪很是懂得要如何去爲人處世,從來不會任性做事讓人很是難堪了。“好吧,既然你是這麼一個不好奇的人,那麼我就相信你一次好了,我知道你不會將我的秘密說出去,你替我保密好麼?”張薩克如果再不說出來,他真的就要爆炸了,一個人不能夠做自己,是多麼難受的一件事情啊!張薩克卻一個人承擔了好幾年,到了現在就只想摘到面具,卻突然發現自己根本就摘不掉了。
“不好意思啊,我可不能夠隨便給你保證,世界那麼的複雜,任何事情都是瞬息萬變的,如果你告訴我天大的秘密,在重要時候我要是透露了這個秘密然後保證我可以安全,那麼我一定會犧牲你的秘密的!”岑溪很無情的說,卻是一種認真負責的說法。“你要想好了,要是很重要的秘密,你不放心的話完全可以不告訴我!”
岑溪越是這麼說,張薩克就越是覺得自己找對人了。能夠保守秘密的人才會這麼說明白,不能夠保守秘密的,反而是會欺騙你,所以張薩克堅定的將酒杯丟到一邊,“好,就憑你這麼說我哦就要相信你一次,既然是我自願的,那麼你就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了。不管你怎麼對待我的秘密,我都認了!”
她沒有任何的表現,只是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一個人說的那麼的開心,透露出來的全部都是內心的寂寞。可是這個蒼白而虛僞的世界中,誰還是不寂寞的呢?岑溪也是一個人度過了無數個寂寞的夜晚,就算有人送到了面前,岑溪都無動於衷。所以,寂寞根本就不是一件可怕事情,當張薩克這樣害怕寂寞的在自己的面前哭泣,岑溪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是那麼的可憐。
“你看到的那個人,就是我本人!”張薩克終於將實話說了出來,他雙手捧着自己爬滿紅暈的臉頰,就在說出這個秘密的一瞬間,張薩克覺得自己的內心輕鬆了很多很多,彷彿是巨大的石頭落地了!“你是不是很奇怪,我和他一點都不像對吧?但是我要告訴你,我以前就是那麼的可愛,我跟小時的我不相同的原因是來源於我換了一張臉。”張薩克指了指自己的臉。“沒錯,這張臉就是我換來的!”
岑溪簡直是不可思議,畢竟那雙眼睛真的和照片裡面是一模一樣的,很多東西可以作假,但是眼睛是不可以的,那是與生俱來並且絕對不可以改變的!“你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們擁有同樣的眼睛,但是你們根本不像,而且擁有了那天使一般的美麗臉龐,你何必將自己變成現在的這樣子呢?”
“呵呵,你也是這麼覺得對不對?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我本人也是這麼覺得,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如果我可以選擇我也不願意變成這個樣子,可是我沒有選擇,我根本就沒有權利選擇去做自己!”張薩克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人前人後壓抑了自己的好幾年,多少個日日夜夜,現在悲傷的山洪終於一瞬間全部爆發。
“對不起啊,我不該不相信你!”岑溪看到男人哭的上起步接下氣,大多數男人都不會那麼多愁善感,她相信張薩克的心中一定掩藏着很巨大沉重的秘密。並且是關於他自己,而且永遠無法改變的秘密,所以纔會如此傷心,如此的悲傷了。“你要是覺得苦,那麼就一直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張薩克一邊流眼淚,一邊擡起頭來,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女人,“難道你都不好奇我爲什麼這麼做,我到底爲什麼身不由己麼?”張薩克以爲每個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但是這個女人淡定到自己都有些想不通的地步了。
“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秘密的,你要是想說自己會說,我不用那麼好奇的!”岑溪老沉的像是一位老者,那樣安慰着他。這時候,她只是想要安靜的陪伴着這個並不是很熟,但是內心卻一樣寂寞的男人。
“既然你這麼通情達理,那麼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呢?我真的好想要知道,你和曲沐陽那樣的人是怎麼遇到一起去的?”張薩克只是抱着試試看的心理提出建議,反正自己講了自己的秘密然後聽聽她的也不是很過分吧?
“好吧,反正我們也已經是合作伙伴了,告訴你也無妨!”岑溪爽快的答應了,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答應的這麼快,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好,但是就是覺得這男人也是個很不錯的人,應該也是值得相信的人了。
“那年我六歲,他十六歲,我是孤兒院裡的孩子,被他的媽媽買回去做童養媳!”岑溪很久都沒有回憶過了,但是一開始回憶,那潮水一般的記憶就襲來,洶涌澎湃無法阻擋,因爲遇見曲沐陽真的是一件很烏龍的事件,改變了她的一生!
