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承天見她恐懼的樣子,不由脣角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手臂瞞過簡艾的身體,從茶几上拿起一罐紅牛,打開拉環,一飲而盡。而後便轉身上樓了。
簡艾大氣不敢喘的看着他動作,直到聽不到他的腳步聲,纔不由常常吁了一口氣,總算走了,瘟神。
然後換了個很舒服的姿勢,看着熱播電視劇集。
正看得入神,跟着女主角沉浸在她的悲喜世界裡的時候。
忽然駱承天的聲音響起:“你還不去上樓洗澡,讓我等的不耐煩了,你知道後果會怎樣吧。”
好像正做了一個美夢,突然被叫醒,簡艾驀然被拉回心情,很是不悅的反駁道:“我洗不洗澡跟你什麼關係,你等我幹嘛?”
“吆喝,跟我裝糊塗是吧?好吧,今晚上我就好好調教調教你。”說着駱承天走到沙發前,伸手將她抱起。
簡艾死命的掙扎着,恨聲罵道:“駱承天,你快把我放下來!動不動喜歡抱人,你有病啊,想抱去大街上,好多美女讓你抱。”
駱承天並不搭話,反而將她像抗麻袋似的抗在肩膀上,這樣的姿勢更讓人難以接受和不舒服。
簡艾便不再說話,誰知道她一說話他又會想出怎樣的花招折磨她。
像是讀懂她的心思,駱承天得意的笑道:“算你懂事,你要是再咋呼一聲,我會把你像掄麻袋一樣掄出去,我不喜歡抱別人,只喜歡抱你,天天抱你,煩死你。”
簡艾不由想暈倒,什麼時候駱承天也變得這樣蠻橫無理了,從前他纔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呢,總是冷冰冰的照顧她,或者是發號施令,何曾這樣跟她調情過。
不過現在的駱承天,簡艾更喜歡,如是想着,反而很享受被他抗在肩上。
如果刻意的不去想駱奇,不去想沈曼,他們或許會很幸福的。
只是他們都是客官存在的,又怎麼能不去想他們。
未來因爲有了他們而多了許多不確定的因素,她也不奢望駱承天會娶她。
還是那句話得過且過吧,不是有句詩麼,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
被抗在肩上的
她,用手在駱承天的胸前那小咪咪上狠狠地揪了一把,疼的駱承天直吸氣,手一鬆差點把她摔下來。
“找死啊,偷襲我!你現在在我肩膀上,偷襲我,豈不是傷到你?笨死了。”駱承天雖然嗔罵着,聲音裡卻充滿了溺愛,他也很享受簡艾對他的折磨。
“也是哈,你是我的坐騎,爲了我自身的安全還得好好保護你呢。”簡艾假裝恍然大悟似的,誇張大笑起來。
駱承天雖然被罵了卻也不生氣,他壞壞的笑着:“等會,你要好好伺候我吆,這樣我天天揹着你給你當坐騎,嘿嘿,只是今天我想換個式樣爲主打。”
“什麼式樣?”簡艾一時沒有明白過來他說的什麼,不由好奇的問道。
“就是後背式,你趴跪着,我揚鞭騎馬,我給你當坐騎,你也得給我當,這才公平嘛。”駱承天壞壞的笑着,“怎麼樣?要不,我推車,反正今個堅決不許拒絕我想要的姿勢,否則,明個我不去公司了,跟你再玩一整天。”
簡艾終於聽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不由羞得面紅耳赤,雖然牀第之間的悄悄話並沒有第三者參與,她依然感覺很窘迫,不適應這樣大喇喇的交流。
感覺到她身體的熱度,駱承天不由笑了,可以想象得出,此時她就像一隻粉紅色的小乳豬,甚至可愛,他最喜歡她這個樣子,有着少女般的天真和羞澀。
動情處,身體早已經有了反應,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小腹猶如一團大火球,迅速的膨脹着燃燒着,向全身擴散,烤的他暖烘烘的燥熱,只想找個出口將這熱流排放出去,像火山一樣爆發釋放纔會痛快。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卻因彼此身體的反應而相互影響着。
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程度了。
浴室的水池駱承天早已經放滿了略高於體溫的熱水,他將簡艾放下,啞聲說道:“我已經等不及了,想要你,立刻……。”
簡艾亦是心中燥熱,一陣陣熱流從身體的某點發散出來,一陣陣悸動的戰慄。
像是迫切的渴望着什麼,來填補說不出的空虛感。
潛意識裡,她不想讓駱承天看出她身體的反
應,像是暴露了她的心思。
當雙腳一落地,便迫不及待的轉身,彎腰扶住浴缸的邊緣,擡起一條腿想要邁進去。
誰料駱承天眼疾手快,趁她擡腿的時候,迅速的抽掉皮帶,褲子隨之落到腳踝。
皮帶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簡艾迴頭想要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想她的脣正好碰上駱承天的脣,於是身體亦被他的大手攬住,與此同時,舌尖挑開她的貝齒,鑽進桃園蜜洞,吮吸糾纏着另一條柔軟,這一切快的簡艾來不及反應,就被他迅速攻佔,一聲嚶嚀還未出口就被吃掉了。
與此同時,被駱承天從身後摟抱的身體被壓在浴缸的邊緣,他一個挺身,僵硬貫穿她的身體,兩人嚴絲合縫密不透風的結合了。
第二天,簡艾起牀的時候,駱承天已經上班去了。
想到昨夜那狂風暴雨的激戰,她臉上驀然涌上幸福的微笑。
駱承天心裡還是有她的,若非在送沈曼回家後,他還是回到了她的身邊。
只要他現在是真心待她好,將來無論怎樣都不會後悔,曾經擁有過就好。
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她起身洗漱,而後坐在梳妝檯前,化了一個淡妝。
然後下樓,想等駱承天下班回來之前弄點吃的,可是走進廚房,卻發現那些整齊碼在冰箱裡的食材,她不知道如何變成美味的佳餚。
心裡不由失望,雖然很想在駱承天下班後做好飯菜,奈何她修行不到家,只得悻悻的走出廚房,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駱承天下班後,見她抱着抱枕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還以爲她身體不舒服,連忙走過去,將手敷在她的額頭上,然後又試了試自己的額頭,輕聲說道:“不發燒啊。”
“你才發燒呢。”簡艾聞聽這話忍不出頂嘴,她只是心裡不舒服而已,後悔自己這五年在國外沒有好好學習一下廚藝,每天都吃那些現場的難以下嚥的西餐,一個女人連飯也不會做,確實很過分。
“看你好像興致不高啊,怎麼,昨晚上累着了嗎?”駱承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取笑道,“我好好炒幾個菜,慰勞慰勞你。”
(本章完)