岑溪正在房間睡熟,忽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開門竟見自己的‘丈夫’懷裡摟着一個女人,命令她去準備洗澡水。
“家裡不是有保姆嗎?”某女早已習慣他帶女人回家過夜的事情。
“辭退了,有你,幹嘛花那個冤枉錢僱他們。”
某女憤憤地倒浴室,準備了很熱很熱地開水,並且腹語,燙死你們。
待岑溪剛進房間睡覺,又聽見手機鈴聲響起,讓她送那個‘保護傘’過去——
待忙完一切事情。岑溪終於可以躺在牀上睡覺,卻聽見隔壁房間一陣山搖地動的XXOO聲,簡直就可以用震耳欲聾來形容,她實在忍無可忍,就那樣光着腳丫跑出去,站在房間門外怒吼,
“曲沐陽,你太無視我的存在了——”岑溪衝着他的房門大聲吼道。
“我現在只能無視你的存在,要想服侍我過夜,等到滿十八歲再說——
岑溪簡直是要氣炸了,竟敢如此的鄙視她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耶!但是,還好曲沐陽這麼說,自己不知道要少了多少的事情。岑溪巴不得曲沐陽無視自己,嘿嘿,那可是無事一身輕啊。
“嗯哼?了不起啊,你以爲我稀罕你啦?”岑溪膽子可大了,根本就不怕,曲沐陽到底是怎麼想自己,那個傢伙,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哪裡給得了岑溪的好感呢?
曲沐陽正處於溫柔鄉中,正在無限的滋潤着,就要飄飄欲仙的關鍵時候,卻遭到了岑溪打亂,岑溪尖銳的聲音,讓曲沐陽的美好夢境一瞬間就被打破了,這丫頭片子簡直是不知道好歹,要是把自己惹毛了,看她有好果子吃麼?
“哎呀,親愛的,你別老搭理那個小丫頭片子啊,毛都沒長齊呢!還敢和我們吆喝,真是不知好歹,不過你也別生氣啦,我們繼續嘛!”女人十分嫵媚,在岑溪的胸口摸來摸去,那種小丫頭,哪裡是可以入了曲沐陽的眼啊。壞了自己的好事,那可是划不來的事情呢!
曲沐陽有個不成文的習慣,就是自己享受到時候,啥都是不管的,耳朵根子也是特別的軟,只要是自己舒服了,什麼都不想了,天塌下來都沒事兒人似的。
正好,軟玉在懷,女人軟綿綿的酥胸,蹭得自己就要飄飄欲仙了,心裡哪裡是有岑溪那個鬼丫頭的號角啊,不理不理了,管她想要鬧什麼,反正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是沒有的!
岑溪纔不依不饒了,自己雖然是買來的,但是不能夠如此一點地位都沒有吧?就是不知道,被曲沐陽從哪裡帶來的野女人,這麼順理成章就想爬上自己的頭上了,那以後,岑溪還混得起來麼?
岑溪圓溜溜的眼睛,骨溜溜的轉,是時候,證明自己的存在了,不嚎叫的狗狗,也不是好欺負的狗狗,岑溪說什麼,這次也是要讓曲沐陽知道,自己也是有尊嚴的,不要隨便,就瞧不起人啊。
曲沐陽忘情了,女人十分賣力,雙手將曲沐陽套牢了,曲沐陽最見不得的就是如此風騷的女人,如此的主動,好像是要將自己這頭猛虎給征服了,他可是這個大千世界的王者,要是哪個女人想要征服自己,那就是自找的,曲沐陽可是要獨領風騷的!
女人見曲沐陽沒有什麼動靜,簡直是得意極了,她趴坐在曲沐陽的身上,搖擺着,扭動着,簡直就是要豁出去了,肉與慾望的彼此糾葛,纏綿,呻吟,在這個激情的夜晚,完全迸射出去,狼一般的男人,等待着自己去征服。
女人興致正高,一浪高過一浪,門外的敲門聲,合着那美妙的節奏,簡直是要瘋狂到了極點了。女人一不留神,身下的男人,卻突然掌握住了致命的絕殺點,四肢都被纏住了,女人一個使不上勁,被反壓到了牀上。
“哈哈,想要把我征服,你是不是還嫩了點?我還沒遇到,能比我厲害的對手,不過你勇氣可嘉,”曲沐陽緊緊的抓住了女人的下巴,看着女人此起彼伏的酥胸,更是自信得意的不行了,“既然,你如此的霸氣,我欣賞你,今晚,讓我好好地賞賜你啦!”
曲沐陽正在興頭上,看着身下,女人十分的憤怒,但是雙手雙腳又被完全的制服了,完全動彈不得的悲傷模樣,就十分的得意,曲沐陽最爽的就是這種征服女人的快感,可能心理上的征服,比身體上的來的更爲激盪,讓人激動不已。
門,卻“砰”得一聲,大開,漆黑的房間,被照亮,“哼,你們這對,赤裸裸的姦夫淫婦!被我抓到了吧?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們!”岑溪折騰了半天,終於經過千辛萬苦,闖了進來,得意的一陣狂笑。
其實,岑溪心裡還是很忐忑,眼睛,看也不敢看。一張小鵝蛋臉,翹得老高,深怕自己看到不該看的,長了針眼,但是,餘光還是看到了,那不可以掩飾的一抹糜爛的纏綿,讓岑溪的臉上,不斷泛起紅暈,氣息都沒有辦法穩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